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得了像大人一样思考!把电脑放家里很正确,确实应该放家里,安全!”
想着这样他们走出天辰派不会引人注目,宁柔也不会看见电脑,花知婉的心气那叫一个顺啊。
“嗯嗯,是的。”
少年的脸,红得都要赶上小红花啦,满脸傻笑藏都藏不住:“我们快点回家吧!”
他伸出双臂,朝她单膝跪下。
那是一个,公主抱的准备动作。
“不用你抱着我跳窗!我跟老乡告个别,然后我们可以从正门出去。”
花知婉挠挠头,不知怎么地,对于与兰戎的亲密动作有些抵触。
明明应该一直把他当小孩看待的,她却又想起什么bg线、养成系,那类怪怪的东西了。
“告别?你要和之前一直缠着你的那个女人,告别吗?”
兰戎皱起眉头,神情瞬间变得严肃:“其实,婉婉姐姐。我的经历和你说的不太一样呢。”
“在水潭边,我看到有一队人在到处翻看尸体,碰见没断气就补一刀。因为担心你被这伙人抓走了,我就跟着他们后面,潜入了这里。”
“没想到,你真的,被人软禁了。”
——补刀?软禁?
花知婉倒抽一口冷气,鸡皮疙瘩从背后冒起。
“丸大大!丸大大!!”
活泼可爱的少女音从门外响起,一路迫不及待地喊着她,态度亲昵:“这个早茶没白吃!我父亲硬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要我带他来见你!”
她推开外间的门,脚步越来越近。
“嘻嘻,我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哦!听了你弟弟的事,曲暮酒说,他可以带着你出去找他!你终于可以亲自出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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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迟了!是谁给我下了“卡文卡到死”的咒语?是谁?
☆、第42章 女孩裙下有什么
宁柔来了、宁员外来了,曲暮酒来了!
花知婉拉着兰戎转来转去,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要死要死!你得藏起来!!!”
——跳窗?!动静太大。
——藏床底?!床下是密封的,进不去。
——藏被窝?!被子是夏天的,太薄。
——躲屏风后?!屏风之下是空的,看得见脚。
她左顾右盼,装饰整洁的房间里竟没有一处能藏得下“从天而降”的兰戎。
“丸大~大~”
少女咋咋呼呼冲进房,目不斜视地往大大的方向奔去。
长长的裙摆翩飞,一半甩进屏风,一半被花知婉优雅地拎在手中。
“嗯?”
她擦去额头的细汗,对来人露出一个精致的微笑。
“我在这儿,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嘿嘿,大大,听见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了吗?”
宁柔邀功般地凑上前,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她的双眼。
——扑通扑通。
花知婉重重地咽了口口水,紧贴这大腿肌肤的温热吐息仿佛毛绒绒的猫爪小力地挠在心上,一阵令人腿软的发痒。
“咳,嗯。听见了。”
——啊,腿不能打颤,得站直、站直。
其实也不用她听清,二人已紧跟着宁柔身后,进了房间。
“恩人啊!果然是你!”
胖乎乎的宁员外激动得像一个弹跳的健身球,弹弹弹地弹到花知婉面前:“不但救了我性命,还……”
“劝回了出走的小女。”后半句他说的极小声。
宁员外握着花知婉抓住裙摆的手,晃动得激烈:“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啊,恩人!!”
裙摆一落,这下是彻底把兰戎罩在裙底了。
皮肤紧贴皮肤,热气引起热气。
因着晃动带起的摩擦简直怪异得让人绷紧脚趾。
“呵呵呵,小事小事,唔……”花知婉干干地笑着,一门心思全不在对话上面。
她想起之前钻宁柔裙底的时候,她提过的小裤裤。
——兰戎不会去看的吧?
现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他肯定是在关心外面的对话,不会偷看小裤裤什么的。
“丸大大,有一个消息不太好,但还是得尽快跟你说。”
宁柔把她爹挤到一边,苦着脸牵住花知婉的手:“你弟弟可能有危险。”
“嗯,嗯?”
她一边夹紧双腿,一边再次用力地咽口水。
羽毛一样的触感沿着不加掩饰地一路爬上来,后背一阵发麻。
——兰戎在干什么?
“早茶时,找你弟弟的人又回报了一次消息,说是部分焦尸筋脉尽断,像是在死前被人用极其狠毒的方式一下子吸走内功,导致筋脉爆裂。曲暮酒一起听了,就说事有蹊跷。”
少女神情凝重地说完这段话,转头看一眼曲暮酒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这些焦尸,与天辰教派去九蛇地窖看守的弟子,死因一模一样。”
花知婉感到自己喘气的声音太大了一些,应该开始思考的脑袋化成了一团浆糊。
——吸走内功?死尸?九蛇地窖?看守?
她说的是大娘之家的地窖吗?
那里,常年只有兰戎和她,何来的看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拥抱金主拥抱爱:我不善言辞扔了1个地雷,楚鸾扔了1个地雷,萤丸的胖次扔了1个火箭炮,煮熟的鸭子没飞走扔了1个地雷,冷傲夫扔了1个地雷
☆、第43章 真相在向她招手
残存的理智告诉花知婉,应该问清楚整件事。
但她又害怕对方只是在丢出一个诱饵,向她套话。
不断打扰她正常思考的东西,是兰戎的手。
兰戎的手指太冰了,仿佛已经冻成了冰块,他贴上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被动地被那阵低温冻到发抖。
但同时,他的气味又是香甜的。
好像清晨的、带着清新寒气的,花蕊中的蜜,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一口,就好了。
湿哒哒的舌头开始分泌唾液,为了可口的兰戎。
“咕嘟。”
三人不约而同地将视线移向花知婉。
“……丸大大,你饿了吗?”宁柔好奇发问。
“啊?哦,还好。”愣是顿了几秒,她才遮遮掩掩地回答出来。
“还好?可你一直在咽口水啊。”少女毫不避讳地指出。
“大概是、饿了,我……唔,你们……你们还没吃完早茶吗?”花知婉尴笑得尴尬,举起了手臂,朝他们做了个外头请的动作:“饿了没法思考,等让我们吃饱了再讨论吧。”
“是是是,恩人说的是,”宁员外笑眯眯地打着圆场:“这人要吃饱了才有办法想事情,天大的事也不能饿着自己。恩人随我们移动到偏厅,我这就命人重新准备饭菜。”
虽觉古怪,但人要吃饭是无可厚非的。
宁柔保持着现代女孩的习惯,几步上前,亲亲密密地挽住了花知婉的胳膊,想要和她一起走。却发现,她的脚像是在地上生了根,怎么拉都拉不动。
疑惑的目光顺着她发红的脸颊一路往下移……
花知婉强硬地掰过她的脸,对她耳语:“你你们先去偏厅……”
手指抠紧手心、唇被她咬得亮晶晶、再配合上难以忍受的语气,她说:“我尿急。”
闻言,宁柔顿悟了大大行为奇怪的原因。——刚才她还以为丸大大像小说里那样,被人塞了跳~蛋呢!
“厕所出门左手,大的在后一间。”
少女附耳回了她一句后,便似笑非笑地带着宁员外和曲暮酒出了房间。
“吱呀——”
待外间的门被彻底合上,花知婉立刻提起裙摆,在自己的腿完全软掉前,把兰戎放了出来,
少年缩成一团,神情半隐在低垂的脑袋之下。他在非常用力地啃噬自己的食指边缘,一言不发的侧脸使他看上去有几分道不明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