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转换一下思路,主人可不就是遇上大机遇了么?
“……有道理。”晴天也歪了歪脑袋,他仔细的分析了一下温水的话,最后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安好那家伙,才不会那么容易死掉呢,肯定是遇上什么大机遇了,所以才一直没有出现!
对,就是这样!
晴天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还不停地点头肯定这个想法。
“晴天,你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我才没有!”晴天想都没想就反驳了,“我酒量这么好,怎么可能喝醉呢?”
“可是你脸都红了。”温水伸出手戳了一下晴天的脸,“红了,真的。”
晴天看着一本正经看着自己的温水,很想找个榔头敲他一锤子。
都这么多年了,能不能圆滑一点变通一点,咋还跟十八年前一样那么蠢萌呢?
“我没醉!”晴天梗着脖子,大声说道。
温水皱了皱眉:“你醉了,你肯定醉了。”
脸都红了,看上去也不大聪明的亚子——可不就是醉了的样子么?
“我没醉!”晴天皱了皱眉,唰的一下掏出了一把大刀架在了温水的脖子,大有温水再说他醉了就砍温水的架势。
温水瞥了一眼脖子上的大刀,也唰的一下掏出了一把刀架在了晴天的脖子上。
紧接着,温水十分认真的说道:“你真的醉了。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晴天的脸痉挛了一下。
“那我醉了。”
“呐,你承认自己醉了。”温水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说道。
晴天:……
这个蠢萌的家伙什么时候学坏了,还会套路人了?
“你坑我!”晴天越想越气,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拿起大刀就朝着温水砍去!
对此,温水十分淡定的躲了开来,他倒是没拿着大刀跟晴天互砍,就是一直躲避晴天的大刀。
“我说的都是实话,忠言逆耳,你挺不顺耳也是正常的。”
“你大爷!”晴天拿起手里的酒壶一口把里面剩下的酒给喝完了,“爸爸我没醉,还忠言逆耳……忠言你个鬼!”
一边说着,晴天一边操起大刀就朝着温水追着砍!
“男子汉大丈夫,承认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温水十分的无辜和不解,不过身体还是很老实的躲着晴天的大刀。
虽然说砍刀了也没什么事儿,毕竟他跟晴天有事没事就去刀山上溜达两圈。
不过现在是休闲时间,他还是不大想痛的。
“尼玛,爸爸我又没醉,我干嘛要承认?”
“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的。”
“没喝醉的人也不会承认啊!”
“……可你就是喝大了。”
“你才喝大了!”
两个人就在酒馆里一个拿着刀追着砍,一个面无表情的躲,酒馆里的其他任务者倒是都挺淡定的。
“……啧啧,又来了。”一位任务者瞥了一眼晴天和温水,摇了摇头。
这三天两头的,没事儿就表演一出你追我砍的戏码,经常来这家酒馆喝酒唠嗑的任务者们都习惯了。
刚开始的时候一个个的还挺担心的,生怕被误伤了啥的,还有任务者去举报来着——毕竟任务者街道内是不允许动手的。
不过后来发现这俩人就闹着玩儿似的,拿刀砍人就是看着唬人,就没一次砍到人的!
而且吧……
“……你们俩闹够了?”
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酒馆之中,略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两个幼稚园儿童。
怎么又来了?
“吵……吵什么吵,爸爸今天非要收拾了你!”晴天打了个酒嗝,聚精会神的盯着温水,一副砍不到这人就不罢休的气势!
虚无有:……
晴天今天喝的有点多啊。
平时他出现的话,晴天差不多就停下来了。
但是他又不想出手……
“罕戈尔来了。”
虚无有幽幽开口说道。
“啥?卧槽!他来了吗?”
听到“罕戈尔”三个字,晴天立马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同时脑子也是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看到罕戈尔的身影之后才松了口气:“呼——吓死我了,没来啊……呃,虚无有?”
脑子清醒之后,晴天这才注意到了一旁站着的虚无有。
他不由得讪笑了一声。
完蛋,糗大了。
“虚大人。”温水也停了下来,他对着虚无有微微颔首,“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情么?是有主人的消息了么?”
温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虚无有。
听到这话的晴天也不由得眼前一亮,也顾不上尴尬了,略有些期待的盯着虚无有。
被这两个人这么双眼放光的盯着,虚无有略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不是。”
于是晴天和温水十分同步的叹了口气,微微低下了头,然后直接转身就准备回去继续喝酒了。
虚无有:……
所以说,是什么让这两个人对他这么随意?好歹他也是ab区的管理者,要不要这么无视他?
“虽然没有安好的消息,但是我查到了破坏者的一些消息。既然你们没有兴趣……”
“什么消息?”
虚无有话没说完,晴天和温水便又扭头看向了虚无有,两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十分同步。
不愧是当了十八年的难兄难弟,果然默契!
这十八年中,晴天和温水除了关注安好的消息之外,也十分关心破坏者的消息——毕竟,是因为破坏者安好才会消失的。
既然找不到安好,那还不能报复破坏者么?
“这里不方便说话,换个地方说吧。”虚无有瞥了一眼两个人,便直接原地消失了。
两个人也不慌,互看了一眼之后便用了空间法则,在酒馆中消失了。
酒馆掌柜淡定的打了个哈欠,点开了信息板,默默记录——晴天、温水,欠账一次!
话说这俩人已经欠了好多钱了……
掌柜寻思着是时候找个时间催个账了。
“话说这俩位到底跟黑袍是什么关系啊……好奇。”掌柜摸了摸下巴,十分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