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
我的天……
她真是长成大姑娘了。
我简直不能直视,脸颊都有点发烫,教训了她几句便仓皇而逃。
希望她没有发现。
13
年底的时候应酬比较多,有个推不掉的饭局,就带着助理一起去了,没想到最后喝的有点高,回家之后的事情都记不太清。
我只能隐约记得自己脱了衣服,还去了浴室小解,十分狼狈。于是酒醒之后,我给助理打了电话,感谢喝醉之后他的照顾。
可助理说他把我送回家之后就走了。
还说一直留在我身边的人是她。
我顿时有种丢脸丢到太平洋的绝望感。
好在第二天看到她的时候,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为了缓解气氛她还说了很多有趣的话。
她有时候真的是很懂事的。
14
大年初一是她的生日。
我提前好多天给她买了礼物,是一部手机。她的旧手机都能放博物馆展览了,而且泡了水,信号还不灵。
我知道她喜欢苹果手机,她说过的,我记得。
以她的个性是不好意思随便接受我的礼物,为了确保她一定会收下,我买了双重保险。
过年的时候,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她。
她果然很喜欢,一脸兴奋的要跟我合照,我没答应她,那样做多傻呀。
后来知道她在偷拍我,故意凹了一个很帅的造型,我觉得这样做比较酷。
15
我的手机里安装了微信软件,联系人只有她一个,我以前无论跟谁都是打电话联系的,因为怕麻烦。没想到一把年纪了,为了配合她还得学打字,真是受罪。
她总是埋怨我惜字如金。
那是因为她不知道我打字有多不容易,比谈一个几千万的项目还要困难。
16
她上了大二之后就开始变得爱美了。
以前总是戴着黑框眼镜,从不染头发,穿着中性的衣服,很清纯。
最近却发来一张照片。
她摘掉眼镜,露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蜜糖棕色的中长发衬得她肤色很白,太妩媚。
我有点不开心,说不上来为什么。
于是故意打击了她一番,忍住没夸她好看。
17
生日那天,我收到了她的礼物。
是一条很有品位的领带。
这个品牌的东西一向以贵闻名,她为了挣这么多钱肯定很辛苦,所以很生气的拒绝了。
没想到居然把她弄哭了。
要知道我最怕她哭,她长大后再也没在我面前掉过眼泪,当时我就慌了,笨拙的讨好她,把领带系在脖子上。
结果被她耍了。
但奇怪的是不想跟她计较,只要她别哭就好。
在车上接到朋友们电话,为了怕她误会我,故意带她去参加聚会。
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尹灿灿问我,“发生过最丢脸的事是什么?”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自己喝醉了然后在她面前嘘嘘的糗事。
后来轮到她玩真心话,尹灿灿问她:“说出你最喜欢的一位异性的名字。”
那一刻,我希望她的答案是,没有。
结果她没说,选择大冒险。
我生着闷气,坐在一旁抽烟,一点也不关心她冒什么险,直到我的脸颊被她亲了一下。
我惊得嘴里的烟都掉了。
18
她整个暑假几乎都住在我家。
顾忌到男女有别,我故意呆在外地,即使有时间也不回家,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直到我胃出血住院。
单身的人,最怕的就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生病,再有钱也没用。
最后忍不住回了家。
我故意不耻下问,和她拉近距离,相处融洽一些,想要重新建立起作为长辈的威信,证明自己不是传统古板的老古董。
可是越接触,越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有些不对劲。
我希望不是像我想的那样,于是同意她去恋爱。
19
果然这之后,她对我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转变,变得很黏我,也讨好似的想尽方法让我开心。
我很乐意的接受了。
可是我忘了,我大她再多,终究是个男人;她小我再多,终究是个女人。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单独相处的太久,终究是会出问题的。
当她颤抖着抱紧我的时候,我忍不住心猿意马,渐渐地意识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作为她最信任的长辈,我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可耻。
为了逃避这些,我很狼狈的离她远远的。
故意不见她,不联系她,可事实却是越来越想她。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单身的太久,所以尝试和其他异性相处,很快的,我就发现了,这和单身太久一点关系也没有。
纯粹是因为喜欢。
20
我不打算向她表白。
一大把年纪了,拉不下老脸做这样的事情,我只是想告诉她,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曾经守护过我。
但今后,换我来守护她。
无论她恋爱,或是嫁人。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正文傻白甜太齁了,作者受不了这样平淡甜蜜的剧情,打算整顿一下重新调整后面的剧情。
中间插播一则番外
望大家能够谅解~
其实这篇文的初衷是,一个十八(违禁)岁的女孩,色诱(违禁)她的养父(违禁)的乱伦养成(违禁)的故事。
因为限制太多,不断改设定,最后就改的有些四不像惹,阿福这篇文写的特别的痛苦,但还是觉得不要勉强,因为一个故事如果勉强写完了,那么它永远是那样了,令人不满意的,如果过些日子搜集灵感后再来完成的话,也许是一部精彩的作品。
快则几天,慢则几月……
但可惜目前阿福是比较绝望的。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卡出翔的无力感……
再次,望大家能够谅解。
罪臣跪谢~~
☆、第二十八章
客厅光线充足,衬衣之下她的两条腿白得晃眼。他将视线上移,落在她的脸上,却发现这并不是一个好退路。
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一种——
赌气?
挑衅?
勾引?
说不上来。
他站直了身子,与她拉近了距离,这动作似乎令她有些紧张,浓密的睫毛颤了几下。
原来,是一只纸老虎。
陆泽宇抖开毛毯,自身后将她圈住,用力拽向他,两人几乎贴到一起,他都能听到她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最后只是将毛毯围在她的腰际,打了个结,再把面红耳赤的她扔到一旁,站好。
他则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沉住气,“说说,你今晚都干了些什么?”
大人审问孩子一样的语气。
她索性像个孩子一样打发他,“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