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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自免类疾病的发病机制就是人的免疫体系统有缺陷出了故障导致免疫功能紊乱,没办法正常工作。
    而癌症或者说积症,是因为身体的某个部分产生了病变,而病变的细胞因为复制速度过快,且没有被免疫细胞识别,所以一直在体内存在,并且不断地攻击邻近的组织和器官。
    宁栀觉得伍自珍算是一个很好的病例。
    若是梁恺之有灵根,哪怕是个最下等的杂根,只要能引气入体,自然能百病全消。
    可惜不能,所以只能想别的办法。
    第115章
    梁恺之和孔国权对于宁栀的这个设想非常感兴趣。
    “那要怎么在人体内模拟这种状态呢?”梁恺之问道。
    这个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梁恺之身处金色平原那种灵气浓郁的地方,吃一些饱满灵气的灵食就行了。
    但这两者都可遇而不可求。
    唯今之计就只有嗑药了。
    “我明天去买点药材,炼一炉聚灵丹给老师吃应该差不多。”
    孔国权:“……”
    他下意识地回想自己的银行帐户有多少钱,不知道够不够付药钱。
    每次宁栀说要买药材炼药,他真是既高兴又肉疼。
    商量好治疗方案,已经是凌晨两点。
    梁恺之上了年纪有点撑不住,先去睡了。
    宁栀将客房的床让给孔国权,自己在客厅的沙发上凑和了一晚。
    第二天,梁恺之没有门诊,准备买药材让宁栀炼那什么聚灵丹。
    研究所有长期合作的药商,梁恺之一个电话,药商就直接屁颠屁颠地送货上门了。
    宁栀清点了两副聚灵丹的药材,梁恺之付了钱,打发走了药商后,和孔国权当初一样,兴致勃勃地准备围观宁栀炼药。
    当他看到宁栀从包里取出那个药鼎时,扭头问孔国权:“他上哪都带着这个药鼎吗?”
    老人家干了一辈子老国医,熬药的药鼎还是认得出来的,不至于像别人那样认成香炉。
    孔国权心想他也是第一次跟宁栀出来,他哪知道。
    宁栀把药材整理好,摆放在厨房里,将药鼎架在炉灶上,准备炼药。
    来了来了!
    到他最喜欢的环节,真是百看不腻。
    孔国权搬了个凳子坐在门口,聚精会神地围观宁栀炼药。
    梁恺之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识宁栀炼药,心中也颇为好奇。
    他住的老旧小区,隔音效果不太好,大热天的梁恺之把门窗全都紧闭,窗帘也拉上,务必尽量给宁栀一个安静的环境。
    梁家的环境自然比不得宁家,炉灶也比不得宁成周花了老大价钱找人定制的可以随时调节温度的炉灶。好在聚灵丹只是入门级丹药,算是每个炼药师的启蒙丹药,熟练度高,哪怕炼制的环境差点儿,宁栀也很顺利地收丹。
    一炉成丹十颗。
    很可以了。
    梁恺之稀奇得不行:“这种炼药手法闻所未闻,居然还真成丹了。”
    孔国权跟着点头:“全是精华,效果特好。”
    梁恺之捏了颗聚灵丹在手上,仔细观察。
    药丸子通体白色,不过黄豆大小,药香四溢,非常引人垂涎。
    “这个就直接吃吗?”他问。
    宁栀不知道他身体能容纳几颗聚灵丹而不至于爆体,便道:“你先吃一颗。”
    梁恺之依言吃了一颗。
    宁栀问:“有经脉胀痛不舒服的感觉吗?”
