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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三文鱼要倒大霉了怎么办,这是不是意味着商总有英雄救鱼的机会了呢,到时候花好月圆来一个天雷勾地火哈哈哈哈哈哈(笑太大声了。
    不过好忧桑啊……貌似盗文网还没有盗之前的防盗章……那我防盗还有什么意义!!!
    我觉得我应该固定一下更新时间,比如早上放防盗章,晚上更新之类的,不然感觉你们追更新好累喔(快夸我是你们的贴心小棉袄嗷嗷嗷。
    争取从明天开始做到吧!我下个月还想要日更31天呢!
    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毕竟有时候不努力一下,都不知道什么叫绝望:)
    ☆、第二十三种吃法
    今天是人见人爱的周末,距离闻雯文痛失初吻的日子已经过去三天了。幸运的是,她就快要从这件事的阴影里走出来,不再郁闷得像是痛失初夜了。
    此刻的她正和夏雨荷坐在一家知名餐厅里,饿着肚子等待第三个人的到来,只不过还不知道他在多远的未来。
    一想到这儿,一晚上都坐得笔直的闻雯文装得有点累了,活动了活动身子,瘫靠在椅子上,刚彻底放松下来,就被身边的人狠狠打了一下背。
    夏雨荷把她往上提了提,纠正着她的坐姿:“好好坐起来,别对不起你这身衣服。”
    “……”这明明是她妈的台词。
    闻雯文的脑袋往下一垂,想要看看自己穿的到底是什么衣服,这才想起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想着不能丢了夏雨荷的脸,还专门好好打扮了一番。
    于是她只能继续装下去,调整好姿势后,又捧着透明水杯,一小口一小口地轻啜着,忍不住问了一句。
    “夏三烂,你这师兄到底要研究什么恋爱关系啊,为什么还非得把我拉上,该不会是什么‘3p在实际生活中的可操作性有多高’之类的邪恶课题吧?”
    昨天晚上她突然接到夏雨荷的电话,说是要请她帮忙,配合她的师兄完成一个研究课题的时候,她就觉得有点蹊跷,但又考虑到夏雨荷应该不会骗自己,所以还是欣然同意了。
    可是这个理由确实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理由,谁知道夏雨荷的回答更加不正经,指出了她的错误:“只有你,没有我。”
    “……为什么只有我?”闻雯文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用手反指着自己问道,精神状态立马从放松变成了紧张。
    见她这么激动,夏雨荷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她问了一句废话,回答道:“你不是经常说我的反应不像正常人么,你觉得研究我有什么用?”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但是……”闻雯文憋了半天,却迟迟没有想好“但是”后面应该接什么话,最后只能作罢。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这家餐厅她也肖想已久。再说了,为科学研究做出一点必要的牺牲也是她的荣幸。
    她想得很好,只可惜这个大无私的想法没几分钟就碎成了渣渣,就在夏雨荷提醒她等的人已经到了的时候。
    闻雯文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正在朝她俩走来的人,表情复杂道:“别告诉我走在你师兄旁边的那个人是陆然生。”
    很显然,夏雨荷同样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这次轮到她说不出来话了。
    虽然她记得陆然生确实是和自己同校,而且和这位师兄也很熟,但是怎么也没料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只能把所有能想到的可能性都说了个遍。
    “他应该是怕我们尴尬,所以才会想要来帮忙吧……要不然就是我师兄找他来的。”
    “呵呵,这个理由说出来,你自己恐怕都不会相信吧。”
    “……”
    不过闻雯文也不是不待见陆然生,就是觉得他出现得太突然了,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于是说好的三人行就这样硬生生变成了师徒四人。
    插足的人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出现让在座的人感到意外,并且真的就如夏雨荷所说,一坐下后就成了气氛担当,引了不少的话题出来。
    而闻雯文则全程没有说话,就像是盯罪犯似的盯着话最多的人。
    哦,她倒不是自作多情地以为陆然生是因为自己才来,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还能玩出什么把戏来,毕竟他从来都不走寻常路,这次也很有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
    谁知闻雯文还真猜中了他的心思,因为她看着看着,包里的手机突然在这时震了震,拿出来一看,是他发来的短信。
    ——有没有觉得自己很热?
    “……”神经病!
