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经修筠掐了掐他的脸颊,唇瓣在他的脖子上亲。
小总裁的脖子昨晚都让他啃熟了,现在都是红痕,亲起来还有种熟悉感和心安感。
这是他的人,他抱紧了谈禁。
他抱着谈禁挪动到大门口,将门关上。
“怎么了?”谈禁感觉筠筠的情绪怪怪的。
“你人都是我的了,向我告白一句怎么了?”
经修筠闷闷的声音从谈禁的颈窝里传了出来,昨晚他做了太多事,但却并没有逼谈禁说那句喜欢。
他等了这么长时间,一夜了还没有反应,心情不太好。
尤其是,今天是修长湛的生日。
谈禁微怔,没想到是为了这个,他以为他昨晚主动勾引筠筠的举动,就已经证明了一切。
甚至,他昨晚任由筠筠惩罚他,身上到处都是筠筠留下来的痕迹。
他又不是玩咖,也就只有一个筠筠能让他如此。
他刚想说什么,耳边就传来了手机铃声。
是筠筠的手机,他的手机还在卧室里没带过来。
经修筠拿出了手机,看到了上面的号码,归属地显示是上京。
他手指一顿。
“是谁打来的?”因为上面没有备注,谈禁扫了一眼,却察觉到了经修筠情绪的不对劲。
他记得,筠筠好像和自己的父母关系很差。
“一个从不欢迎我的人打来的。”经修筠嗤笑了一声,闭了闭眼,摁下了接通键。
他好奇,他们会说出什么。
除了那两个人,他不认为其他人会打电话给他,还是在这个时间点节骨眼上。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那头传来了微冷的中年女声。
“经女士,有事吗?”
果然不出所料,是经晨雪打来的,每年今天都会打过来,要么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要么骂他两句。
不接的话,就会换各种号码打,他实在是懒得设置免打扰,麻烦。
反正接一下又不会死,被骂一下更不会死,而且他都快习惯了。
“你说有事吗?你是不是不记得了,今天是你哥的生日!”
经晨雪尖叫出声,“你果然就是个畜生,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你,你抢了属于你哥的位置,还要了你哥的命!”
“我哥,我哥,我哥!你除了会在我耳边说一声我哥还会说什么吗?”
经修筠闭了闭眼,冷笑出了声,“你就算在我面前说八百遍,他也已经死了!他该死,你懂吗?我说的话你们又不信,只会把我钉在你们所谓的耻辱柱上!”
“你闭嘴!就是你害死的你哥,你还有脸说!你个畜生!畜生!你怎么就不死呢?你要是死了的话该多好,反正我们也不会为你伤心,甚至还能放烟花庆祝!”
经晨雪哈哈大笑,仿佛神经质一样,眼底闪烁着血光。
“哦,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挂了,不想听你说话,你爱放烟花就放烟花呗?反正我不会死,就是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经修筠手指攥紧,面上轻嗤了一声,“你要是这么想念他,怎么不去死?只要你死了,你就能见到他了。”
“经修筠!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那头,又传来了熟悉的中年男声。
“修先生,你装什么好人呢?”经修筠嗤笑,“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你们既然这么喜欢我哥,那就去地底下见他啊,天天来霍霍我是怎么回事。
上次问我要开采权我不给,这次专门打电话要什么?别跟我说什么,你多心疼你们已经死了的儿子,如果心疼的话,那就别给我打电话了!”
“三亿,我们要三亿连国币!只要有三亿,我们保证五年内不打扰你。”
修章染的声音传来。
“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经修筠气笑了,“三亿?你们怎么不去抢!我不可能给你们钱,而且我们之间的亲子关系早就被爷爷给解除了,别拿你们所谓的父母名号找我要钱!我没有钱!”
真当他是那个冤大头吗?
难怪爷爷、奶奶、外公他们从来不见他们,哪怕哭的再惨,跪在南天苑门口都不见。
他们愿意丢人是他们的,爷爷奶奶他们早就没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只能说教育失败。
也可能有些性格就是天生的。
“你没有?走私人账户搞慈善都不下十亿吧?连三亿都拿不出来?”
经晨雪的声音高昂,尖锐地仿佛能将天花板都掀翻。
谈禁就一手搂着经修筠,也不说话,眸底染上了心疼,上次他就听到了一部分,不知道什么情况。
现在也只能根据对话组合出一点东西,他不敢问,因为能感受到筠筠强烈的情绪波动。
“拿不出来。”经修筠淡淡说着,直接挂了电话。
他有些累了,整个人靠在谈禁的身上,似乎没什么力气。
谈禁没说话,将他横抱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搂着他,让他舒服地靠在他身上。
“小总裁真乖。”
经修筠抬眸在谈禁下巴上又啃了一口,情绪阴转晴,手上又扫了一眼手机,给韶渠去了个电话。
“筠哥?怎么了?”韶渠还在处理慈善方面的事情,看到是筠哥打电话,走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