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周平平稳稳地过去,周五下午的课一结束左融就去了孔霏承家,本来想去做晚饭给他吃,结果进门一看到他就有些忍不住,吃饭之前先把他吃了一通。
两人从玄关开始接吻,到沙发上时孔霏承已经快被扒干净了,左融打开茶几的抽屉,拿出一袋上次剩的跳跳糖,依样给他伺候了一番。
在左融嘴里喷射过一次后,他已经有些出汗,接着又被放到了地毯上,后背和柔软的羊毛接触,顿时有些痒。
左融从裤子后兜里掏出一只安全套,撕开后直接用里面的润滑油给他做扩张。上一次做的时候孔霏承已经自己扩张了一会儿,软化了不少,而这次手指插进去时他感觉到了极致的包裹感,差点就想直接提枪上阵了。
耐着性子把准备工作做到位以后,孔霏承已经化成了一滩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左融再也控制不住,戴上套子长驱直入。
地毯再柔软终究也是太薄了,左融担心他会腰痛,于是就着插入的姿势托着臀瓣把他抱起来,慢慢向卧室走去,小怪兽随着走路的动作不停在蜜穴中进出,这样的深度把怀里的人刺激得连连呻吟。
把心爱的宝贝妥帖地在床上放好后,左融才开始了他的征伐,一次次大力抽插,一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落下一个又一个安抚般的吻,听到他哭着求饶也不肯停下。
结果就是孔霏承腰酸背痛地瘫在床上张嘴等饭好。
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比谁都正经,其实内里就是个登徒子,一旦开了荤那简直就不是人,完全是虎狼之举。
明明在一起没多久,相处起来却特别惬意舒适,他觉得很奇妙。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真的不是用时间衡量的,每个人在你生命中出现的顺序不能决定他们的地位。也许青梅竹马的人后来会形同陌路,也有可能直到生命最后一刻,才透过医院的窗户看到阳光下那个耀眼的人。
还好,自己25岁就遇见了,一点都不晚。
左融更是庆幸,在别人还懵懵懂懂的年纪,自己就已经找到了这个人。他在盔甲的保护下等待着英雄,还好自己及时赶到,剥开他冰冷的外壳,露出了柔软甜蜜的那个小天使。
两个人的周末过得十分愉悦,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另一边,被弟弟无情抛弃的左乐正在应付祝清晏,这小子周六晚上突然摸到自己家里来,拎着几个大董的餐盒。
当时她也正准备出门吃饭,有免费外卖送上门来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对方是祝清晏,她不能一次次地给这个孩子希望又重重把他推开。
“你来干嘛?”她十分冷淡地问。
“听左融说你们家的阿姨最近请假,没人给你做饭,我刚好路过,就给你送点吃的过来。”他摸了一下餐盒的外壁,还是热的。
“工体离我家可不近啊,这是怎么路过的?”左乐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没打算放他进来。
祝清晏有些尴尬,不知道为什么,自打在南京见了那一次之后,左乐对自己似乎越来越冷淡了,现在没有别人在场,甚至连个笑容都不愿意给自己。
明明在南京的时候那么好,他一度产生了自己马上就要成功的错觉,然而现在,现实给了他两耳光,那一切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假象而已。
“天气很冷,饭菜快要凉了……”他说完打了个喷嚏,见实在是骗不了她,干脆可怜巴巴地用起了苦肉计。
“那就赶紧回去吧。”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学的这一套,和之前单纯不做作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多半是自家弟弟给出的主意。
祝清晏也明白了,自己今天说什么怕是都进不了这扇门,干脆把两个大兜递过去塞到她手里,“那把饭留下吧,先放到微波炉里加热一下再吃,乖。”
他想摸摸左乐的头,却还是缩回了手,微笑着说:“那我走啦,拜拜。”然后不等她回应转身就走,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失落的表情。
左乐站在门口很久都没有动,身上薄薄的毛衣被风轻易吹透,鼻尖都冻得发红,直到少年的背影远得看不见了才回到屋里。
一进门就吸了一下鼻子,天气还是很冷啊,才站了一会儿就有些迎风泪了。
她认认真真地把每道菜都装到餐具中加热,一个人坐在大大的餐桌前安安静静地吃饭。
有时候的确会觉得这房子太大了,空空荡荡的。不像自己的心,就那么小小的一方,明明已经被王祚填满了,祝清晏却非要挤进来,搞得自己和他都是遍体鳞伤。
她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在这灿烂华丽的别墅中享用精致的晚餐。所有的孤独痛苦都是自找的,就算是和着眼泪也要咬牙吃完。
红花汁活血化瘀,花胶滋补养颜。自己经常手脚冰凉,痛经起来都要靠止痛药缓解,这道菜很适合自己,味道也很好。
鸭肉细腻,板栗软糯,鹅肝柔滑,每一道菜都很好吃,她却越吃越难过。现在唯一一个能陪自己吃饭的人,刚才也被自己亲手赶走了。
她抬头看向窗外,这里是一片大隐隐于市的别墅区,看不到远处的万家灯火,只有那棵高大的桂花树,静静伫立在小桥流水旁边,守护着这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