    她奇怪地抬头看了陆然生一眼,没有理他,刚把手机锁上,结果下一秒又震动了起来,于是她又只得不耐烦地打开看,发现短信的内容和上一条雷同。
    ——有没有觉得自己在发光发亮?
    “……”神经病,没事干什么骂她是电灯……泡?
    这个念头在闻雯文的脑子里一闪而过,让她翻了一半的白眼猛地停了下来,终于明白陆然生是什么意思了。
    好啊,她就说今晚这顿饭肯定有什么猫腻,敢情这位师兄是在追她家夏三烂啊,厉害了我的哥。
    把这背后的故事粗略了解完毕后,闻雯文的心里大概有了底,开始默默观察起了两位当事人,这才全身心地投入到聊天中,和他们有说有笑着。
    虽然她家夏雨荷看着聪明……嗯好吧,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聪明的,但是有关于感情方面的事儿就一言难尽了。
    不过这倒也不能怪她,因为她压根儿就对此不上心,有时候用“迟钝”来形容都不为过,所以也难怪经常看不出来别人对她的心思。
    一思及此,闻雯文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不少。
    尽管这位师兄不像是夏雨荷会喜欢的类型,但是考虑到对方再这样单身下去可能真的就要心理变态了,于是她决定帮这位用心良苦的师兄牵牵线。
    她和陆然生统一好战线,先是眼神交流了一番,初定的计划是他俩先找个借口去外面碰头,到时候再好好商量商量。
    只可惜他俩的异常举动很快就引起了夏雨荷的注意,并且出声终止了这场眼神交流,问道:“你们俩眉来眼去的干什么?”
    “……”这他喵的就很尴尬了。
    被发现的闻雯文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心想自己在这儿反正也没什么作用,于是决定开始执行计划,假装去上厕所,说道:“不好意思,我先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说完后她就先陆然生一步走了出去。
    这家餐厅的装修风格偏西洋,木墙斑驳,舒适雅致,巨大的窗棱之外是一个小庭院,碧翠丛生,轻声虫鸣,而且还没多少人,看上去是个适合商量大事的好地方。
    于是提前出来的人就在这儿等了一会儿,见时间差不多后,便想给陆然生发了个短信,让他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溜出来,却发现自己居然忘了带手机。
    “……”她在搞什么飞机啊!
    闻雯文无语地抡起拳头敲了敲自个儿的脑袋,没有办法,只能先在庭院里随便找了张长木椅坐下,心想这下革命真的只有靠自觉了。
    她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着,还时不时往餐厅里面看几眼,希望能和陆然生再来一个隔空的眼神交流,却迟迟没有找到他们在哪一桌,只好继续安分地等着。
    谁知道当她重新转过头,视线无意识地从周围一扫而过的时候,表情愣了愣,最后定格在了某一处上,觉得自己好像又看见了不该看的人。
    无风的夜晚有些燥热,热闹时尚的市中心就在被藤蔓缠绕的栅栏之外,宽阔的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街道两旁的商店灯火通明,只属于城市的喧嚣纷扰却被乱走长条的翠绿隔绝在外。
    四下灯火零星,虫声如织,正浓的月色成了庭院里为数不多的光源之一,而站在树下的男人轮廓也模糊得恍若一团迷雾。
    明明隔得不远,却又什么也看不清,还偏偏让人移不开目光,犹如清旷夜色变幻出的人形,把人一点一点引向罪恶的深渊。
    一向意志薄弱的闻雯文当然又毫无悬念地中了招,整个人被钉在了长椅上,看得呼吸一窒,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还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象,心想也许再一睁眼他就消失不见了呢。
    遗憾的是,在她反复了好几次眨眼的动作后,树下的人还是分毫未损,就像是已经站了那里很久,也看了她很久似的。
    “……”word妈呀,怎么越想越吓人,又不是午夜惊魂。
    胡思乱想的人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回过神来后开始苦恼应该如何处理这种棘手的情况。
    虽然今天距离她痛失初吻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三天,而她也以为自己已经走了出来,可当她看见罪魁祸首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所谓的心理阴影并没有完全消失。
    至少自己现在还暂时无法镇定自若地面对他。
    于是闻雯文一边想着,一边条件反射般地把自己的视线往别处移去,下一秒却停了下来,觉得这样做显得太刻意不说,而且还反倒让她成了做贼心虚的那个人。
    这么一想后,她又随即把眼珠转了回来,望向不远处的人,冲他挥了挥手,笑着打了个招呼:“商先生,这么巧啊,你也来这儿吃饭么?”
