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一次吃。”陆绯有些无奈。总觉得沈君瑜自那天起便像个孩子,总会时不时的献宝。
“在想什么?”见陆绯盯着筷子坐着发呆,沈君瑜凑上前。
顿时一张放大了的俊脸映入眼帘。
“没什么。”
“该不会……是在想今天晚上我会不会留下来吧?”沈君瑜一脸坏笑道。
陆绯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开这种玩笑。”语气很认真。确实,跟她熟悉的人都知道,她虽算不上封建,但也绝不是个随便的人。
“好,好,不说了,先吃吧……”
约莫半小时,酒足饭饱。
“还有事吗?”没事就可以走了。
沈君瑜一边摇着头,一边嘴里啧啧叹道:“小绯,认识你这么久才发现,你过河拆桥!”还装作一副看透了的样子。
见陆绯并不理会他,他接着问道:“如果今天坐在我这个位置的人是霍云深,你还会这样吗?”
陆绯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蕴怒,她抬起头,看了沈君瑜一眼,指了指门边:“早点回去吧。”
沈君瑜依旧看着她,语气更深:“被我猜到了?”
“出去!”这次,陆绯没有回避。或许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又或许是她根本就不想听到这个问题。
沈君瑜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乎,随后便出了公寓。
下了楼,猛地朝路边的垃圾桶踹了一脚,脸上的怒意及其明显!
陆绯放下手中的盘子,静静坐在沙发上。有时候,并不是为了想事情,只是想要将脑子放空一下,什么都不想,这时间就这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了一阵开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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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们抱歉,今天章节晚了……主要是今天白天出去了,以为会早回来的,没想到拖到了现在,稿子在电脑里没发,幸好现在还赶得及,抱歉抱歉~
026、心之悸动、这事别管(首推求收!)
陆绯回过神来,看向门边。沈君瑜手上的钥匙已经还给了她,那这次……只能是霍云深!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听着门边的细琐声,直到门外的那个人进来。
今天的霍云深不同于往日的西装革履,而是一身浅褐色的休闲风衣,衬得原先修长的身形更加挺拔。他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进了公寓。
陆绯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觉得在她看来,他们俩的关系还不至于到要关心的地步,却也做不到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或许,她就是这么别扭的一个人。
倒是霍云深看着面前的陆绯,先说了话:“把鞋穿上。”微皱着的眉宇中透着掩不去的关心。他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仍然很好听。
陆绯低头,见自己正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她略有些尴尬的穿上鞋,轻声道:“你回来了。”尽管这句话是关心的意思,却依旧让她说的不带感情甚至还有些寒意。
“嗯。”霍云生应了一句,似是有些疲惫了,便没有再说什么,将行李箱拿到了房间。
黑暗中,尽管看不清他的脸,却能看到他转身离开的身形,不似平常那般稳健,甚至步履有些虚浮。陆绯学的病理学专业,自然要比平常人更熟悉人的身体构造。因为灯光的原因,她并不能清楚的看到他到底怎么了,但能确定的是,他身上有伤!
房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陆绯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晚上九点三十五分,这个时间点,应该还没有吃饭吧。于情,尽管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好歹也是夫妻;于理,好歹他现在也算是病患?
虽然躺在她手术台上的都是死人……
于是,便转身进了厨房。
再次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她手上端了一蛊热粥,而此时霍云深的房间里已没有动静。
陆绯轻手轻脚进了去,敲了敲门:“睡了吗?”床上的人微微一动,低沉的声音传来:“还没。”陆绯这才将房间的灯打开。
敞亮的灯光直射下来,刺得人眼睛不舒服,霍云深条件反射用手一挡,随之坐起身来:“怎么了?”
陆绯将那蛊粥端到他旁边的床头柜上,盛出来一小碗:“吃点东西再睡吧。”
总觉得在做这些的同时,有双眸子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陆绯抬头,正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深渊般,却又含着笑意。
他伸出手来接住碗,陆绯却注意到,他手背上有擦伤的痕迹,尽管伤处已经结了痂,但淤结在一起的血还是将手鼓得有些红肿。
想来霍云深也是看到了陆绯的这一小动作,于是手腕一转,将手背转到自己身侧。
陆绯并没有问他是怎么伤的,如果他想说,自然会告诉她。她只是将自己的备用药箱拿到了床边,见他已将一小碗粥吃完,便小心翼翼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手里的镊子沾了些酒精,轻轻擦拭着伤口。
“我能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床上的男人丝毫不介意陆绯这样的摆弄。如果换做别人,想必是连他的身都近不了。
“随你怎么理解。”
“星宇说你出院了,你,还好吗?”霍云深看着她的眸子里多了一份认真。
“你知道了?”陆绯有些诧异,她以为他在外面出差,不会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嗯。”霍云深只是应了一句,并没有解释些什么。
两个人的对话总是这么简洁,三年了,或许这是他们结婚三年离的最近的时候。
陆绯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看着他的样子,霍云深不觉有些好笑:“有事就说出来吧。”
陆绯停下手里的动作:“我想让你帮忙查一件事。”有关废弃工厂的案子她已经查出来,陆绯只是想要借助霍家的实力查出那个在背后捣鬼的人,那个连文局都要忌惮三分的神秘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