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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华老师思虑了一番,最好环视一圈,说,“这个样子你们看行不行,几个孩子都不错,我想来一场简单的选拔,三天,给你们三天的训练期,”这些话是对秦旦旦等人说的,语气很严厉不再像刚才那个说话温和的老人,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严苛威严的舞蹈家。
    “我改编一支舞,你们三天后跳给我看,只要求一点,令我满意,那么谁就是‘红叶’的女演。”
    仲宣在一边听着想要说话,张嘴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仲华老师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住了。
    他悻悻然不满的低下头。
    蒋琴和游坤对视一眼,都点头表示同意,这几乎是对他们最大的公平了,现场谁都看的出来,那个仲华老师带回来的叫楚雅儿的女生非常得自家小师弟的喜欢,如果可以,他应该不想选除了楚雅儿以外的人。
    只有三天时间,秦旦旦直接住在了蒋阿姨家,这三天时间她们可以任意使用学校的舞蹈练功房还有里面的一切器材。
    仲宣不喜欢自己是肯定的,但秦旦旦没想到他能够讨厌自己到这个地步,为了让楚雅儿冒头,他真是‘煞费苦心’。
    拿着仲华老师改编的剧本,秦旦旦一边压腿一边仔细研读,想象里面人物饱含的情感,动作还有神态。
    “你来这么早?”
    秦旦旦抬头,见是仲宣,礼貌的一笑,“恩,你也很早啊。”
    “我这不是为了三天后配合你们嘛,怎么样,有把握吗?”
    仲宣好似不在乎秦旦旦的冷淡,套近乎的凑到秦旦旦身边,也一起压腿,余光斜视她的剧本,好似寻找什么。
    微微移开剧本,秦旦旦将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皮笑肉不笑的无辜道,“才一天而已,我就算是天才,也不敢夸下海口啊,仲宣,你怎么没跟楚雅儿一起?”
    “雅儿啊,她等会就来,”随口说了句,仲宣又开始套秦旦旦的话,“你叫秦旦旦是吧,听说是我师姐特地将你从梁城挖过来的,好像听说你还是个高中生,高中生跳舞就这么厉害,你是不是已经拜师啦?”
    拜师,意味着有更好的条件和资源走上舞蹈这一条道。
    秦旦旦放下手中的剧本,从单杠上拿下腿,眨眨眼一步步摇曳生姿的走进仲宣。
    秦旦旦如今的身材前凸后翘,再加上她肤白貌美,活脱脱一个大美人,即便是仲宣心里看不上这个小女生,也不得不承认她着实比楚雅儿还有那个舞蹈系的系花李念语漂亮不止一个档次。
    ☆、金主来了
    他脸色渐红,抬着退被逼着向后退了又退,直至被逼到墙角,见秦旦旦就像个恶霸一样看着他勾唇邪笑,终于恼羞成怒吼道,“你要干什么?!”
    秦旦旦无辜的摊摊手,“我没干什么啊,只不过你,”给仲宣的领子理了理,然后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没想做什么!”仲宣梗着脖子道。
    拍了怕他的小脸蛋,“别嘴硬小弟弟,你钟心你的雅儿我不管,但是这里一切凭实力说话,如果她跳的好,我二话不说走人,但要是没那个本事,只会耍花招做一些下三滥的事,你又在一边给她通风报信,那就那就别怪我不顾情面,将这样的所谓‘内幕’报出去了哦!”
    “能有什么内幕,你骗谁呢!”
    被一个女生,尤其是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女生逼到这个地步,对从小到底收紧宠爱的仲宣来说就是侮辱!
    “那你是否认给楚雅儿透露我对这个舞蹈的理解,否热想要偷看我的动作,否认想要帮助她排挤我喽?”
    一句句,仲宣被问得哑口无言,讷讷说不出话,心里一道道又被秦旦旦揭露的十分心虚。
    秦旦旦见他不说话,指着他的鼻子又要讲,被仲宣愤怒的一把拍开,人也跐溜一下跑远了。
    幼稚!秦旦旦揉揉自己手掌。
    秦旦旦以为仲宣被自己警告过后会有所收敛,但她显然小觑了这个少年的幼稚行径。
    “哈哈哈哈,让你狂!小小年纪还敢教训我!”
