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只传出对方挂断的声音,他一把将电话掷到墙上摔了个粉碎,原本已经谈好就差签合同的项目,因为网上那些帖子影响了股价,韩家就立马拒绝了签约,当地首富拒绝合作,自然有不少跟风的都拒绝和王世昌来往,再加上银行和厂商的追债,他已经走投无路了,继续这样下去,公司周转不灵早晚破产!
白美玲每天不停的给她哥哥打电话,可惜没一次通的,她又动了胎气不能随意乱动,短短半个月就瘦了一大圈,把老太太气得够呛,对她也没了好脸色,两人动不动就大吵一顿。
他们几人的闹剧每天都要上演,毛天琪和毛玉淑都没留意,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刘律师在n市人脉是很不错的,办起事来尤其方便,他已经找王世昌谈过,所以调解这一项直接免了,提供证据这一环也在起诉当天就送了上去,每一个步骤都不拖延时间,加上网上沸沸扬扬的爆料引起了相关部门的重视,法院很快就审核通过定了开庭时间。
就在高考前一周的时间,王世昌和毛玉淑这对夫妻终于又见了面,不同的是王世昌像是老了十岁,全无从前的意气风发,而毛玉淑则因放开过去积极体验新事物变得更显气质。
毛天琪坐在毛玉淑身边,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妈妈,今天我们就要摆脱他了,以后我们过我们的好日子,看他们去倒霉后悔!”
毛玉淑露出笑容,“好,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错误,明天才是彻底离婚,看王某某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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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渣爹
王世昌愤怒的瞪着毛玉淑,低吼道:“毛玉淑,网上那些料是不是你爆的?你明知公司是我的心血,还将公司弄成这样,是不是看我破产你才满意?你有没有良心?”
毛玉淑轻笑一声,看也没看他一眼,“你的心血关我什么事?家庭也是我的心血,却被你弃若敝屣弄的支离破碎,你可有良心?不必说了,你意图谋杀,我一定会告你。”
她毫不在意的模样深深刺激到王世昌,二十年的时间,他习惯了妻子温柔娴淑的模样,现在突然间一切都变了,直到对簿公堂他才深刻的意识到毛玉淑很认真,是当真要让他坐牢的!他咬牙切齿的怒道:“你以为你这么做能得个什么好?把丈夫告上法庭的女人还有谁敢要你?把爸爸告上法庭的女儿将来谁会看得起?你毁了你唯一的女儿,你走着瞧吧!”
毛天琪嗤笑一声,“你这种人也配当爸?我要是认你我才是脑残!”
“你闭嘴!你个白眼狼!”
正好法官入座,皱眉敲了下法槌,“肃静!不得喧哗!”
王世昌愤愤不平的闭上嘴,这些日子公司周转不灵、股票大跌、网上到处都在骂他、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甚至车胎天天被扎破,还有老太太拿鸡蛋砸他,他从出生至今四十多年从没这般狼狈过,见到毛玉淑母女恨不得掐死她们!
法官在众人准备就绪后,宣布开庭。刘律师提交了王世昌和白美玲三年内在不同时间的照片,不包括小区监控截图,而是在外面公开场合拍下的。另外还有白晓薇的出生证明复印件和医院出具的证明,这一项是他之前用复印件申请法院调查令到白晓薇出生的医院进行调查,才得到的书面证据。另外还有当初王世昌签下的婚前协议原件。
然后请为白美玲诊治的医生上庭做证,证实王世昌很担忧白美玲的胎儿状况,两人相处十分亲密,而白晓薇则分别叫他们爸妈,王老太太也日日在医院照顾白美玲。
另有白美玲的护工和打扫卫生的人员证实近日王老太太和白美玲吵架时透露,只等白美玲生下男婴,王老太太就允许她嫁进王家。还有白美玲的邻居表示王世昌每周至少出入白家三次,曾见过他们在门口拥吻。
刘律师总结道:“法官阁下,四位证人的证词以及书面证据足以证明被告人王世昌出轨的事实,违反了婚前协议内容。我恳请法官阁下按照协议内容剥夺被告人王世昌对婚姻共同财产的所有权。”
法官已经看过所有证据,但按照正常程序她还是低头又浏览了一遍,王世昌请来的陈律师眉头紧皱,他接到委托时网上还没有爆料内|幕,他只当是一起普通官司,谁知后来爆出来的事实这么麻烦,对方还掌握了切实证据,这场官司输定了。要不是临时反悔更为难看,他真不想上庭走这一遭。
王世昌坐在被告席上频频看向陈律师,见他根本毫无动作,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陈律师,反驳他啊!那份协议是毛老太太逼我签的,我不是在自愿情况下签的!还有出生证明,什么证明?没经过白美玲和白晓薇允许怎么可能拿到出生证明?那不作数的,我和白美玲只是普通朋友,拍些照片能证明什么?谁没和异性单独相处过?你快说啊!”
