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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有反常即为妖。
    黄姣抿抿唇,巴哒巴哒嘴,问他道:“你为何不要我?”
    陆池被她问得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不由得埋在她胸前笑起来。黄姣被他笑得莫明其妙,推了推他道:“你笑什么?莫不是已经回过府里了?”
    陆池忍着笑,看着黄姣一脸的醋容,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想要留到洞房花烛夜。”
    “不是已经。。。。。。”
    陆池没再给她答疑,强起了身,只怕再留就真的走不成了。“你乖乖的,我明日一定来。”
    外面似是有人说话,黄姣估计是陆池的亲随,虽没问清楚,心里多少还有些不舒服,但看陆池的样子就不像是心虚的。因此索性放松了心神,再不惦记,时间也确实是晚了,一翻身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阿紫就侯在门外。黄姣见到她,倒显得有些心虚。她这样诈死,受连累的也就是她了。阿紫一脸喜色地给她行礼,“奴婢有福又有机会来伺候小姐了。”
    黄姣一脸歉意地道:“他没罚你罢?都是我的错,倒连累了你。”
    “小姐说哪里话,即便是罚了也是奴婢该当的。爷大度,并不曾计较奴婢的罪过。奴婢听说小姐还活着,欢喜都来不及,怎会怪罪小姐?广福听说您在这里,都说要来给小姐请安呢。”
    “他也来了?”
    “就在院子外候着呢。”
    黄姣生怕因为她的事把人家连累个好歹的,如今听他们都不计较,还都愿意亲近她,心里就先高兴起来,脸上更是带出了笑,“快叫他进来吧。之前多亏你们照应,我该好好谢谢你们呢。”
    广福带着几个抬箱子的人进了院子。一进院子就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小的给黄小姐请安了。”
    黄姣可受不了这个,赶紧叫阿紫扶他起来,“本该我给你赔礼的,怎么反倒叫你给我磕头?”
    广福可不敢受黄姣的礼,这位将来可是要当他家主子夫人的,打死他也不敢受呀?他忙说道:“这几个箱子里都是小的寻来的新奇玩意儿,小姐若是闲得无聊,就拿出来赏玩赏玩,爷说了,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还有这两年您家里都有小的们照看着,都健健康康的。两位小公子学里也长进。请小姐别挂念。”
    黄姣虽心中惦记,但也时常能从表哥那里得些消息,如今听了他说,更放下了心。
    ☆、请假条
    请假条:今晚我考试去了,所以今晚无更。羞愧掩面遁走。。。。。。明天争取两更,么么哒。。。。。。
    ☆、更一
    黄姣美滋滋地剪着窗花,嘴角时刻都翘起一个弧度,令她那张娇娆的脸更添了几分明媚。刘玉珠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这么高兴,“只是过个年,你怎么好像发大财了一样?”
    黄姣没理会她,恋爱中的女人的心情她是不会懂的。唉哟,这么一想,刘玉珠恐怕是恋爱都没有就得直接嫁人。甭管对方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都只能接受,毫无怨言。黄姣不禁为她可惜了一把。刘玉珠长得虽没她这么招人,但也是小家碧玉,玲珑剔透。万一被猪拱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黄姣转了转眼珠子,想到陆池位高权重,认识的人八成也没有次品,若是能给刘玉珠找个门当户对、才貌双全的,那可就是一桩美事了。
    又想到上元节与张雪卉观灯之约,那天肯定是要和陆池一起过的,倒不如提前先给刘玉珠打个预防针,因此道:“上元节那天只怕人多得要踩死人了,我有些不想去凑那个热闹。要我说你也莫去了。听说因为观灯丢孩子的被偷了银子的海了去了,你若是去,从珠也一定要跟去的,万一有个碰撞,后悔都来不及。你若是不带她,回头她还不得哭上一天?倒不如消消停地在家里找人推个牌耍呢。”
    刘玉珠虽然想凑热闹,可一想黄姣说的也在情在理,不免有些犹豫,“那我再想想吧。”
    黄姣手下快速地剪出两朵五瓣花儿来,拿在手中左看右看,觉得还是太简单了,显不出本事来,又重新拿了红纸来,准备剪个复杂点儿的。
    刘玉珠下剪如飞,不一会儿就剪出个喜娃娃来,拿到她眼前炫耀道:“瞧瞧我剪的这个?”
