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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翾拍板:“也成,可以学小白脸半夜去爬床。”
    晋阳候夫人:“……”还是躲门后吧。
    秦二把儿子扔给小葫芦后,趁夜进宫了。西风来找小葫芦说明天小姐要带你家二公子上酒楼相看媳妇,躲门后。
    小葫芦傻了。
    太子寝宫。
    秦二杵在小娃娃床前,略微肃然的看着太子。
    太子抓着麟儿的小手可怜巴巴的说:“是我对不住你。”
    秦二抬头看横梁,两个暗卫不在。
    “奶娘呢?”
    太子眼红了会抬头看伴读。
    伴读瘫着脸说:“暗十一不在。”
    太子扔下儿子的小胖手转身就走。秦二跟上。
    躲横梁的暗一很纠结,秦伴读这时候跳出来想搞事情是不是,女大夫的话是要拦下太子,到底要不要拦呢?
    好像拦不住。
    暗一在横梁上跟上,暗暗的恨着多出来的秦伴读。
    “太子殿下?”
    太子阴沉着脸挥开跪安的太监宫女:“把太子妃请到东阳宫。”
    太监不敢看太子的脸色,抖着手脚退下了。
    太子回头看伴读:“母后的寝宫?”
    秦二微不可查的皱眉没说话。
    太子抬脚就走。
    秦二想到弟媳的话,在看太子下盘不稳的路子,思索着今晚进宫是不是错的。
    ……
    秦二的媳妇相看宴终究是被他躲过了。
    晋阳候夫人冲着晋阳候运气,三个儿子,大儿子还在边关随时能贡献朝廷,二儿子天天绷着一张面瘫脸,谁家姑娘能看上;小儿子有媳妇了,可儿子没了……
    晋阳候听得脑袋疼,拿了刀子塞媳妇手里。
    晋阳候夫人拿着刀子看丈夫,两眼疑惑。
    晋阳候嘿嘿的凑到媳妇面前,舔着脸说:“把胡子刮了,好亲亲。”昨晚亲媳妇又被媳妇给鄙视了一把胡子,不让亲。他痛定思痛,在亲媳妇和扯胡子之间,他肯定选亲媳妇。
    晋阳候夫人啐了他一口,还是把他按在凳子上,拿着刀子笑眯眯的比划着。
    晋阳候突然有点后悔了。
    若翾躲在院子跟郑管家商量药铺的事,药铺都收拾差不多了,药也备齐了,只得黄道吉日好开张。
    若翾叩了叩桌面:“不急。”
    郑管家就问了:“小姐,便是个日子,开张的日子什么时候没有,何必……”
    若翾笑了下:“不急。”
    郑管家没话说了。
    西风拿着两本话本出来放在小姐面前,若翾抬了抬下巴,西风便把话本子送到了郑管家面前。
    郑管家看着小姐。
    若翾笑说:“腾两个庄子出来,照着话本子上的建。”
    郑管家拿过话本子打开,上面是一幅幅的图纸,图纸边上有详细的注解。
    “这是?”
    若翾没多做解释,让郑管家拿着话本退下了。
    西风默默的站在小姐身后,眼珠子都没敢乱动一下。
    若翾揉揉眼角,闭眼假寐时不知不觉就想到了小白脸,然后眉头蹙了起来。
    九万送走了郑管家回到小院。
    “小姐,郑管家问之前买下的山林可要运作了?”
    “山林?”
    若翾想起让郑管家买山和田的事,本意是打算重茶的,不过现在看来……倒是能有别的用处了。
    南风进来福礼说:“小姐,二公子回府了。”
    若翾笑了下:“走吧。”
    九万纠结。小姐,那山林?
    “跟郑管家说,是山就该有山的样子,找些人去种树吧。”
    九万呆滞。
    郑管家才把山上的大树给砍了扔下山……
    秦二在泡澡,小葫芦和秦还坐在门前的阶梯上,头挨着头。
    若翾远远的走来,秦还蹦起来就冲到了婶婶的怀里。
    若翾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爹爹在哪?”
    秦还手指头一指。
    小葫芦凑上前行礼:“回世子夫人,公子在房里沐浴。”
    若翾死鱼眼。
    “我去正厅等他。”
    小葫芦拧着小小公子去给世子夫人泡茶了。
    秦还不乐意,使劲拍着小葫芦的脸。
    小葫芦不松手,嘿嘿的抱着人就走了。
    秦还急了,冲着婶婶啊啊啊的叫着,却没有声音。
    秦二泡完澡去正厅,小葫芦给送了碗青菜面上来。
    若翾看得惊奇:“陪太子睡了一晚,居然不管饭?”
    秦二顿了下。
    小葫芦笑眯眯的说:“公子说太子现如今很穷,吃不起饭。”
    秦二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眼小厮。
    小葫芦捎着头跑了。
    若翾赞同:“太子果然吃不起。”
    秦二默默的吃面,说:“皇后要绝孙。”他想问的是,弟媳是如何知晓皇后要毒杀太子麟儿的,可这话他不能问。
    若翾幽幽的开口:“绝孙啊!”
    秦二吃不下面了,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着弟媳。
    若翾突然来了兴致,八卦:“皇上的那位宠妃,叫什么贵妃来着?”
    “苏贵妃。”
    若翾死鱼眼:谁管她叫什么。
    秦二脑袋瓜灵光了一回:“苏贵妃的长子是四皇子,深受皇上宠爱。”
    若翾木着脸:“四皇子?”
    秦二点头,又吸溜一口面,破案的脑袋瓜算得上好使的,想明白了弟媳话里的意思就冷酷的断了弟媳的念想:“太子比四皇子大三个月。”想狸猫换太子,没肯能。
    若翾手痒,想摸针了。
    “给你理由,皇后杀子毒孙。”什么深仇大恨,得斩草除根啊,还是她自己的根。
    太糟心了,秦二把筷子扔了,面才吃几口。
    “想不到吧!”若翾死鱼眼望天:“你说,要是苏贵妃知道她宠着护着的儿子,是皇后的儿子……”
    “弟媳!”秦二瘫着脸,身上的寒气嗖嗖的往外冒,方圆五里,绝逼只有弟媳一人敢靠近。
    大逆不道,等着灭五族。
    若翾无辜的耸肩:“又不是我恶毒。”有本事冲着太子吼去啊!
    秦二糟心的没敢吭声了。
    若翾可爽了,走之前拍拍哥的肩膀聊表慰问:“你弟回来,得抱着你亲两口,没完!”嘿嘿!
    使劲儿折腾太子去吧!
    秦二更糟心了,偏偏糟心也不能把弟媳按地上揍一顿,何况,揍不过!
    ……
    三天后,阳光明媚的日子,晋阳候夫人的黄道吉日终于出炉了。
    开店没鞭炮声庆贺,难不倒女大夫。
    十个粗壮汉子扛着锄头举着锣鼓沿街卖弄。
    美其名曰:跳舞!
    晋阳候不忍直视,偏偏还得端着脸装高深,对儿媳妇弄出来的锄头龙舞赞不绝口。
    没了胡子的腮帮,略有小白脸姿态。
    晋阳候夫人雍容优雅的撑着门面,脸有没有笑僵反正只有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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