陈律师额角直跳,法官再次敲了法槌,“被告人请安静,不得违反法庭秩序。如果你再阻碍法庭审理,将被视为藐视法庭进行拘押处罚。”等王世昌被按着坐下后,他又说道,“所有证据属实,具有法律效用,被告人自述理由不合法。辩方律师可以开始了。”
陈律师咳了一声,起身不痛不痒的说了些反驳理由,全是绕圈子没实际作用的话,其实罪证确凿,单那份出生证明就可以判了,庭上工作人员都心知肚明,接下来不过是走程序罢了。离婚和财产的事说完,接下来刘律师又提交了录音控告王世昌和白美玲谋杀,因白美玲身体状况十分危险才特许暂不出庭,但已经被要求不得离开n市。
这次刘律师请到的证人是毛玉淑的助理还有邻居,证实在那近半个月的时间里,毛玉淑倒霉的非比寻常,她们眼睁睁看着她莫名其妙就差点被车撞,好好走个路都会被淘气的小孩撞到,楼上放的好好的花盆捆绑铁丝离奇断裂导致花盆掉落,就擦着毛玉淑的肩膀摔下,许多惊险万分的事可以从小区物业提供的监控里看到。
王世昌以前没打过官司,并不了解法律方面的事,但他越听越觉得被判刑的可能性很大,听证席的人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七上八下,忍不住再一次催促,“陈律师你说话啊!我出钱请你回来是帮我辩护的,录音不是不合法吗?”
刚好刘律师陈述完已经坐下,陈律师起身对法官微微弯腰,“法官阁下,我对我当事人的莽撞表示歉意,因我当事人的公司面临破产,且被控告谋杀罪名甚大,所以心理上受了一定的刺激,情绪很不稳定。请法官阁下允许我先向我的当事人解释一下证据的合法性。”
法官点了点头,示意他尽快解决,不要耽误时间。陈律师面相王世昌解释道:“关于出生证明,虽然不经本人允许不算通过正常渠道取得的证物,但控方提供的是经申请法院调查令从医院得到的相关证明,医院已经证实白晓薇同你的血缘关系。而关于录音,如果是在你家中录音或侵害他人合法权益才被视为无效,控方提供的是在医院所录,属于公共场合,没有侵犯你的隐私,可以作为有效证物。最后你如果认为签下婚前协议不是出于本意,必须提供证据。希望你接下来不要再打断庭审,否则我帮不了你的。”
王世昌双手放在膝盖紧抓着裤子,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陈律师你一定要帮我,一定要帮我。”
“我会的,那么我现在开始为你辩护。”陈律师翻了下手边的文件,开口道,“控方控告我的当事人王世昌先生和白美玲女士意图谋杀,而除了他们交谈时提了几句,并没有切实证据证明他们有付诸行动。关于‘高人’、‘大师’、‘做法诅咒’等说法纯属无稽之谈,只是我的当事人在对婚姻生活不满的状态下脱口而出的气话。”
陈律师请王家的邻居和白家的邻居出庭作证,证实录音当天早些时候王世昌和毛玉淑在家中大吵了一架,王世昌摔门而出,后到了白美玲家中不知为何打了白晓薇,接着白美玲就动了胎气被送到医院。
陈律师等证人下去后做了总结,“两位证人的证词足以证实当时王世昌的精神状态十分紧绷,且对原告人毛玉淑女士是气愤恼怒的,在那种状态下脱口说些狠话不足为奇。至于毛玉淑女士遇到了一些惊险的事……”他推推眼镜轻笑了一声,“这类事件在视频网站可以找到很多,世界之大,什么离奇的事都可能发生,总不能将所有意外都看做是有大师做法。综上所述,我恳请法官阁下判我的当事人王世昌先生与白美玲女士谋杀罪名不成立。”
刘律师叹了口气,回头看向毛玉淑摇摇头,毛玉淑倒是没怎么失望,她也知道证据不足,但这个没法查,只要让大家都听到王世昌和白美玲的对话,知道他们曾想要杀她就足够了,她要让他们身败名裂!
