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蛋,你有没有ga0错呀,我斗泼皮,那是因为我谁都不怕,不代表我是男人呀,你可别乱说话,我以后有可能还要嫁人呢。”
陈浩听张笑笑说以后还要嫁人,一下子来了兴趣。
他撑着脸看着她,眼神一点不端正,吓得张笑笑条件反s的连忙去看自己鼓胀胀的yufeng,生怕一不留神,又会春光外泄。
“如果不嫁人,是有点可惜了。”陈浩突然不怀好意的咧嘴笑了,怎么看都有些猥琐。
张笑笑用不着猜,就知道他嘴里说的什么可惜了,一时气恼,扬着拳头冲上来,作势要打陈浩,陈浩像极了一个乌gui,连忙缩进棉被里,sisi抓住棉被的口子不放。
“你这家伙,总喜欢看nv人不能够随便看的东西,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你到底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陈浩突然揭开棉被道:“那你要不要试一试呀?”
张笑笑算服了他啦,真不知道该将这家伙当nv人看待还是男人看待,这么英俊潇洒的一副皮囊,老实说,真的不喜欢nv人,那该多可惜呀。
“好啊,让我试一试呀,你这臭小子,让我试一试呀,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上一次喝酒被他脱得只剩下内衣短k了,他都没有什么举动,现在自己如此神气活现的站在他面前,她还真的就敢小看他。
张笑笑又试图去扯开他紧包着的棉被,无奈这家伙现在恢复了t力,怎么和他斗都不太容易。
“拜托拜托,去打水来。”笑得喘气的陈浩最终因为一天没有吃饭,t力不支,嘴里央求着。
张笑笑留下来的目的就是伺候他,玩笑是玩笑,她还是很顺从的走去打了一瓶烫水,回来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将自己脱成了一条滑溜溜的泥鳅,大字型的面朝下躺在那里。
“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羞耻?”张笑笑惊叫道。
“啰嗦什么呢,快快上来擦。”陈浩心里窃笑着,神态却十分安详。
“我又不是你的奴隶,凭什么听你的?”张笑笑噘嘴抗议道。
陈浩早准备话在那里等着还击了:“你虽然不是我的奴隶,可是我现在是你的债主,难道债主没有权利要求你回报我一点点吗?
何况我也有帮你擦过部位呀?”
“你也帮我擦过部位?什么时候!”张笑笑惊得差一点跳了起来。
“一看你这个nv人,就不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上次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吐了好多,嘴巴臭得要si,可都是我帮你收拾的。
我现在只不过是一点点汗水罢了,还能够b得过那些wuhui物的臭气吗?
哎呀,反正你不知道欠了我多少情啦,我都数不过来了。快快帮我擦!”
陈浩啰啰嗦嗦了一大堆之后,用命令的口气道。
张笑笑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的觉得自己欠了他很多,莫名其妙就欠了这个家伙那么多是钱财和好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这样的境况。
好在房子已经要如火如荼的盖了,一个人没有流落街头,都得拜谢眼前这个帅气俊美的男人。
不过这家伙的皮肤不但白皙,还十分光滑细腻有弹x,也不知道生他的nv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思想抛锚的张笑笑,拿毛巾的手一落到他赛雪欺霜的肌肤上,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心里像在烧着一盆炭火。
“你可别轻易打我的歪主意!”陈浩见她羞羞答答的模样很是可ai,忍不住回头对他警告道。
“那你自己擦,我不擦了。”张笑笑像被人戳中了心思一样,故意赌气将毛巾扔在他背上,气鼓鼓的说道。
“你如果不擦,等会有可能还要你替我捏捏肩膀或者捶捶腰部什么的,看你怎么选择?”陈浩漫不经心道。
张笑笑一把抓起毛巾,飞快的擦了起来,有一层毛巾接触这家伙的肌肤,都已经心猿意马了,要是让她直接接触,那不是要自己的小命吗?
陈浩得意的笑着,折磨这个笨nv人,看她惊慌失措的神se,还有想反抗的傻模样,都能够让他得到极大的心理满足。
nv人偶尔触碰肌肤的感觉,让陈浩的心渐渐地活络起来,不知不觉中,被压着的小弟弟有了复苏的感觉。
陈浩大惊失se,而此时此刻,张笑笑已经完成了后面的地方擦拭,正开口问前面还要不要她效劳。
“你把毛巾去搓一搓,另外打一瓶水来,这水有点脏了。”陈浩命令道。
“这水哪里脏,还这么清澈,全部擦完算了,还烫着呢。”张笑笑擦得兴起,想一口气擦完了事,免得脑子胡思乱想,时间拖得越长,对她就越不利。
陈浩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霸道的对张笑笑吼道:“我说换水就换水,你怎么这么啰嗦呢?”
“换水就换水呀,这么凶g什么?”张笑笑咕哝着端起水,朝卫生间走去。
陈浩偷眼看见她进了卫生间,连忙飞快的跳了起来,跑到柜子里拿了一条西装短k,将自己的三角短k套上,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陈浩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这种感觉,从昨天晚上有那种冲动起,他就一直坚持欺骗自己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么多年了,就算nv人将喝醉了的自己脱光,用手去拨弄那里,他也一点都不会动心。
难道这个nv人,让自己si灰复燃了吗?
他满脑子乱纷纷的,有些渴望又很害怕,他真的害怕那种梦魇般的感觉,一只凶猛的老虎,变成一个柔情似水的nv人,然后张开血盆大口,一把将自己吞噬掉,四周黑魆魆的,看不见一丝光明……
老实说,他讨厌nv人,也不喜欢男人,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人。
曾经的伤害刻骨铭心,想要重新拾起那枚ai情的果实,谈何容易!
但是他欺骗不了自己现在的心,那种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悄地降临到他身上了,怎么挣扎抵触,似乎都无济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