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打了个冷颤,意识清醒了许多,手脚的控制权也回到我身上。
叮咚,郭璞发来消息,我打开一看:事情解决了,别再来烦我。
切,用了我的身体给他长脸,现在还怪我烦他。不过也全靠他,不然我搞不定。
*问我是不是没事了,我给她点了一下头。这小女警办起事儿来毫不含糊,马上打电话叫人来,说这个刘天师在警局里面装神弄鬼的,局长下的命令把他抓起来。
当然她说这些的时候,局长就在里面听到的,不过*叫来了同事抓走地上昏迷的刘天师之际,局长脸色很难看,可一句话也没说。
为了感谢我,*亲自开车送我回去,在车上塞了两万块钱给我。我不想收来着,可*太热情,最后我还是收下了。
她说是担心我二叔他们再虐待我,把车子停在门口,又板着脸进去教训了他们一顿,催促着他们快点把店铺还给我。二叔被吓得不轻,连连说是。
*走了后,这是他们对我最气的一个晚上,啥事情都不要我做,就连晚饭都是二婶做好了叫我去吃的。
“二叔,其实你们不用这样的,该我做什么,我还是做什么。只要你们别欺负我,我们还是一家人啊。”吃饭的时候,我这么跟二叔说道。
谁知道他把脸转朝另外一个方向,嘟嘟囔囔地回答:“我哪敢啊?现在你翅膀硬了,有了靠山,我们可不敢支使你。”
我一阵无语,不过心里倒是挺爽的,俩老家伙就差让我当牛做马了,有今天,完全是自找的。饭后,我舒舒服服地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
睡得那叫一个香啊,就好像几百年没这么睡好过了。不过平时都起习惯了,到了开店铺的时间,不管我愿不愿意,都会睡不着。
我也就索性爬起来开门,打扫之后,我打着哈欠把门打开了,忽然来了一辆玛莎拉蒂,就停在我家店铺门口。车门打开,先下来一条大白腿,看得我两眼发直。
下车来的是个身材高挑火辣的美女,穿着职业短裙装,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来到我跟前,把墨镜一摘,问道:“小哥,请问郑旭是住在这里吗?”
还别说,我真认识这个人,她叫苏月雯,跟*并称平海双艳,严格来说,谁不认识她们?
不过,她居然是来找我的,也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我故意问她:“你找郑旭什么事?”
苏月雯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道:“这是我的名片,我的工地上出了点问题,听说他很厉害,想找他帮个忙,如果你认识他的话,麻烦转告一下。”
名片上赫然印着月雯控股有限公司e的字样,来头不小,我把名片放在桌子上,指了指自己,道:“我就是郑旭。”
“你就是郑旭?”苏月雯听我说这话,就开始上下打量着我,严重透出几分不屑。“你能行吗?”
“还行吧。”我十分不满她这种瞧不起人的眼神,心想不论什么事儿,我都得接下来,否则就彻底让人看扁咯。“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情,说清楚一点。”
苏月雯将信将疑地告诉我,她在做房地产的项目,建房项目也是她自己找人承包。可是还在挖地基的时候,挖掘机挖出了棺材板,已经腐朽得不行,本来工人相当害怕这种事情,可是没有看到有骸骨。
虽然为此停工了几天,可苏月雯当机立断,说既然没有挖到尸体,可能就只是破烂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的。棺材板被丢到了垃圾堆,工地的活儿在继续热火朝天地干着。
谁成想,开工的当天晚上就出事儿了,工人都是住在工地旁边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入夜后,就一直听到有女人哭泣的声音,有个工人跑出去看,没见到人,那种哭泣声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工人没有一个睡得好的,可是天亮就得开工,这不就出事儿了,开挖掘机的哥们儿不小心撞到了人,还好只是挖斗的部分,是在转向的时候撞到的,伤势倒也不算严重,在医院拍了片子,只是有点脱臼。
可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当天晚上,月亮才刚爬上来,女人的哭泣声就又开始了。这次工人实在受不了,就叫上了大家伙一起到工地上去看。
你猜怎么着,没人!他们把工地的大大小小角落都给翻遍了,没找到一个人,但哭泣声却从未中断过。快要被逼疯的工人大喊大叫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其中一个掉进了挖好的地基下面去,也就一米多高,竟然摔断了腿。
苏月雯傻眼了,再这么继续下去,光是医药费就能给她赔得让这个项目做不下去。无奈之下,她只能暂时停工,并且禁止任何人去工地上。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我不禁好奇地问道,说白了,其实我也很清楚,自己就是个看棺材店的小子,赚的钱,自己还拿不到。怎么可能让她这种人知道我呢?
“前几天,本地一户姓张的人家死了女儿,据说在办丧事的时候,发生了尸变。当时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一个叫郑旭的年轻人临危不乱,还很快镇住了尸变。”苏月雯看着我回答道,“这件事传得很快,现在你的名字可是响亮得很呢。”
原来是那件事啊,我明白过来。苏月雯随即伸出右手,张开手指在我面前比划了一下,道:“只要你能帮我解决这件事,我能给你这个酬劳。”
“五千?”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突然跳出来的二叔,差点没给我吓得跳起来。
苏月雯摇了摇头,二叔接着说了一个五,万字没敢出口,但是人已经眉开眼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