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蕖:“.......”
“这只镯子是鼎山送给我的。就是在我和霍毅被绑架的第二年,他去南方出差,那是我第一次陪着他出去。”盛子芙忆起往事,嘴角弯弯的,还存着少女的模样,她说,“我们结婚多年,最小的儿子都六岁了,却像才恋爱似的。他把我带在身边,陪我散心聊天,这只手镯就是那个时候买的,寓意不错吧?”
白蕖听盛千媚说过这段往事,现在想来,如果盛姨没有扛过来,估计早就香消玉殒了吧。老天垂怜,她竟然能恢复正常,夫妻恩爱,一家团圆。
“盛姨......”白蕖伸手握上她的手,说,“你送给我我很开心,可万一我不是呢......”
万一我不是霍毅的妻子,万一梦境里的那个故事成了真,霍毅会和一个徐姓女子订婚......
这才是一直让她忐忑的原因。
她可以改变自己的轨迹,推翻一切重来,但属于霍毅和那个女人的故事,真的会被她改写吗?或者说,她看清了后来觉得选择霍毅是最好的,那是不是间接的也破坏掉了霍毅和那个女人的缘分?
改写天命,向来不是什么好事,白蕖心底隐隐是懂的。
“无论你是不是,我都想送给你。”盛子芙按住她的手,说,“你从下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喜欢你,不吝于霍毅的。”
“盛姨......”白蕖眼泪汪汪,“谁说你不会说话来着,你明明很会说话......”
盛子芙起身,虚抱了一下白蕖,说:“我相信你是,我有这个直觉。”
她肯定的语气让白蕖哭笑不得,要知道她可是养尊处优的霍太太,这个世界的纷杂从来都跟她没
有关系,她被丈夫和儿子保护得很好,未曾见到世间的黑暗泥泞,保留着一片赤子之心......这样的她说的话,白蕖不得不把它当做安慰。
霍毅抽到了第三支烟的时候受不了了,推门进来打断他们。
“妈,你可以回去了吧。”
“我还没有说完。”盛子芙不满意的说。
“没说完回去打电话说,爸爸都等得不耐烦了。”霍毅随后扯谎,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是吗?那我们先走了啊。”盛子芙提着包起身,霍毅把帽子递给她。
霍鼎山也进来了,问:“走了吗?”
“走啦。”盛子芙微微一笑,戴好帽子。
白蕖趴着床上挥手,“盛姨霍伯伯再见!”
“等会儿.......”盛子芙伸手。
霍毅拉着她的手送她出门,“还有什么事儿跟我说,我帮你转达。”
“我还没有亲一亲小蕖儿呢.......”
霍毅咳了一声,“这个我也可以代劳。”
“哇,小毅你真的是长大了哦.......”盛子芙促狭的眨了眨眼。
霍鼎山一把揽过妻子,瞥了一眼儿子,说:“他早就长大了,别废话了,走吧。”
“哦哦。”
霍毅看着父母离去,露出无奈的笑容。
白蕖玩儿着手机,看霍毅进来,问:“盛姨说什么呀?”
霍毅抽掉她的手机,捧着她的脸深吻,“说这个.....”
“唔......”好棒!白蕖伸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乖巧的配合他。
已经茹素多天的霍毅很是凶猛,差点被把白蕖嚼吧嚼吧咽下去。攻势非凡,让自诩吻技不错的白蕖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是这样吻的.......”她憋得脸红脖子粗。
不是啃,不是啃!来点儿套路好吗?为什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出院了搬到我那里去住好吗?”他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白蕖伸手戳了戳某个帐篷,说:“我这样趴着的姿势很让人误解哎......”
霍毅:“所以你是在暗示我你可以替我解决吗?”
“没有。”
“那就闭嘴。”
“......”
憋坏了的男人伤不起,脾气都臭了很多。
......
