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兰:“你以为我跟你干的那些事儿都很光明正大,不也都是些偷鸡摸狗的事。再说了计划都已经进行到这步了,现在才来放弃会不会太可惜了。鲁洋已经被我用计逼得走投无路了,接下来他一定会再找背后那个买凶杀人的主谋要钱,到时候我们再就将他们一网打尽,再加上我们手上的证据不就可以将他们都定罪了吗?”
司徒:“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天真?你那些证据都是非法取得的,警察和法庭都不会采纳的。”
君兰:“我不管了,你得再给我点钱买让我买一个好一点偷听器。”
司徒:“你。。。。真是拿没你办法,你简直比泼妇还难搞,怎么你就听不懂人话呢?”
君兰:“你给还是不给,不给我就找南宫告状去。”
司徒无奈,只能从银包了拿出几张红彤彤毛爷爷给了君兰。
“妹子,省着点花,我真的是没多少钱了。”
“知道了,我的葛朗台大人。”
领了钱的君兰立刻去了电器城那里晃悠了。
她来到一间配件店店问:“大哥请问有监听器吗?”
店主是个三十多岁过早秃顶的油腻中年大叔,一看就知道是个用金钱就好收买的人。
店主:“你是公检委那边的人吗?”
君兰:“如果我说不是你就不买给我吗?”
店主敲了她一眼:“那你说说你干嘛要买那玩意啊?犯法的事情咱可不能做啊,但在边缘的地方嘛,还是有点情谊可讲的。”
君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眼地说:“不就是因为我那该死的老公咯,才嫁给他没几天,他奶奶的竟然被我发现他出轨了,就这么离婚我心有不甘,我要到法院告他,往死了告,就算他只剩下一件内裤我也要扯一半下来,绝不能便宜这对奸夫**,没钱请私家侦探找证据,只能照着电视剧那样自己买点工具捣鼓捣鼓看看能不能成。”
“那你要国产的还是进口的?”
“两者有什么区别?”
“理论来说就没什么区别,功能都只是用来监听,不过很多人还是选择了进口的。”
“那国产的多少钱?进口的又是多少钱?”
“国产的一百,进口的一千。”
“哇,怎么相差得这么多?”
“这我怎么知道,我知道再贵再便宜都有人买,丰俭由人嘛!你要那个?”
君兰一咬牙:“给我来个贵的。”
店主扔了一个保证好像是电池的一个小东西出来给君兰。
“不懂操作的请看说明书,不会的话再来问我。”
君兰拿着那东西屁颠屁颠地又回到自己的610办公室。
她偷听起鲁洋的手机电话已经一整天了,可是还是没有钓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来来去去无非就是简中几个快递或者外卖的电话,看起来那个鲁洋真是老谋深算淡定的很。
君兰早已没了那份耐心,还好他应该没有女朋友,不然偷听了以前那些类似她和凡希的那些调情话,这真心让她觉得自己很变态。
她气得大叫:“你奶奶的再不打电话给你的金主爸爸是想着等高利贷劈死你吗?到时候你连屎都不用吃了还吃什么外卖。”
“砰砰砰”地响起了敲门声。
吓得君兰把手中的仪器都差点掉到地上。
她连忙把有关东西全都收到抽屉里锁好。
“谁。。。。谁。。。。啊!”
“我,你的主管徐拓海。”
君兰起来开门给他。
徐拓海:“你又做什么亏心事了?干吗这么慌慌张张?”
君兰:“没有啦绝对没有,主管你是知道的,平时这六楼就没什么人出入,多数只有我一个人留守在这么一间偌大的房子,我一个女的心血少,有时难免瘆得慌。”
徐拓海:“别左顾而言他,我刚刚在门口明明听见你大大声地在骂人,说什么劈死你吃屎啊什么的?你说实话时是不是在骂我?”
“没有啦绝对没有,有时害怕的时候骂脏话真的是最好的发泄方式,不信主管你下次可以试试。”
看着徐拓海半信半疑的眼光,君兰只能再用她的杀手锏撒娇来对付。
“主管,大家都很忙的,你就直说这次来的目的吧!”
徐拓海:“被你这么一搞,还真差点把要事给忘了。公司会将年会和元旦晚会一起搞,自上次那个声明会播出街后,公关部那些人现在简直对你顶礼膜拜就差没给你跪下了,他们托我来做说游说你过去帮他们一起搞。”
“呵呵,要我帮他们一起搞晚会可以啊,那到出粮的时候我来帮他们领工资你问他们他们乐意不?他们一个个的都以为我很有空吗?头儿不在,就拿别人来开涮。”
“那我就替你回绝他们了。”
“是,还要给我狠狠地回绝,让他们死了那条心不要对我再心存任何的希望。”
“嗯,好,我知道了。”
待徐拓海走后,君兰又再次偷偷戴起耳机专心致志地听了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漫长的等待后,君兰终于听到了她一直期待已久的熟悉声音。
“喂,我们出来见个面吧!我叫你干的那件事,到现在还没有办好呢。”
“正好,我刚好也有事正想找你聊聊,那我们今晚八点在老地方见。”
那声音她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柯陈志的。
老地方?谈事情?那正好了,偷听器派上用场了。
她连忙用手机拨通了鲁洋的电话:“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哪里关你屁事?”鲁洋被问得一头雾水。
“我有事找你,我想见你一面。”
“有事就电话里说,见面免谈。”
“哎哟,我们就见一面嘛!一面就好。”
“你真是神经病。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俩八字不合一见面我准破财倒霉运,你以后离我有多远就滚多远。”
鲁洋挂了手机还不忘骂一句:“妈蛋,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今晚还要做正事呢!要是真碰上了那个疯婆子被她搞砸了怎办?”
君兰看着那刚买的监听器犯了愁。
“他是被自己吓怕了都不敢见我一面,那我怎么把这个东西安在他身上啊?”君兰把头深深地埋在了自己的胸前。
忽然她灵光一现,把头猛地一抬起,大喊一声:“有了。”
随即,她又立刻拨通了杨宁的电话。
“喂,我是林君兰,我能拜托你帮我做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