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她在极度孤单中用荒诞的想象力为自己描绘了一个假想朋友。不仅有幻听还会有幻觉和认知失调。
一开始病发时,姜岚和宋斌只知道她在学校交到一个不错的转学生朋友。
少年跟她同岁属狗,是隔壁尖子班的新学生,外表很优秀,人也很聪明,虽然多数时间不爱讲话但是一次偶然的相遇后,经常
会在课下找她一起打发时间。
没有家长会不希望孩子在学校里可以合群。
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宋佳怡自从转学后一直在学校被人嘲笑排挤,只知道宋佳怡自从搬家见不到以前的朋友后就时长闷闷不
乐,交到合意的新朋友总是恢复孩子情绪的第一步。
但不到一周,宋佳怡嘴里讲述的事情就有点儿让他们开始觉得有些古怪。
她说少年其实并不是跟着父母一起搬家来的,他和家人都对学校撒了谎,一个月前在蓟城一场车祸里,他父母都去世了。
他并不想跟新的家人一起生活,但又不想拖累很疼他的姥姥姥爷。小叔许诺过,如果他肯来,会给姥姥姥爷一大笔到死都用不
完的钱。
听起来让人过分唏嘘的身世,不得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宋佳怡理所当然地,几乎为她新朋友口中的事情着迷了,在饭桌上的多数时间里,也不会追着致电父母问他们又出差做了什么
事请,改为苦恼不知道要怎么去帮新朋友开解心情。
甚至几次缠着家里的保姆,每天都做两分可以带走的午饭便当,因为她和新朋友都不习惯吃学校食堂的营养快餐。
这种情况没持续到两周,在一个下午,姜岚的电话就被班主任老师拨通了。
让她马上去一趟学校。
姜岚匆匆赶到年级办公室,才得知宋佳怡因为那个男孩子的事情和老师发生口角,还掀翻了老师的花名册,被留堂在走廊举手
罚站。
宋佳怡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见到姜岚就是嚎啕大哭,想告诉她老师在撒谎。
今天她明明和男孩子约好课下在天台见面交换生日和姓名,可是他没来,而她想到三班去找他,三班的班主任竟然当着所有同
学的面,讲不知道她说的这个学生。
还大声斥责她在说谎。
强烈建议姜岚如果有条件可以带宋佳怡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因为像她这种不合群的学生,心理方面还是很容易出现问题的,而
假象朋友,放在三至五岁儿童期还算勉强正常。
但如果青少年发生这种严重的偏执和幻觉,那必须要考虑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的可能。
而且她很久都没按规定到学生食堂用过餐,还有人举报过她总是趁着午休绕过围栏,去爬实验楼禁止上行的外置楼梯。
情况严重的话,她必须报告上级,谈论后也许会考虑先让宋佳怡做休学处理。
毕竟学校也要确保其他学生的身心健康。
相比连朋友名字都说不出来的年幼女儿,学校的老师当然没有理由向姜岚说谎。
所以长达三个月的心理治疗就这么开始了,那间四面发白的诊疗室里,宋佳怡曾无数次的向心理医生描述她和新朋友的对话。
次数太多,被反复询问修正的太多,到她都开始恍惚,自己的坚信也许是假的。
也许她曾经短暂抱有好感,给她温暖的那个少年根本没出现过,在两个人的对话中只有她一个人的自问自答。
甚至都是她想要编造出来取得父母关心的小把戏。
承认自己确实在撒谎的那天,心理医生松了一口气,在她的评估报告上重新落款轻微抑郁的字样。
顺便开了小剂量的帕罗西汀。
她重新被安排换班复学,那之后她父母遵循医生的建议,也在认真地帮她戒掉了不健康的饮食习惯,尽量在生活的各方面对她
表达属于家庭的关爱。
再后来,她为了逃避吃药,假装忘记那件事。
家里人也就把这件事当做一件讳疾忌医的隐疾,谁也没再开口提过。
但是,实验楼上天台的外置楼梯被保安队拆掉,她没能再看到过想象中那个男孩子送给她的小苍兰来证明自己,可是父母却不
知道她抽屉里一直藏了一本不属于她的漫画。
有很多时候,她想到那个已经记不住脸庞的朋友,还会翻出来把那本漫画看一看。奇怪的是,漫画书的扉页上,明明盖着红色
的新华书店印章。
那印章的落款,是远在千里,十一岁的她从没去过的蓟城。
对面的宋佳怡又在出神了,可这次白杨没有急切地,把不属于此刻的回忆着急地排挤出她的神经。
他仔细望进她的眼睛里,竟然看到一个好久不见的,很弱小的自己,这种无力感让他很想急切地证明什么。
就愣是在她清澈的视线里用那双顶好看的手指奸她的身体。
中指抽了两下,已经被裹了一层糖浆般的粘液。
蜜穴里的腔肉真的是种很缠人的软体动物,吃得下他的茎身,但也能把一根手指绞的很紧。光是把手指抽出来,水嫩的枝穴就
很不满足的紧紧吮住,被他带出一点湿粉红腻的薄膜。
手腕又贴着腿心,顺着一线湿粉沾了不少水,再度作为润滑液加一根手指。
先是在腔肉里慢慢的旋转戳刺,直到向上用力摸到她的敏感点,才开始曲指密集的顶弄。
而宋佳怡,很快仰着头被他两根手指肏干到溃不成军。
“流了好多水,你一直在吸我。想要吗?”
其实问这话的人,大多是自己想给想到疯了,才要去印证对方也想要他的欲望。
腕子的力道越来越快,清亮的水渍又甜又腥,沾湿他的手腕还要滴滴答答的溜到腿心。
连桃臀下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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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暧昧濡湿的印记。
宋佳怡哼叫着,被他吻得湿漉漉地唇瓣微张,遥远记忆里的共鸣没让她再缩涩,她用力去拥抱他的脖子,第一次主动吻他的侧
脸。
吻一吻她当年那个少年的脸。
点头的表情仿佛要留住一阵过眼飘走的风:“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