法官暂时休庭,片刻后宣布最终判决结果,依据婚前协议内容“如王世昌出轨或家暴则放弃全部婚内财产,与毛玉淑离婚”这一条,解除王世昌与毛玉淑的婚姻关系,王世昌在婚前拥有八百元私人财产属于王世昌,综合考虑到经济发展情况、物品质量情况、环境情况等诸多因素,二十年前的八百元换算成今日的价值为五千三百元,其余财产均归毛玉淑所有,且根据毛玉淑提供的财产调查清单,王世昌必须归还其这些年为白美玲和白晓薇所消费的资金。至于谋杀,因证据不足,只根据录音内容判处王世昌和白美玲共同赔偿毛玉淑五千元精神损失费。
王世昌听完判决结果整个人都傻了,看法官起身准备离开,他激动的要往前冲,“不公平!这么判不公平!这些年毛玉淑只负责公司财务,其他项目都是我管的,是我把公司做这么大的,凭什么剥夺我的权力?我不服!我……”
“被告人王世昌屡次扰乱庭审程序,视为藐视法庭,判处王世昌拘留十五日、罚款三千元以示惩戒,退庭!”法官是个女人,对王世昌这么恶心的行为很看不惯,她不适合表达看法,但在王世昌不守纪律的时候处罚一下还是很容易的,毕竟藐视法庭可轻可重,权看法官怎么判。
出法院的时候王世昌被押着送往警车,许多记者等在门口采访,王世昌看到毛玉淑母女,顿时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眼睛赤红,表情扭曲,仿若厉鬼,“毛玉淑!王天琪!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我走着瞧!”
刘律师挡在她们身前,面无表情的道:“如果王先生再不注意自己的言论,我将代表我当事人以恐吓罪控告你。”
王世昌反抗激烈,被警员用电棍敲了一下,推进车里,毛天琪看着远去的警车,挑了挑眉,手指抬起了两秒又收了回来,慢慢勾起嘴角,就当她孝顺,送渣爹一份离婚礼物吧,希望他能高兴的接受这份孝心。
作者有话要说:
☆、母亲写作
王世昌觉得越来越暴躁,时时处于暴怒崩溃的边缘,边挣扎边骂押送他的警员,顿时从普通拘押人员变成了有暴力倾向的重型拘押犯,以袭警妨碍公务罪增加了十日的拘留期。
王世昌被关进一个挺大的房间,里面已经有六个人了,个个眼神凶悍,露出的胳膊上刺着大片纹身,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安静的走到角落里坐好低着头不敢吭声。其中一个看着像领头的男人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哼笑道:“一副弱鸡样,居然还跟咱们关在一起,喂,弱鸡,你犯了什么事?给咱哥儿几个说出来乐乐!”
王世昌理智上知道这些人不好惹,肯定是真正的犯人,绝不能和他们起冲突,但不知为什么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听人看不起他骂他弱鸡,他就想起小时候在乡下家里很穷,上学都要借钱,那些亲戚冷嘲热讽的嘴脸和眼前的男人何其相似?他抑制不住愤怒,冲口就骂,“你不是弱鸡你他妈狗熊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还牛气哄哄的,呵,你要是真牛你就不会进来了,白痴!”
