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觉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她。
果然还是这么惊艳又张扬的长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变得更妖媚了一些,尤其是我看她,她居然会不好意思地垂眸,微微上扬的眼角流露出无限风情。
“好久不见。”见她这样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昨天晚上才跟他疯了好久,被子都遮不住胸前红色的斑斑点点。
唉,找不到形容这种尴尬的比喻。
她没有接我的话头,用手撇开我额前的头发,很留恋地看着我,我发誓,任何人看到那种眼神都会心软,会难过。
然后闭上眼吻过来,我开始有点不自然,还是微微张开嘴迎接她。
好久不见啊。
门被敲响很多声,他在催促。
我脸红地推开她,“去穿衣服,找机会我们私奔吧。”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她笑着点头,嘴唇又在我的额头亲了几下慢慢滑到耳垂边,似含非含地吐气。
“不准你跟他再有这种接触,你是我的。”
我夹紧双腿,太苏了,这句话太苏了!
她熟门熟路地摸到下面,低笑“这样就有反应了,嗯?”
我连滚带爬地逃离那里,赶紧找了衣服换上,她的衣服我悄悄留了一套在衣柜里,没想到这时候派上用场。
穿衣服的时候看她熟练地扒拉胸肉把罩杯涨的几乎要裂开来,还有穿衣服的时候把头发撩到身后的动作,简直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非常女人的女人。
正要跟她说什么,门又被敲响。
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马上就好。”我提高声音,他才停下来。
跟她对视一眼,颇为不好意思。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氛围越发奇怪了。
我是上辈子犯了什么罪才要遭受这些煎熬啊!
为了不让他们吵起来我只能坐在大沙发上,两侧一边坐了一个。古代那些齐人之福都是怎么想的啊,厉害了,难道都不会觉得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吗?心只有一颗,要怎么把它劈开分给两个人。
嗯,或者那些人根本没有心,只是贪图一种身体上的刺激和快乐。
好吧我也没有脸说什么了,闭嘴就好。
呵呵,这个梦真是精彩极了,唐介清自己跟自己吵架,自己吃自己的醋,开始的震惊太过了,我现在只有淡定地看了。
辩题:我的归属问题
辩手:唐介清vs唐介清
女:“我要跟她出去旅游,你在这里工作。”
男:“我拒绝,她是我妻子。”
女:“难道不是我妻子吗?”
男:“我们是合法的,你们合法吗?”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几乎以为他能看透我的内心,惊悚。
女:“合法算什么,这么久了她喜欢谁你看不出来吗?”
男:“不管你怎么说,我拒绝。”
女:“那你想怎么样。”
男:“不想怎么样,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女:“随便你,我只是通知你,礼貌性地询问而已,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跟她出去。”
男:“你凭什么带她出去,你有钱吗?”
女:“所以你觉得因为你是男的,之前画画的钱就归你了是吗?好,钱是你的,我要波儿。”
男:“哦?你的意思是之前我们是一体的,那昨晚她的表现你看到了吧,你觉得她不爱我的话会说出那些话,会摆出那些姿势吗?”
女:“呵,这种无力的反击,你的意思是比我多了个器官就了不起是吗?我一句话就能让她【哔】了,你可以吗?”
等下,这个辩论赛的走向开始歪向十八.禁了啊!你们吵就吵,干嘛把我的私事拿出来说啊喂!很过分的好不好!考虑一下当事人的感受好不好!
我埋着头躲避他们的战火,真是够了啊!这特么的到底是梦还是我幻想出来的啊,这一切都显得太真实了吧!
或者其实那个精神病院的我是个大画家?像梵高那样的?
对对对,越是杰出的艺术家,有精神病的可能性越高,嗯,搞不好我在现实生活中还是一个人人称赞且为止可惜的大触画家。
我的思绪跑偏了也就没有听到他们后面到底说了什么,总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平静下来。
但是这种平静在这个时候显得更加瘆人。
所以,他们是在我走神的时候决定了什么吗?
我有些无措地这个看看,那个瞅瞅,两个人都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