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琳从沙发上站起来往跑步机走去,走到一半,突然转过身,不确定地问他,“你说,我现在的进步速度正常了吗?”
原来她心里还一直惦记着这个问题,肖睿霖看着她眼里的忐忑不安,想了想,回答,“还行吧。”
温琳有点失望,“那我还是继续努力吧。”说着她深吸一口气,爬上了跑步机慢慢地加速跑了起来。
肖睿霖踱步走过去,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平静,半晌后,他不由地叹了口气。
即使是现在来看,做演员她先天条件依然很差,不够漂亮,没什么心机,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体质易胖,身上又没什么个人特点,可塑性还差……这一切都在无形中已经决定了她这条路注定走不长久,所以现在她所做的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在和命运徒劳无功的挣扎,努力得越多越让人心疼。
时至今日,在她坚定地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后,他还是有冲动上去劝她放弃,手慢慢地握成拳又松开,肖睿霖摇了摇头到工作室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温琳跑完步,洗完澡出来,手机显示着有个边汀的未接电话,她回拨过去,边汀问:“你自己住在这里这段时间害怕吗?”
她已经和边汀说了提前回e市的事情,那个时候还没决定要来肖睿霖家里住,所以边汀还不知道。
“没。”
“哎呦,奇了怪了,不管我加班到多晚都得等我回来不然不敢睡的温吞吞去哪里了?”边汀突然想起来,笑嘻嘻地问,“是你家肖师兄陪你过去住了?”
“没有。”温琳咬唇,还是和边汀承认了,“我来他家住了。”
“这是什么来着?直接送货上门吧,肖师兄拆礼物的时候一定很开心。”边汀捂嘴笑,“既然这样我就不急着回去住了。”
“别别别,你还是赶紧回来吧,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我这两天回e市,但是不回家里住。”
“那你住哪里?e市你也没认识谁了。”温琳问出口的瞬间恍然了,“你去找陆承隽对吗?”
边汀嘿嘿两声没说话。
“你们这进度也太快了吧!”温琳有点不敢相信。
“还说我,你和你肖师兄不也一样吗?”
温琳摇头,“我们才没有呢。”
边汀坏笑起来,“原来肖师兄还没忍心吃掉小吞吞啊,不过已经住在一起了我觉得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
温琳冷哼一声,“他才不会呢,我们两个现在还不到那一步。”
“别闹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还是他女朋友,他要是身体机能没问题的话,这几天不发生点什么谁信啊。”边汀又说,“吞吞我提醒你,早点准备好措施,真到了那天你不小心怀上了别来找我哭。”
“你就不能想我点好!”
温琳挂了电话心里却越来越觉得边汀说的有道理,如果真的发生了,肖睿霖单身多年他这里肯定没有安全措施的东西,她要是真的不小心有了……温琳一惊。
她次日特地外出,全副武装去了药店,店员介绍她也没仔细听,直接随便拿了两盒塞在包包最里层就要往外走。
店员在后面叫:“□□。”
她捏着塞在包包里面,也不管塞没塞进去快步往外走,出了药店门心还一个劲地乱跳。
温琳在路上暗暗地安慰自己,第一次没出息就没出息了,下次做可能就轻车熟路地淡定多了。
等等,这第一次都还没有,哪来的第二次啊摔!
她回家,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丢下包就匆匆地跑去厨房准备晚饭。
肖睿霖进来,随口问:“去买什么东西了?”
温琳心里一紧,故作轻松地回答,“没买东西,我就是随便逛了逛。”
“得了吧,要是不买什么东西你这样的没事会出去?”她这样样子成功地吊起他的好奇心,肖睿霖转头往外走,“给我看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我说没什么就诊没什么!”温琳吓得半死,忙往外跑,抢在他前头一把夺过包护在怀里,慌乱地解释,“这没什么,你这样是在侵犯我个人*!”
话音刚落,原本没塞好的小票悠悠地飘在地上,肖睿霖眼疾手快,抢着蹲下1身捡起来,看了一眼,冲着温琳笑得意味深长,“你的个人*,嗯?”
温琳羞得满脸通红,走前一步抢过来,“对啊,这个也是我的个人*。”
肖睿霖任她抢过小票去,却死死地握住她的手,强迫着她抬头看自己,“你的?你确定这不是给我买的?”
“没有!”温琳忙辩驳,“我不是替你买!”
“这种东西你还能自己用?”肖睿霖说完又笑起来,微微点头,“也对,这是要我们一起用的。”
温琳简直说不清了,在原地面红耳赤地直跺脚,什么叫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这就是啊!
“别急啊。”肖睿霖抓着她的那只手慢慢地在她手腕里侧的肌肤婆娑着,他凑近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他开始的时候还真是慢慢来的节奏,轻身吻住,慢慢地深入,等着周遭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他才放开,让她能喘口气。
温琳回神的时候,却感觉胸前一凉,领口被扯开大半,温琳不由地伸手去挡,却被他挥开手,唇一直辗转到脖颈,锁骨……她嘤咛一声,紧张地抓住他的完好的衣服,因为对接下来的事情一知半解,她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带了些无措的味道。
她睁大的眼睛湿漉漉的,肖睿霖一边用手抚弄着,一边吻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地问:“我们回房间,好吗?”温琳还没来得及回来,就被他托着腰臀抱回了房间,直接丢到床上。
一进房间,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接下来的事情他就不像是开始时候说的那样慢慢来了,快速地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肌肤相亲间,他身体精壮,传过来的热度几乎要灼伤她了。
温琳对这种亲密接触十分陌生,这时候也抓不到东西,伸手只能触到他汗湿的背脊,只能由他带领着在情潮中沉浮辗转。
关键时刻来临,温琳提着一口气,紧张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没想到他几次却都没得要领,却把温琳疼得七荤八素,她忍不住气道,“你到底会不会啊!”
话音还没落,她有哀嚎一声,疼得整个人几乎都要蜷起来了,他却按着不让,咬牙切齿地问:“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