几人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起哄道:“老大,踢到铁板了啊,有弱鸡敢跟你叫板呢!给他点颜色看看!”
“对!老大,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啊,哈哈哈。”
王世昌心里害怕,却看他们一副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样子恼怒异常,大喊了一声,“闭嘴!你们这帮蠢货!”
骂完他就觉得大事不妙,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两次辱骂彻底惹恼了六人,六人捏着拳头活动了一下脖颈,慢慢把他包围起来堵住嘴就是一顿揍,王世昌根本还不了手,手指、脚腕不知被踩了多少脚,五脏六腑被踹的像是要碎裂,却在恐惧之余越发暴躁,恨不得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过了一会儿,警员发现了连忙过来制止,严厉的斥责他们一番就将他们分别关进小黑屋面壁,直接上报这几人都是暴徒,需要严加看守、特殊对待。
毛天琪在房中卜了一卦,看到卦象显示王世昌应了劫,必残,这才满意的笑起来。那人渣前世害死妈妈,这世也害妈妈受了不少罪,如果不是她得幸重生,现在妈妈已经死了!只让王世昌身败名裂怎么够?她要让他一辈子生不如死!
而让她更满意的是试验很成功,之前在王老太太身上她就发现她似乎不用承担因果,对有血缘的人出手也不会被反噬,因为不想耽误考试,她一直没去试验,这次看见王世昌在法院门口还敢破口大骂,她就动了小小的手脚,让王世昌感觉特别灵敏,极易被外界因素影响,喜怒哀乐都会扩大几倍,按照王世昌近日的情况来看,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既然会残,那痛觉也会通过扩大的感觉让他终身难忘,拘留的日子铁定能让他好好享受了。
这种小法术其实算不上害人,如果是幸福时期只会觉得更加幸福,所以就算会反噬也不过让她头晕一会儿,休息一晚就行了,她因着这个才敢动手,结果很惊喜,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从此她将再无束缚,五弊——鳏寡孤独残,三缺——钱命权,能摆脱这些悲惨的限制对任何一个玄门中人来说都是天大的福气!只有拥有的更多才能用更大的能量去帮助人。
毛天琪趁独自在家时,清出学习桌,摆上香烛供奉,三跪九叩酬谢天地与先祖。她不知因何得了这些机缘,是上天怜悯还是祖先保佑,但她会用心珍惜这一次生命,做自己所能做到的所有事回报天地,并秉承毛家组训,以众生安危为己任,驱除邪魔,坚守人间正道,将茅山术发扬光大。
晚上毛天琪做了一桌子菜庆祝这件只有自己知道的大喜事,毛玉淑拎着个公事包回来的时候,闻到屋里的香气惊讶道:“做了这么多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毛天琪笑道:“今天上了一节课就回来了,老师说接下来是自由复习时间,有些压力大的同学也可以在考前想办法放松一下,所以学校可去可不去,以后我就不去了,直接领准考证去考试。”
毛玉淑在桌前看了一眼,笑着走去卫生间洗手,“我呀是不担心的,这两次考试你进步飞快,平时学习也很辛苦,考前还是在家休息休息的好。”她坐到椅子上接过女儿递来的米饭,欣慰道,“本来我很怕你被大人的事影响,像好多新闻报道那样不好好学习,故意做坏事吸引父母注意力什么的,现在看到你这么懂事,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值了。”
“妈,这辈子还长呢,你还要看我上大学,参加工作,好多好多事,咱们不是说了以后要过好日子的吗?”
“对,对,等我把公司和房子卖掉,以后你考到那我就跟着你去哪。”毛玉淑吃着女儿做的饭心里很舒坦,摆脱了王世昌也让她神清气爽。
毛天琪知道妈妈虽然管财务,但公司起步时也是靠真本事拼起来的,二十年了,妈妈对公司怎么处理比她懂得多,不需要她多管。她关心的倒是另一件事,“妈,您不是说去报了摄影班?我怎么没看见相机啊,还在学理论?”