    树下的人没有说话,只是迈着步伐,就像是百年的梦迎着夜色朝她而来,本就不算远的距离没一会儿便被他不疾不徐的步子给消灭干净了。
    闻雯文没想到他的动作居然如此迅速,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人就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她只能仰着头不吱声。
    身后餐厅的光从里面投了一些出来,让这里多多少少比树下明亮几分,商亦衡的五官也重新变得清晰起来,连带着眼角眉梢间的冷冽也一同浮现。
    他的眼眸低垂,同样沉默地看着闻雯文。
    小姑娘穿着一身小裙子,正乖乖地坐在长椅上,给他打招呼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这样傻傻地僵在半空中。
    闻雯文被看得一头雾水,这才注意到他看上去似乎和平时有点不一样,究其原因,大概和“酒”脱不了干系,于是忍不住想要打趣两句,不由自主地感叹道:“看来商先生今晚玩得很过瘾啊。”
    闻言,商亦衡眸光微沉,身子缓缓朝她倾了过去,将她困在怀抱之中,低声道:“还有更过瘾的,
    作者有话要说:  要玩么?”
    “……”嗯?怎么感觉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闻雯文的屁股往后挪了一些,讪笑了两声,刚想拒绝这个不太正经的提议,下一刻眼前便被一片黑暗覆盖,而后嘴唇上又传来了熟悉的温度。
    ☆、第二十四种吃法
    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三次是什么感觉呢,这个问题想必闻雯文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了。可惜的是,她现在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哪儿还有什么时间来做这种研究报告呢。
    当毫无准备的人第三次经历这种事情的时候,之前那点少得可怜的经验通通都失去了作用,她仍然生疏青涩得像是第一次,浑身上下都僵成了冰块,手和脚也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因为不懂得应该如何回应,所以只好就这样被动地接受。
    见身下的人没有什么大动静,商亦衡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一抬眸便刚好对上小姑娘的眼睛,水水盈盈的,好像蒙上了一层湿润的雾气,看得让人有些心软。
    可是心软归心软,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办法放得轻柔一点,反而将大掌扶在闻雯文的耳侧,按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留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只不过不知道是为了宣泄还是为了惩罚,今天的商亦衡似乎有些不知轻重,逐渐加深了这个吻,毫不怜惜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好像要在上面烙满自己的痕迹才肯罢休,却又觉得只是这样的话还远远不够。
    于是在尝遍了她的滋味后,他的舌头又滑进了她香甜的嘴里,卷起她的小舌,又是吮又是咬,不带任何讨好的技巧,直接开始了另一轮的攻城略池。
    然而经验不足的人哪里经得起这样接二连三的进攻,缺氧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只觉得所有的理智好像都被抽走了,眼前的黑也不再是黑,只剩下感官是清醒的。
    她能够清晰地闻见商亦衡的身上确实有着微不可察的酒味,混杂着他的气息,就像是在冰冷的山泉水中浸泡了一夜,在这大夏天的晚上显得格外清凉。
    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闻雯文凭借着已经快要从脑海里抹去的记忆,总觉得和前两次的点到为止比起来,这一次的商亦衡好像少了很多顾虑,反而带着一点别的情绪,就像是在生气似的。
    问题是……真正有资格生气的那个人好像应该是她才对吧?
    皎洁的月亮悄悄躲在云层之后,宁静的夜晚除了此起彼伏的蝉鸣之外,终于能够听见一点点的风声了,虽然小得几乎让人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却唤醒了闻雯文停止运作的大脑,让它重新开始慢慢复苏。
    想起来自己才是占理的那一方后,她突然间又充满了力量,打起精神来,“唔唔唔”地抗议着,僵在空中的手也找准了自己的定位,推了推商亦衡的肩膀,想要让他适可而止。
    只可惜眼前的男人依然无动于衷,就像在要进行某种不可打断的仪式似的,直到把每一个步骤都妥善完成后,才以轻舔作为结束的安抚,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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