    仲宣一脸得意,看着秦旦旦气急败坏的坐在靠背椅上左晃右晃动弹不得。
    秦旦旦感受着裤子被黏在上面的尴尬,彻底发飙了,被怒火洗刷的愈发透亮的眸子死死钉在他身上。
    “你有病啊,这么大岁数还这么幼稚!”
    “切,我就幼稚怎么了,”仲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眯着眼手指着她,一脸嚣张,“我告诉你,红叶的女演是雅儿的,你和那个谁早点滚蛋!”
    ”.....你这么做她知道吗?”秦旦旦冷笑反问。
    仲宣似乎一愣,皱眉不耐道,“这关她什么事,反正你们退出了就行!”雅儿没有说,但从这几天她难看的脸色中仲宣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这个从小当做妹妹一样疼爱的女孩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
    “我们退出,你跟她演红叶,你就确定你们能够达到仲华老师的期望令他满意,然后参加‘莲花杯’顺顺利利拿到奖牌?”
    如若仲华老师真这么满意那个叫楚雅儿的话,就不可能让她们三个竞争选拔了,他只会按照自己的心意直接将女演的位置留给她!
    有够蠢的呀少年!
    秦旦旦真搞不懂这么一个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弟子是怎么被仲华老师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喜爱的不行不行。
    难道真像姚晨远说的那样,搞艺术的人都有这个诡异的癖好?
    不事生产专注艺术?
    仲宣不说话,脸上也没有了放肆酣畅的笑,一个人愣在那边在想什么,秦旦旦见他被自己说动,乘胜追击继续用话语敲醒他,“你想过仲华老师没有,他辛辛苦苦写出来的剧,如果愿意将就的话早三年前就这么干了,哪还有今天红叶的男演你啊,既然他可以为了一个女演的角色耽搁踌躇三年,保不齐还会再耗费三年,说句不好听的,指不定我们三个他一个都瞧不上,这个剧你也不用演了,怎么着,继续等呗!”
    话音刚落,仲宣猛然抬起头,眼神怔楞盯着秦旦旦看了会,最后一甩头沉默的走人。
    看来他是想通了,真好,不过,谁来救救我啊,秦旦旦无语望天花板。
    搞定了仲宣,后来的事好像水到渠成,秦旦旦顺利获得仲华老师的认同,打败另外两个女生成功夺得担任‘红叶’女演的资格,继将与仲宣搭档,特训一个月后准备参加全国‘莲花杯’舞蹈大赛。
    不过在此之前,秦旦旦突如其来的接到了邵睿的电话,周六下午五点**酒店513房间见面。
    秦旦旦甩掉手机疲惫的躺在床上,她最近都在集训,仲华老师要求非常严格,几乎每时每刻他都能对红叶提出一个细节改变,这使得她和仲宣两人疲于应对,每天都消耗大量的体力,即便蒋阿姨尽善尽美给秦旦旦补充营养,这些天下来她仍然愈渐消瘦,下巴已经尖到快成了锥子。
    下午四点秦旦旦又接到了邵睿的电话。
    她烦躁的接通,“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很累你知不知道!”
    另一边一瞬间的沉默,邵睿低沉的嗓音带着令人心悸的寒凉,一如既往的威胁,“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一千万或许你是不想要了吧。”
    “邵睿你有意思吗?!每天削尖了脑袋算计别人,是不是每天都要提醒我一下你才觉得安心,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冷血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还能不能有点自由!”
    秦旦旦烦躁不已,她感觉自从跟了邵睿之后自己就被压缩塞进了一个固定的容器里,这个容器的另一端链子被邵睿牢牢抓在手里,他要往东她就不准往西,他不打开她永远只能陪伴黑暗。
    憋闷,逼仄!没有一刻的透气!
    “不想要一千万的话,你现在就自由了。”‘啪’的挂断,只剩下嘟嘟嘟的盲音。
    愤恨的扔掉手机,秦旦旦站在穿衣镜前,神色狰狞,咬牙切的盯着里面那个面无血色的疯狂女人。
    “每次都用这招!有钱了不起啊!等老娘哪天发达有钱了找十个八个牛郎,每天给我按摩捏肩像伺候老佛爷一样伺候!”
    **酒店513房间
    服务员过来敲门,邵睿拧着眉一把拽开门把,“什么事?”
    “呃,先生不好意思,您订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问现在摆放吗?”