毛玉淑摇摇头,“不是,当初接待我的是个刚工作的小姑娘,不知道哪里弄错了,给我报成了写作速成班,我其实对这些也无所谓,反正都是打发时间,就去上写作班了,免得那个小姑娘丢了工作。没想到写作还挺有意思的,天马行空的想到什么故事都可以和人分享,我们现在每天写一篇一千字的作业和同学互相传看,互相指导,大家一起进步,挺高兴的,就是她们大多都是三十岁以下的,就我一个年纪比较大,幸好不显老。”
毛天琪在毛玉淑那枚玉佩上刻的阵法包括了养身的作用,身体状态越来越好,皮肤自然也好了,毛玉淑一眼看上去就像三十出头的人,打扮的年轻一些其实在同学里真没有特别显眼,毕竟有的人年纪轻但不会打扮看着就显老,根本没人猜到她四十三岁。
毛天琪对她喜欢写作有些意外,“那您以后要当作家?自己去找出版社吗?还是投稿什么的?”
毛玉淑想了想也不太懂这方面的事,“班里也没讲这些,我倒是听同学提过晋江、终点之类的文学网,好像可以在上面写,写的好了会推荐出版,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毛天琪闻言愣了愣,这些小说网站要是妈妈不提她都不记得了,上辈子她偶尔也在晋江看小说,贡献了好多生活费,后来妈妈出事,她差点被渣爹和后妈出卖,就再也没碰过娱乐性质的东西,一直专心致志的跟着外公学祖传茅山术,现在突然听到晋江的名字竟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事实上也确实隔了两世相距十年了。
毛玉淑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是不是学习累了?”
毛天琪笑道:“没有啊,我是想起我在晋江上看过小说,您可以去注册个作者号写着试试,写不好也没什么,当积累经验了,而且有读者给您留言指出文里的优缺点,您也能进步得快些,比写作班有用多了。”
“好啊,那我待会儿看看,不过要开文写小说还要酝酿酝酿,之前没想过呢。”毛玉淑有点不好意思,“要是看文的都是你这么大的小姑娘,那能喜欢我写的吗?”
“那有什么,看文又不是看人,就像写偶像剧的编剧也不一定都是年龄小的啊,妈您就试试,不成的话就直接走出版,只要喜欢写,坚持下去总有渠道的。”
听了女儿的鼓励,毛玉淑心里有点底了,决定想个有意思的梗就开文试水。
吃过饭,毛天琪帮毛玉淑在晋江注册了新号,不过没申请为作者,她指着各频道金榜给毛玉淑介绍,“想知道网站的文是什么风格,看金榜最快了,订阅这么高肯定都有过人之处,看了说不定还能学到什么。等决定开文的时候再申请成作者,那样还能爬这个新晋榜,这里是帮助,好多问题都有解答,这里是充值的地方,这里……这里……”
毛天琪大概浏览了一下网站,晋江网站简单明了,很快就都想起来了,然后细致的给妈妈介绍了一遍,看妈妈已经开始选小说看了,她就回到房间继续复习。她算上前世的年龄已经有28岁了,对待曾算是梦想般的高考特别有耐心、有恒心,不会像其他18岁的同学们担心未来、心浮气躁、感觉茫然,而是冷静镇定的一步步按照学习计划把东西都学起来。
这些东西都是她学过的,上辈子能在一班考第九自然学习非常好,现在再学一遍,凭借超强的记忆力和一个月起早贪黑的复习,终于在最后一次试考中考了全市第一,上大学这个小小的梦想,这辈子再不会和她擦肩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来袭
毕业证和档案的一些东西不能改名字,所以毛天琪抓紧时间在毕业前把姓氏给改了,毛玉淑知道的时候她都已经改完了,看着户口本上的“毛天琪”三个字,毛玉淑叹了口气,“以前你肯定受了很多委屈,妈妈都没发现,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咱们母女俩日子会越过越好的,以后你跟着我姓,感觉还更亲密了。”
毛天琪把头靠在她肩膀上笑道:“对啊,姓毛才好,我可是毛小方的后人!”
