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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下来歇了会,感觉好点了继续干,可没多会,胸闷的情况再次发生,好像比刚才更严重了,头晕眼花,心里直犯恶心。
    难道生毛病了?
    可千万不能生什么毛病,不然哪有钱看病。
    心中惊疑不定,扛起铁锹回去,一进屋便躺到床上,希望休息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没多会夏雨回来,见她躺在床上,顿时有点吃惊。
    “怎的回这么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只是胸闷犯恶心,躺一会就好了。”
    夏雨哦一声,倒也没在意,拿着换洗衣物出去了。
    此时对招宝来说,除了胸闷、恶心两种感觉外,又多了一项困乏,全身懒洋洋不想动弹,合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往后几天,情况亦是如此,甚至更糟糕。
    夏雨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招宝,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招宝一愣,没反应过来:“有什么?”
    “有喜啊!”
    “不可能!”
    招宝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每次服侍完三爷过后,都会有人送来避子汤,而且她每次都会一口气喝光,怀上的可能性极小。
    “不管是不是,找大夫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大夫住的不远,只一柱香的时间就能走到,招宝出来时也没隐瞒管家,就说身体不舒服,想让大夫看一下。
    吴管家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便叫一个小厮跟着。
    大夫就住在半山腰的两间竹屋里,屋前铺着碎石,四周是绿幽幽的菜地,门前还养了几只鸡,一条大黑狗。
    见有人来,大黑狗冲着来人狂吠。
    听见狗吠声,从屋里出来一个女人,年纪大约在四十上下,长相一般,穿着简单朴素,长长的头发只用一根布条束起,看起来很像马尾。
    招宝不知女人什么身份,开口问道:“请问周大夫在吗?”
    “我就是,进来吧。”
    啊,原来大夫是个女的?!
    招宝掩下惊讶,拾级而上,进了竹屋,见一排排架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以及各种药材。
    “坐吧,哪里不舒服?”女大夫开口问道。
    招宝走到她对面坐下:“这几日老犯恶心,身体困乏,所以想看一下怎么回事。”
    “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招宝依言将手伸了过去,很快就把好了脉。
    “从脉象看,你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头三个月是危险期容易滑胎,回去少做点事,多休养,我再给你开点安胎药,你带回去服用。”
    招宝睁圆了眼,除了那句“你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女大夫后面再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袋嗡嗡乱响。
    过了半晌才有反应:“大夫,你确定没有诊断错吗?”
    “难道你在质疑我的医术?”
    见女大夫黑了脸,招宝赶紧摇头:“不是的……谢谢你,我……我回去了。”起身就要走,忽然想到没给人家诊断费,问了费用之后,丢下钱就跑了。
    “诶,你不要安胎药啊……”女大夫在后面喊道。
    招宝跑都来不及了,还要劳什子安胎药。
    “诶,你别跑,当心肚子……”
    招宝反而跑的更快了,等到女大夫看不见自己了,故意蹦了几下,不是说头三个月容易滑胎吗。
    一路跑跑蹦蹦,将近庄子时,停住脚平稳一下呼吸,这才不慌不忙朝庄子走去。走到大门口碰到吴管家,被问道:“去看大夫怎么说,身体可有大碍?”
    “没有,大夫说是劳累所致,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她不慌不忙回道。
    吴管家点点头:“那你快进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就让夏雨去做。”
    “哦……”
    待她一走,一直跟着她的小厮走向吴管家,附耳说了起来。只见吴管家听完,脸色微变,急忙去写书信。
    书信书写完毕,他吹了一声口哨,一只信鸽落到他手臂上,他将书信绑在信鸽脚上,嘴里说着去吧,信鸽展翅而飞,高高飞在天上,很快便飞的无影无踪。
    当徐正收到吴管家的飞鸽传书时,也是面色微变,毫不犹豫提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大字——打掉!
    信鸽很快将徐正的吩咐带给吴管家。
    吴管家料到会是如此,早让人准备好了药,只待接到通知行动。
    话说招宝从大夫那回来后,一直躲在屋里不是蹦就是跳,动静也够大的,可肚子就是没有半点动静。
    气急之下,站到椅子上往下跳,肚子往桌子撞,这么折腾下来,终于有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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