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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寓。
    阮梨那工作也没辞了,只不再像之前那样以“胸”为卖点,人气自然下滑,不过阮梨不大在乎。
    闻时一个月给她五万,她连房租都省了,这样不思进取,好像能跟着这男人一辈子似的。
    阮梨隔了段日子才知道闻时刚遇到她那会儿还是个在室男,纯情得很。
    倒是她,饥不择食,直接坐他腿上,不由分说就把人处男身子给夺走了。
    不过男人在这上面总是很有天赋,仅仅两个月后,阮梨就被闻时压在床上肏得声都发不出。
    闻时抬高她的腿,肉棒直往她小穴里捅,咬着她的奶头闷声道:“阮梨,嗯?我技术不好?小逼肿成这样还咬着我不放。”
    听着从男人嘴里说出的污言秽语,阮梨只感到了世界深深的恶意。
    闻时让她给带坏了。
    闻时不知道,阮梨偷偷混进大学,去上他的公开课,几百人的大阶梯教室,连讲课都得戴着扩音器,闻时自然没有注意过她。
    阮梨戴着鸭舌帽坐在后排,远远看着讲台上身着白大卦,神情肃穆而淡漠的男人,很难把他跟床上凶狠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闻时虽然常摆处副生人勿近的姿态,但对学生几乎是有问必答,他带研究生,也教本科生,有个国家级的实验室,从来都是最受女学生喜欢。
    闻时是化学系的教授。
    阮梨跟他同岁,也同样是理科生,但她的化学知识仍停留在高中,类似铝片与盐酸反应是放热的点上。
    一堂课下来,闻时讲了些什么,阮梨半点都听不懂。
    但那并不妨碍阮梨安安静静的听完了整节课。
    下课的时候,闻时被一堆求知欲强的学生给围住,阮梨掩下眸里艳羡的目光,自后门悄悄走开了。
    晚上闻时回来,忽地问阮梨,“你今天去学校了?”
    阮梨一怔,否认道:“没啊,怎么?”
    闻时抱住她,去脱她的衣服,摇头,“大概是看错。”
    也是,这妖孽怎么会去那儿。
    阮梨在床上很殷勤,她咬着闻时胸前豆粒大小的乳尖,“闻时,你躺下,我给你舔舔呀。”
    闻时被她勾得恨不能肏死在她身上。
    可阮梨咬着他的棍子没两口,他莫名觉得腿根处有点湿,冰凉的水珠坠在他身上,这妖精不知怎么了,竟然在哭。
    闻时忙把她抱过来,“怎么了,这是?”
    阮梨抬头,泪眼汪汪地瞅着他,嘟嘴轻声道:“闻时,你鸡巴好粗,撑得人家嘴疼,你要补偿我,我今天看中了双鞋,你给我买好不好啊。”
    闻时无奈扶额。
    天天喂饱你
    晚饭是闻时做的,没想到男生手艺不错,比阮梨这半吊子要好得多,更别提阮连芳了。
    闻时家一门几个院士,父母长辈都忙,他从小就独立惯,后来又出国留学,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他不过将剩饭给炒好,再依着她的口味做了个西红柿鸡蛋,偏甜,小姑娘很喜欢。
    阮梨大概真的是饿了,胯坐在闻时大腿上,一口口将碗里的饭都吃光,嘴边油汪汪的,沾着红色汁液。
    闻时不饿,只抱着她,看她吃,直到她停箸下来才开口。
    “好吃么?”
    阮梨背对他懊恼地翻了个白眼,“你问的是什么啊,个不要脸的变态,我胀着,不想吃了!”
    女孩儿还光着屁股呢,阮梨边吃着东西,下面的小嘴也不得闲,男生阳具就插在里面,不肯抽出去。
    闻时咬着她脖颈后的恙肉道:“贪吃小妖精,以后天天都喂饱你好不好?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外面食物油盐调味重,吃多了也不好。”
    闻时这铁了心想讨好小姑娘。
    阮梨听见他的话呆了会儿,乖乖窝在男生怀里,一阵晃神。
    “闻时。”她喊他。
    闻时应声后,阮梨却又沉默了。
    女孩儿放学后就关闭了静音,手机在客厅里响起,声音很大,闻时就着这姿势搂抱住阮梨站起身。
    男生鸡巴塞进她小穴里,随着走路的动作不断往里戳,女孩儿樱唇微启,娇娇地哼,“疼,你放我下来。”
    等阮梨拿到手机的时候,铃声已经停了。
    梁晨阳打来的。
    阮梨挣扎着欲从他腰间下来。
    “你回你的。”闻时纹丝不动。
    阮梨想着该是辅导班的事,梁晨阳他小姨传大毕业,如今正是家艺术培训机构的负责人。
    小姑娘给梁晨阳回电话的时候,闻时就贴在她耳侧,阮梨皱了皱眉,没理会他。
    梁晨阳约了阮梨明天上午过去,阮梨准备挂断电话,却又听得那边男生开口。
    “阮梨。”
    “嗯?”
    “你知道我喜欢你的……我就想问问,大家说的你和闻时那事是真的么?”
    阮梨没有回答他。
    小姑娘捏紧手机,死死咬住了唇,完全不敢张嘴。
    身后男生手攥握在她纤细腰肢间,阮梨雪白的大腿被迫悬搁在椅子上,闻时喘着粗气肆虐地将长物往她肉缝里顶。
    阮梨去掐他,闻时大腿绞得出现青紫斑痕,面容微扭曲了像忍着痛似的,他也没停手。
    直到梁晨阳那边久等不到回应,挂断电话。
    我没你想的那么坏
    闻时心里想着不和小姑娘计较,那个所谓的情敌这会儿未免也太稚嫩了,然而他的行动半点都不马虎。
    他像是证明什么,从她穴里抽出肉棒,换了个姿势,让她面对自己,又重新埋进去。
    “别去,我给你找了家,离这儿不远的星河。”闻时咬她耳朵。
    星河培训阮梨自然也了解过,机构本身就有学校资源,输送率在全国都是数一数儿,很多外地学生慕名而来,相对的,培训费也很高昂。
    阮梨根本承受不起。
    “太贵了,钱你给我出啊。”女孩儿向来喜欢挑衅他。
    闻时估算了下自己手中可动的资金,道:“嗯,我给你出。”
    没想到小姑娘比稚童还善变,她立刻冷了脸,“闻时,你把我当什么,动不动拿钱砸我,你那么有钱,怎么不找十个八个女人养着,供你从早肏到晚。”
    闻时真不知道哪里招惹这妖孽了,上辈子听话得很,这会儿像炸了毛的刺猬样,无论他说什么都跟他拗着来。
    说的这些话能气死人,她明明挺恋财。
    “我没别的意思,就这么讨厌我?”闻时额抵着她的。
    阮梨别开头,小声嘀咕了句。
    闻时离她那么近,才听清了小姑娘说的什么。
    闻时,你根本瞧不上我,我不要你对我好。
    她并非一点儿都分不出好赖。
    闻时今晚第二次听到这话。
    闻时瞬时正色,盯着她面上似怅然若失的表情。
    隔了好久才揉乱她的发,“小小年纪悲秋伤春作甚,我不够了解你,是我不好,乖梨子给我个机会?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坏。”
    “呸,装什么老成,你还比我小两个月呢。”
    “这都记得?嗯?”
    “就前些日子你生日那架势,女生送的礼物都要往我桌洞里塞了,谁不知道啊。”
    ……
    次日清晨,阮梨不搭理闻时,执意出门去见梁晨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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