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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句话的引导,让他们有了种对方不是很正经,很好上手的感觉。
    不然,王戎不会那么急着去找对方。
    很可能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
    这会儿想起来,难道那个大了十几岁的男人……就是杜……
    夏磊冒一身冷汗。
    设想一下,如果姜澜早知道了,还这么说,显然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
    这么歹毒的手段……完全是借刀杀人,但是,姜澜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磊想找人问清楚,他还是愿意相信这是个意外,也许姜澜也不是很清楚。
    对方完全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他这几天一直打姜澜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他这才不得不面对事实,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知道的关于对方的信息,都是对方告诉她的。
    如果姜澜单方面的消失,他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
    他一直认为很了解对方,自己才是两个人中掌握大局的人,现在醒悟过来,其实未必。
    他从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安感。
    这件事从头到尾透着诡异感,做错事的人,都付出了自己和家人完全承认不起的代价。
    哪怕是平时懒散惯了的他,也不由小心翼翼起来。
    几天之后,夏磊收到了个东西,很大的一个盒子,全是他曾经买给姜澜的首饰东西,竟然一件没有落下,其中还有他这间公寓的钥匙。
    他看到东西,吓得摔倒了地上,连着盒子里的东西,也都散落了满地。
    夏磊满脸的惊愕。
    送来东西的人,面无表情看着跌坐地上的人,“夏先生,你应该认识这些东西的主人,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现在精神失常,我特意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你想去探望她或者是照顾她吗?”
    “不……不要。”夏磊摇头,往后退了退,“我……不认识她!”
    他从里面拿出那把钥匙,然后把其余的都扔进了垃圾桶,“我不会去的!我不认识她!”
    ade好笑的看着,起了身,“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这些东西你自行处理。”
    等人走了后,夏磊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除了酒店里那晚的两个人,连着姜澜也……疯了,他这一周一直没有睡好,怕是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会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这也就侧面说明,姜澜和这件事情绝对撇不清关系。
    他差点就被那个女人害的倾家荡产,神经病院那种地方,他一点都不想去……
    更何况那几个人的精神失常,明显是人为照成的,只是没人敢去追究,或者说追究也没有什么作用,只不过搭进去的东西更多。
    像是一个黑不见底的洞。
    夏磊发誓,一辈子都不要再惹到那个人,他只希望这场风暴,能快点过去。
    所以人也没想到祁家背后,居然是杜奚川。
    他没见过这么样的人,和那些纨绔子弟截然不同,曾经那些凭借着身家背景胡闹的人,现在看来都是小打小闹。
    那人整治人是往死里下手的,不管是针对一个人,让能对你有影响的都一起废除掉,让你变得孤立无援又绝望。
    永远无法翻身。连着忏悔都不需要。
    天堂到地狱,也许不过如此。这人心狠手辣的超过了一般人的范畴,肆无忌惮,完全把那些道德或者法律的约束扔在一边,按着自己的想法和性子来。
    关键是这人身上根本没有“人性”。
    王戎的膝盖骨被生生的踢碎了,哪怕是治疗后也是有影响的,四只手指骨折,留下了伤疤,其中有一跟手指彻底变得不能弯曲了,以后无论做什么工作都会受到到影响。
    试想一下,家道中落,曾经的朋友全部划清了界限,拖着残疾的身体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不会在精神病院的人好到哪里去。
    用自己全家人的半生来付出了代价。
    十指连心,当时竟生生的痛了过去,光是想想,就让他觉得胃痛。
    夏磊没有去探望过人,这些都是医院传来的消息,他再也不要管这些事,也和之前的都划清了关系。
    ———
    祁木言在家里调养了一个星期,杜奚川每天缩短了工作的时间,在家里陪着人。
    祁木言觉得自己早就无恙了,但是杜奚川并不这么认为,每天的下午都有医生来检查。
    “你最好给我长命百岁。”杜奚川看着人,眼神全所未有的认真和执着。
    “不然我保证,无论出什么意外,我都不会让你入土为安。”
    无论生死,这个人都得陪着他。
    祁木言完全无视对方的话,反正杜奚川的病时不时发作一下。他无赖只好认认真真的接受检查,然后一顿不落的吃药。
    这天回来,杜奚川打开了桌子上的黑色的匣子,里面有一大一小两把枪。
    杜奚川先是拿出了大的那把,“pss微声手枪。弹膛可以后坐8毫米,枪身全长165毫米,枪管长76毫米,一般防弹衣防不住它,30米距离能击穿5毫米厚钢板,六发子弹,给你防身正好。”
    放下了这只,杜奚川又拿起了另外一只,“swissminigun,最小的枪,不到六厘米方便随身携带,子弹初速度180米每秒,能打得进骨头,虽然打中头部不一定能打穿头骨,但打中心脏的话,能一枪毙命。”
    顿了下,杜奚川说,“这把你随身带着,刚刚那把放在里的碧玺里,从今天开始我教你用枪,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保护自己,真的做到让我彻底放心。”
    祁木言看着人,“我国不准私人持有枪械。”
    “所以?”