    梁恺之如实告知了他现在的感受,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手指搭在他脉腕上,灵气游走一圈。
    一颗聚灵丹下去,梁恺之经络之中已经存在着稀薄的灵气,但还未曾造成经络堵塞。
    宁栀估摸着梁恺之还能再吃半颗,再多就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梁恺之倒是真相信他,又吃了半颗。
    “有点胀痛。”梁恺之说。
    吃完药,梁恺之休息了一会,下午进行针灸治疗。
    针灸也是梁恺之的专长。
    宁栀边给他做治疗的时候,梁恺之还在一旁不停地指点他。
    孔国权:“……”
    梁恺之指点着指点着,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发出匀长的呼吸声。
    孔国权不住地点头:“看来新年的时候你在那个军营卫生所没少给人扎针,手法怪熟练的。”
    宁栀说:“天天扎,能不熟练吗?”
    孔国权便道:“好好学,老师的那一手针灸之术也出神入化,我估摸着只有你能学出来。”
    他老师还会一种绝学,鬼医十三针,真正能起死回生的那种。
    可惜他们师兄弟没有这方面的慧根,学不来。
    他都以为老师的这手绝学要失传了,现在宁栀横空出世,总算能有个人继承老师的衣钵。
    孔国权有点高兴。
    梁恺之扎了针后睡得很深,日落西山了才清醒。
    醒来之后只觉浑身畅快,无比轻松,就连因为职业原因长期低头伏案导致的颈椎腰椎疼痛的毛病都减缓不少。
    空气里传来淡淡的药味,他走出去一看,孔国权系着围裙在厨房里正在忙碌着,宁栀在阳台给青菜施春风化雨诀。
    听到动静,宁栀扭过头来。
    “身体怎么样?”
    梁恺之做了个伸展运动,笑道:“出乎意料地好。”
    宁栀道:“老师的饭估计快熟了,吃饭吧。”
    师生三人吃了一顿孔国权熬的药膳。
    闻着味道很午,吃到嘴里十分寡淡。
    吃完晚饭,孔国权再把药熬上。
    梁恺之喝了药,师生三个出去溜达半圈,回来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再重复前一天的治疗疗程。
    孔国权一共就四天假期,他在梁家煮了三天的药膳,第四天搭飞机回星城。
    不过宁栀依旧留在京都帮梁老做治疗。
    走的那天晚上,宁栀和梁恺之送他去机场。
    候机大厅里,孔国权正等着登机。
    “实习的事不用担心,我给你批假,实在不行我跟学校协商一下,要不索性让你换到西泉医院实习也行。”孔国权道,“老师的病就拜托你了。”
    宁栀没有开口,梁恺之替他回答了:“换吧,我给西泉这边打个招呼,在这边实习直接进研究所也行。”
    两人于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宁栀:“……”
    他本人的意见呢?就没人问一问他的意见吗?
    孔国权走后第四天,物流公司终于将小龟和它生活的水缸连同小灰还有他的大魔鬼街车一起给送到了京都。
    送货的司机估计是第一次接到这么奇怪的单,笑着道:“我干了这么多年的物流,还是第一次见人托运带水的水缸的。”
    尤其客户特别强调,水缸里的水不能倒,一定要原封不动地送到京都。
    要不是物流费给得足,他还真不定乐意送。
    梁恺之住的老小区没有电梯。
    司机见宁栀和梁恺之一个年轻一个年迈,估计两人将这个水缸搬不上去,特意问:“要帮忙送上楼吗?不过得另外加钱。”
    “我自己能搬,谢谢了。”宁栀婉拒了。
    司机没有强求,将水缸和大魔鬼搬下车后走了。
    梁恺之望着那台浑身写着我很贵的街车张了张嘴:“你玩车?”
    原谅他实在没有料到宁栀看起来一副乖巧得不行的模样,居然有这么狂野的爱好。
    “不玩,男朋友送的。”宁栀说,“京都太堵了,比星城还要堵,开这个比较方便。”
    梁恺之:“……”
    宁栀扭头:“你介意我喜欢男的吗?如果介意的话我可以搬出去。”
    梁恺之刚开始确实有点吃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说:“不介意。”
    虽然他年纪大了,但并不是老顽固。
    性取向这个问题属于私事,他是不会干涉的。
    宁栀单手将水缸举起,一口气搬上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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