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之后,白蕖背上的伤没有再感染的风险且伤口恢复得不错,医生大手一挥,同意放行,哦不对,出院。
她这个伤残人士自然不能独自生活了,她是想回家的,毕竟桂姨的手艺不是一般的吸引人呐。但是,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霍毅趁虚而入,成功的让白蕖松口住进他那里去。虽然第二天醒来
白蕖准备不认账,但霍少的行动力非凡,俱盛千媚说,她的小屋现在基本上半空了。
“你是怎么答应他的?”盛千媚不解的问。
“意乱情迷啊......”白蕖检讨。
“你们睡了?在医院里,病床上?”盛千媚用看禽兽的目光看着白蕖。
“乱说,才没有。”
“那你怎么会答应他?你之前不是说要放慢脚步吗?一下子就同居了,还是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我们以后怎么出来嗨啊!”
“后面那句才是重点吧。”
“你别管,听我的,不要跟男人同居,会暴露很多问题的。”
白蕖瞥她,“顾谦然来看过我。”
“哈?”
“你们同居了,你还住进她家里了。”
盛千媚噗嗤一声,尴尬,“这个.......我是在以过来人的心态劝你,同居不好。”
“哦,那你先搬出来证明证明。”
“不要,我现在每天都有护肤秘笈,才舍不得呢!”
“护肤秘笈.......sex?”
盛千媚得意洋洋的翘腿,“当然啦。”
白蕖:“......你多少岁,十八吗?”
“你十八跟人上床啊?!”
“我没有,你有啊。”
盛千媚:“.......”
从小一起长大的坏处就这样,一丁点小事可以往前翻很多年,吵起架来一点都不好发挥!
总之,白蕖答应了跟虎狼同寝。管它今夕何夕呢,她及时行乐遵从本心就好。
伤在背上有很多不便的地方,比如出院,不能抱不能抗,只能坐轮椅,活像是摔断腿了一样。
所幸车里还可以趴着,还可以摸到香槟。
“我们来庆祝一下吧?”白蕖渴望的看着香槟。
“你有伤口不能喝酒。”
“酒可以消毒啊,为什么不能喝?”
霍毅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宝贝,以你的智商能考上大学真是难为你了。”
白蕖瞪他:“.......”
“家里熬好了汤,回去喝汤。”
“又喝汤?!”
“残障人士,闭嘴。”
白蕖:“你再这样凶我我不跟你回去了!”
“哦,那你下车啊。”
白蕖吹了吹额前的头发,愤懑,“你说了不怪我的,你别秋后算账!”
“之前是看你伤得太重,怕骂你你又给我进icu,现在看来伤养得不错。”霍毅挑眉看她,眼中光芒太甚,白蕖败下阵来。
“男人的话,不能信啊......”她长叹一声,扑到在皮椅上。
霍毅坐在她对面,扬起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要出去嗨所以一大早起来更文,勤劳的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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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白蕖
霍毅独居的别墅白蕖以前来过,低调奢华,处处都透着非凡的品味。墙上随意看过去的一副油画有可能是已故大师的遗作,柜子上随处摆放的花瓶有可能是从佳士得拍回来的清朝瓷器,就连偏厅里的小茶几都是上好的楠木,价值无数。
能住进这种房子成为女主人,大概是很多拜金女的梦想。没有贬义,但这确实是她们想要的,不是吗?
只是对于白蕖来说,没有硕大的衣橱以及里面陈列的名牌包包和鞋子,再好的房子都只是她睡觉的地方。
所以,她很淡定的趴在沙发上,看着佣人们里里外外的忙活,安置她那些小东西。
“白小姐,这个是放在书房还是卧室呢?”一名穿着白色围裙的佣人跑过来,笑着问道。
“嗯,书房吧。”白蕖扭了扭脖子。
“怎么了?”
“背上痒痒。”白蕖伸手往后挠。
佣人拿来了抓痒的耙子,说:“我来给您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