    祁木言:“……”
    杜奚川明显已经下了决定,他还能怎么去反驳,不过六厘米的微型手枪,完全能放到手中把玩,因为发行量很小,所以并不引人注意,但是威力和普通的手枪却不相上下。
    此后杜奚川每周都会亲自教祁木言用枪。
    “你的身体素质太弱了,随便几个人都能困住你,我虽然很想教你近身搏击,但是大概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你太少做运动了,无论是体力和持久度都不行,上次的事给我提了醒,我不能再这么放纵你下去了,你必须有个好的锻炼习惯,让自己强壮起来。”
    祁木言真觉得自己躺着也中枪!不就是一场意外吗?怎么又能和持久度扯上关系?
    而且这件事也不能怪他,怎么最惨的变成了他,吃药,打针就算了,还要被人拉去练枪。他的体魄很健康,绝对在平均水平之上。
    杜奚川那个才叫不正常,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和杜奚川比都会觉得望尘莫及,杜奚川不能拿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他。
    祁木言万万没想到,杜奚川请来的教练居然是陈威猛,有些让他意外。
    毕竟两个人之前一直不对付。
    陈威猛看了一眼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小言,那禽兽来找我给你当教练,整件事情我都知道了,还好你没事,你……真是太容易引起变态的觊觎了,虽然不能怪你……姓杜的禽兽花了大价钱请我来教你,我这次不能手下留情了,不然他换掉了我,别人教你会更难过,这样我以后还见不到你,所以你多体谅啊。”
    陈威猛一个过肩摔把祁木言摔倒了地上,脸上全是心痛,但是手下一点都没有留情,“小言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都没遇到色狼变态,因为我够强。”
    这大概就是心口不一的最高状态。
    祁木言:“……”
    谁会嫌活的太久了去招惹你。
    祁木言第八次被陈威猛摔到了地上,虽然地上有厚厚的海绵,并不怎么疼。
    但是被一个女人摔过来摔过去,还是挺伤男人自尊心的,他爬了起来,三分钟后第九次被摔在了地上。
    陈威猛一脸的惋惜,对祁木言招手示意,“快起来,我们继续,学点防身术,以后还能避免被家暴。”
    祁木言:“……”
    这不公平,凭什么就他在这里被摔过来摔过去的,不行,那把杜奚川拉着一起他才能心里平衡。
    “小猛姐,明天杜奚川和我一起来上课。”
    陈威猛看了眼人,“他来教你?”
    “不,是你教他。”
    “那我大概不要来了,我和他友谊切磋过,他不需要我指导。”
    杜奚川让人来找她的时候,她赴约的时候,想着平时没有在对方这里吃瘪,就想赢过一次。
    所以她邀请对方切磋,打架是她最擅长的事情,十岁以后的败绩寥寥可数。
    杜奚川当时还穿着西装,不过是把西装外套脱下了放在臂弯。
    她先出手,两招ko,她出局。
    杜奚川在脚距离她下巴半公分的时候,顿住了,然后收了回来,坐到了办公桌后面接着看文件。
    脸不红气不喘,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记得好好教他。”
    陈威猛怔了很久,才从杜奚川的办公室离开,虽然她依然觉得对方是个禽兽,但是第一次从心底里生出了点佩服。
    幸好杜奚川虽然心黑,但是对祁木言还是百依百顺的,心疼的像个宝贝疙瘩似的,不然万一家暴,是个祁木言也不够练手的。
    啧,简直就是个人形武器,禽兽就是禽兽。
    祁木言每次依然被摔,但是明显倒在地上的姿势渐渐不那么狼狈了。
    伊恩从门口爬过,发现里面上演的一幕实在是太残暴了,此后再没走过那一条路。
    它是只已经上了年纪的龟,看不得这些血腥的事情。
    每周三次,一次三小时辅导,每次完事,祁木言都像是被水里捞出来一样。
    待在那里动也不动的躺尸,所以的进步都需要付出代价的。
    杜奚川回来,会好心的帮人按摩肌肉,来帮助对方放松,然后再做自己的事情……
    商人大概天生不会做亏本生意,杜奚川也不会亏待自己。
    再怎么训练也不能耽误他的日常所需,最多是节制点就一次收手。
    每次这个时候,祁木言懒得动任由人予取予求,只有力度太狠,他才会去推身上的人,妄想把人掀开。
    “持久度不行,耐力太差。”身上的人抓住他的手,客观而冷静的评价。
    祁木言用了最后一点力气睁开眼睛,然后瞪了对方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吗?他都不想给点反应。
    他懒得理人,彻底睡了过去,愿意奸、尸就女干吧,反正他要睡觉,随便怎么样。
    马上就到了开学的时间,祁木言以为终于可以轻松了,没想到杜奚川居然丧心病狂的说给他联系了教练,让他周末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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