毛玉淑被她逗笑了,拍了她一下,“胡说八道什么,毛道长是捉僵尸的,以后不许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电影,那都是假的。你看王世昌他们说找了什么高人来对付我,我不也没事吗,我估计他们就是被人给骗了,你以后可不许轻信这类东西。”
“他们可能真的被人骗了,不过世界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啊,我觉得只是骗子多,正统的人少而已,如果有幸遇上也挺好的。妈您放心吧,我这么大了懂得分是非对错的。”毛天琪两句话带过了这个话题,没再说起,她偶尔试探两句,发现妈妈根本不知道外公的情况,从不提起,外婆在二十年前就病逝了,平时也不会提,倒让她觉得有点好奇。不过想让妈妈接受她是茅山术传人还得慢慢来,毕竟她在妈妈眼里才是个十八岁的孩子,阅历太少,弄这些东西只会让人想到被骗。
毛玉淑陪女儿聊天,看着她精神状态很好,一点也没有考前的焦虑就放心了,约了想收购公司的人谈事情,吃过饭就去了商业街的咖啡厅。
“冯总您好,不知您想要收购王氏有没有意向书,我要先了解一下公司被收购之后的发展情况以及目前在职员工的安排。”
冯总笑了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毛女士不要着急嘛,出来坐坐就是要放松些,一来就谈公事怎么好呢?”
毛玉淑对他说话的语气不大喜欢,但还是挂着公式化的笑容,“冯总也知道我们公司的情况,尽快定下来我也好给员工们一个交待,总不好一直拖着。”
冯总随意的点点头,一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似乎觉得她的问题有些可笑,“嗯,毛女士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觉得收购是个很简单的事,弄意向书就太麻烦了。这样,我出价八亿,至于员工,我把公司收购过来是要转型的,现有员工并不合适,在签合同之前就麻烦毛女士先将他们都处理了吧。”
毛玉淑沉下脸,“八亿?冯总是在跟我开玩笑?而且员工理应有就职优先的权力,冯总这样做未免太不近人情。”
“毛女士别生气嘛,八亿已经不少了,你看你们公司现在面临破产了,周转不灵对吧,如果没人收购你会有大|麻烦的,我这也是看在从前的交情上才愿意跟你谈的,不过……”冯总说着看她一眼,别有深意的笑道,“大家都是商人,有商有量才不失和气,如果毛女士对价格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谈,只是凡事都得有个价值,王氏呢我是觉得就值八亿,不过若再加点别的什么,我愿意出九亿。”
毛玉淑被他的话弄糊涂了,皱起眉,“什么别的东西?我看冯总今天是没诚意和我谈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冯总见她起身,急得稍微抬高了音量,“哎你别走啊,这不正在商量吗?我听说毛小姐快高考了?考完应该有个长假吧?咱们也算是工作伙伴,到时我刚好要去旅游,不如和毛小姐做个伴怎么样?如果能成为一家人,自然什么都好商量,你说对不对?”
毛玉淑总算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了,再看他一脸色相,怒从心起,端起发烫的咖啡就泼到他脸上,冷怒道:“你算什么东西?落井下石就罢了,还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我毛玉淑在n市也是有些人脉的,听说你要搞投资?哼,咱们走着瞧!”
毛玉淑提包就快步出了卡座,脸上还带着怒气,结果刚拐出去就撞到一个男人身上,她连忙后退两步开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刚刚没看路,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男人整理了一下西装,笑着对她摇摇头,“小事而已,没关系。”
这时冯总冲出来怒气冲冲的抓住毛玉淑的手臂吼道:“你吃了豹子胆,敢烫我?这事咱们没完,别以为你认识几个人就算本事,你当我没人脉就过来n市了?不识抬举,我就让你的公司卖不出去,我看你破产后带着个孩子怎么过!怪不得你老公不要你,你这种鬼脾气谁受得了?我呸!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