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拎着翻箱倒柜找出在以前外出旅游时买的一柄质量勉强凑合的开山刀,再将一柄旅行必备的求生匕首揣进兜里,不过陈进想了想又掏出来模仿电影中那些特战队的样子插在皮靴中。
照了照镜子。
我特么真像傻缺,若是平时看到谁这么穿一身,陈进肯定先是扑哧一声,紧接着直接无语,顺带着暗自脑补一下鄙视一下,只不过换成自己穿成这样的话,咳咳。
深吸一口气,陈进轻轻打开门.....
看了看手表,下午三点。
往日里,这个时间街道上正是车来车往的上班高峰。而在今天却是格外的安静,静的令人害怕。大街上放眼望去尽是碰撞在一起熄火的汽车,只是不见一个活人。再就是街道两旁店铺的玻璃碎的到处都是,几乎每家店铺的临街大玻璃全都被砸碎。街面上随处可见的大滩血渍足以说明曾经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刺啦!刺啦!撕.....
不知什么家用电器不时的发出一些刺耳的声音。
残破的街道,静悄悄。
好诡异,好安静。
呼!
咻!
小风轻轻吹过,卷起一张满是破洞的残缺报纸,转瞬间就扫到了角落里。
鸡皮疙瘩瞬间陡然而起。
真当这是生化危机哪!!!
陈进小心翼翼的贴着临街店面的墙角半蹲着向前慢慢走着,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引来那些可怕的活死人,早在刚出门他就见识了这些可恶的家伙那变态听觉。仅仅是脚步迈的急了点,落地声音稍微重了一点,一具破烂不堪却着实可怖的活死人就从不远处的角落里扑了出来,而且,那特么该死的家伙速度一点都不像电影里面的那样僵硬......
开山刀上粘上的血液都是凝固的,在砍下丧尸脑袋的一瞬间那些血液就凝固在了陈进的刀上,不用说肯定是病毒的效果。
在一个街道转角处,陈进遇到了麻烦。
咯吱!
清脆在脚下响起。
该死!
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定是踩到了玻璃渣上。
嗷!吼!!!
嘶哑的咆哮声瞬间由不远处响起。
跑!!
陈进二话不说拔腿就冲向十字路口对面,那个方向正好是是小曦舅妈家。
身后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多,嘶吼声越来越大,陈进知道这是附近所有丧尸都被惊动闻声而来了。
妈的!
眼前不远的拐角处突然走出十来个丧尸,正好堵在了陈进前进的道路上。
还好这十来个丧尸并没有聚在一起,之间还算有点间隔距离,若是运气好在被围住之前在缝隙间冲过去。
眼睛微眯,心中一横。
陈进正打算豁出去冲向前面的丧尸搏一把命,眼角余光却突然瞥见在左手边半步外,一家内衣店的卷帘门虽然关着,但是并没有在外面上锁,而玻璃窗的铁质卷帘也是放了下来。
好机会!若是自己拉起卷帘进去再放下卷帘门应该可以将丧尸挡在外面。
妈的!搏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陈进一个箭步蹲在卷帘门前,双手扣住卷帘门的下沿使劲向上抬起。
我擦!好沉啊!啊!给我起!!
多亏平日里辛苦的锻炼身体,今日终于有了大用场。
将这卷帘门抬了一半,陈进一躬身便钻了进去。随即,来不及打量店里的状况急忙将卷帘门放了下去。
呼!长出一口气,陈进擦了把汗刚迈动脚步,一个趔趄差点绊倒在地。
哈!
黑咕隆咚中,陈进匆忙的摸了摸脚边,发现原来是一长条的塑料货箱,而且看位置似乎是应该压在卷帘门内侧的把手上。
靠!怪不得这破门这么重呢,陈进轻啐一口。
嗯?!有人?!
陈进随即想起,从里面在卷帘门把手压上东西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这店里应该有人!但也可能是丧尸!毕竟电影里演的有些人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异了。
丧尸!
迅速扭头,随手摸去,却摸了个空。陈进不由心中一紧,这才想起刚才搬卷帘门时砍刀被他丢在外面了,连忙打量四周。
周围黑洞洞的好像没什么动静。
还好,不过。
陈进一个激灵赶紧蹲下,从皮靴中抽出那把锋利的匕首,随即警惕的再次扫视店内。
随着视力在黑暗中渐渐适应,陈进可以模糊的看清店里并没有活动的物体后松了一口气。
摸索着打开灯。
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女式情趣内衣,当然角落中还有一些男士内衣。
这间内衣店规模很小,几乎是一览无余,除了几个货架还有角落里的两个试衣间,再就是试衣间一侧通往二楼的楼梯。
我去,饶是已经通过阿薇尝过男女之事的陈进也不由看的有些口干舌燥,面红耳赤,一阵躁动。这些露骨刺激的女人
穿的情趣小内衣,死死地吸引了陈进的目光。
实际上,在认识阿薇之前曾经宅过一段时间的陈进和大多数宅男一样骨子里还是好色的,也像大部分同志们一样收藏过某些羞羞的东西。即便是后来对阿薇痴情,骨子里好色的天性是不会改变的,不然陈进这厮也不会以强硬的态度霸道的让阿薇搬到自己住处与自己同居。毕竟是男人嘛,是男人基本见到女人尤其是美女,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大家可以理解的。
咣当!咣当!
一阵拍打声吓得陈进险些跳将起来,手持匕首迅速转身。
呼......
陈进长出一口气。
原来是外面的丧尸聚集在了卷帘门外,不停地在拍打卷帘门,他们可没有抬起卷帘门的智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陈进还是搬了几个货架子到卷帘门后面。
本来,陈好准备在这店中搜罗一些能派上用场的物品,结果除了货架上满满的内衣,还有柜台抽屉里的一
堆钞票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擦,现在都世界末日了,最他妈的没用的就是这些破纸片了吧,擦屁股都嫌硌得慌。
抓起一把钞票,狠狠抛起,花花绿绿的票子顿时飘洒了一地。
陈进一脸郁闷,随即一屁股坐在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