    酒店服务员显然训练有素,并不因为邵睿的冷脸而尴尬,依旧笑脸相对。
    目光从推车上那些银色保温的餐具上冷冷的扫了一圈,邵睿嘴角勾出一个冷漠的弧度。
    “不用了,退掉谢谢!”
    服务员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朱红色房门再次紧闭,再落在自己餐车上满满的食物上,之前接到订餐服务时好像还特别着急的样子,如今一桌三千块的豪华晚餐就这样随意丢弃,有钱人真是了不起!
    秦旦旦拍了点芦荟凝胶稀释的水拢了拢头发随意套了件米白色外套就出门了,打出租去**酒店。
    总有些时候,你或许一天都寂寞的没有任何人寻找问候,也或许许多事都在同一时间纷至沓来,令人焦头烂额烦不胜烦。
    “囡沁,什么事?”
    ......
    一路过来,秦旦旦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心底更是一片平静,她觉得自己真有点现代人说的所谓小矫情,既然都已经做了这种事,你情我愿,仔细想想邵睿要求的随叫随到好像并不过分。
    也是,一千万,想睡哪个买不到呢,凭什么就你秦旦旦高贵!
    既然当了□□就别立牌坊,没得令人唾弃。
    “咚咚咚...”
    房门再次被敲响,邵睿拧着眉不予理睬。
    “咚咚咚...”
    敲门人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不依不饶的敲,一声声敲得邵睿脑仁疼,甩掉手中的文件,黑着脸打开门。
    还没发话,一个人形武器眨眼间就放肆的扑了上来,邵睿手肘抬高一念之间就想发出攻击,待闻到来人身上淡淡的自然清新的香味僵硬了一下才慢慢放松下来,但双手至始至终都安静的垂放在身体两侧,没有任何动作。
    秦旦旦扒住金主的脖子,身体悬着没有支撑点,愈来愈有下滑的趋势,小心眼的男人,她哈了一口气,轻轻咬住男人的耳垂,柔柔的娇嗔道,“人家没力气了,你快搂着我嘛!”
    明知道这个女人惯会装模作样,邵睿依旧面无表情的伸出手环住了怀里人纤细柔软的腰肢,低垂着眉眼,轻轻吁了口气。
    像只树袋熊一样死皮赖脸挂在金主怀里的秦旦旦势要扭转刚才的局势,她心里暗骂自己真蠢。
    你一个卖的怎么好意思蹬鼻子上脸给金主难堪,看看看看,现在麻烦大了。
    秦旦旦小心翼翼的瞥了眼邵睿冷淡的脸,嘻嘻一笑,噘着嘴蹭进邵睿的怀抱。
    搂着男人的脖子,嗲声嗲气的讨好,“别生气了嘛,你大人有大量,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有什么意思嘛,气坏了身体人家多心疼!”
    “哦?刚才不是还说我冷血吗?”冰冷嘲讽的嗓音倏然在耳边响起。
    秦旦旦被一噎,让你嘴贱!
    呵呵干笑一声,讨好的在他身上扭了两下,极力辩驳道,“人家最近太累了,每天都在训练,睡觉不超过六个小时,你摸摸都瘦的皮包骨头了,你一点都不体贴,我一伤心就口是心非啦!”
    邵睿顺着她的手抚摸上她的背脊,划过美丽的肩胛骨,顺着下滑,果真摸到一条咯手的脊背骨。
    “还真是瘦了。”
    “是吧,啊...”
    秦旦旦屁股不自在挪了挪,眼睛意味不明的看向邵睿,邵睿回视,若无其事的勾唇,然而后面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掌依旧色心不改,在她绵软的翘臀上揉捏。
    又是这样!每次见面就做这种事,要不吃饱喝足精力充沛的时候做,要不直奔主题毫不拖泥带水,上辈子的秦旦旦就厌恶透了这种低贱无趣的日子,可这辈子自己还是走上了这条道路,且还是自己犯贱做下的孽!
    “你干什么呢...”紧闭着眼,装作害羞的样子,拽紧他的前襟,将脸蛋紧贴这邵睿的胸膛,秦旦旦匍匐在他身上细细的娇喘。
    ......
    ☆、飞来横祸
    喂饱金主,秦旦旦总算大功告成,这时自己的肚子想起了空城计,她推了一把仍在不断描摹抚摸自己美背的某人。
    娇娇糯糯道,“我好饿,肚子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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