    黄姣鄙视地看她一眼道:“你也就这点儿能耐还能在我眼前显摆一下了。”
    刘玉珠丝毫不理会她的自大,“那也要我有这个本事显摆呢。唉,你还没说今日为何这么高兴的?我看你笑了一天了,到底有什么乐事说出来也叫我高兴高兴。”
    黄姣哪能说她正处在甜如蜜的恋爱期?那还不吓死她?她摇摇头道:“你还不知道我?快过年了,家里正准备好吃的呢。”
    显然这说辞并没有说服刘玉珠,“你骗人的吧,我就看你今天与往日不大一样。”
    黄姣暗暗佩服她眼力好,“这有什么不一样的?人还是那个人,就你大惊小怪。”
    “往日里你虽不说,可我看得出你心里挂着事儿。”
    有这么明显?黄姣还以为她已经做得够好的了。却不想只要是有心人,就总能看出些端倪来。
    她笑道:“我家里来信,说是要接我回去呢。”
    刘玉珠抬头看她,见她一脸笑,虽不知道她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为何把她送到这庄子里两年不管,但看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也为她高兴,“什么时间回去?”又想起一事,差点剪了自己的手,她突然站起来,倒吓了黄姣一跳。
    “你回去了还回来吗?”
    黄姣也是不确定,但这个庄子她喜爱得很,若是能把家里老小都接到这里来就更好了。只是不知道她爹能不能同不同意。
    黄姣拉着刘玉珠又坐下来,道:“有缘总能再见的。这庄子还是我家的,我又不卖。这里离我家并不算远,有空我就来了,你还怕咱们没有相见的日子?再者,咱们这么大了,你早晚不都要嫁人,到时候咱们不也是一年见不上一回?”
    说起嫁人,刘玉珠羞涩地推了她一把,嫌她说这种丢人的话。
    黄姣不以为然,“娶媳妇嫁汉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有什么说不得的?我也是要嫁人的。这回回去就是为了准备这事儿的。你以为我家里为什么要接我回去?”
    “咦?可是已经给你定了人家?”
    这个倒是不好明说,黄姣含糊地说道:“不清楚啊。反正我这么大了,我猜也是为的这个事儿了。”
    “咱们这么好,我也没有问过你,你家里怎么会把你一个人放在庄子里这么久?如今倒要接你回去了。”
    黄姣哪里敢把她的事情说出来,只好编个话骗她道:“这事儿也怪我,谁叫我长得这么沉鱼落雁呢,县上有个老爷非看上我了要娶我做继室。我爹怕惹出事儿来倒耽误了我,所以想着先把我送到庄子里住两年,待那边儿娶了新媳妇儿了再接我回去。”
    刘玉珠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人怎么就能这么好意思夸自己呢?太不要脸了。
    说说笑笑一上午就过去了。
    黄姣在刘玉珠家用了午饭后才回了自己的庄子。
    碧水一边伺候她洗漱,一边说道:“今天阿紫姑娘带着人把温泉池子那边收拾了一番,添了许多家什进去。”
    黄姣给她们几个贴身的丫头说阿紫是以前家里伺候的丫头,如今仍来伺候她。与碧水和映春一样都是一等丫头。那几个丫头也没起疑,竟是说什么是什么。
    黄姣摇摇头,这几人也是和她一样的一根肠子,谁家的丫头会自己一个人跑来找主子的?又不是兵慌马乱的年月。
    可她也不想想这怎能怪这几个丫头不多想,她自身是个什么情况她们都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有个表兄时常照应着这边,再其它的亲戚竟是一个也没交往过。任谁想想也知道这种情况是有多诡异了。人家没把她往歪里想已经是不错了。
    如今再多一个更诡异的丫头实在也没什么惹人疑的。
    黄姣也不知道阿紫为何要收拾温泉池子那边儿。估计又是陆池发的话。
    在她看来可真是多此一举。不过是个洗澡的地方,收拾那么整齐做什么?她又不住到那边。
    一想到要住过去,不免想到那旖旎之处,恐怕陆池是存了那种心思的罢?呸,果然男人都是用下面思考问题的。
    果然晚上陆池来了就直奔向温泉池子。黄姣任他在身上百般引火,可到了关键时刻就是不来那最后一下。黄姣都有些无语了,两人早就那个这个的了,这时候又在忍个什么啊?
    到头来全身的火无处发泄,还要蹭着他求他给痛快地来一下。
    陆池也是忍得艰难,明明身下的人都意识不清了,抬高的腿更是缠到他的身上,恨不能将她自己化作藤蔓与他百般纠缠,可他还是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将她的腿掰了下来,手挪向那处幽密,不一会儿就听她口中溢出细细娇娇的声音,伴着流个不停的眼泪,真不知道她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黄姣也是跪了,明明都已经yu仙yu死了,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流啊。难道她上辈子是水仙投胎来的?
    倒像是被强了一样。
    这体质,也是千年难遇啊。
    ☆、更二
    陆池总是黑里来黑里去,直到年过去了,满院子人也没有一个发现点儿异常。但每日换衣服的时候却只留阿紫一个伺候,那满身的青青紫紫简直惨不忍睹。
    到年初十的时候黄姣才终于得了陆池的允许可以回家待嫁了,喜得她又哭了一鼻子。
    陆池捏了捏她的鼻子,哄她道:“你家那边我已经派人传消息去了。回家若是有人问你,你就说当日被大雨冲走,磕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幸得你舅舅所救。只是最近才将前事想起。你爹那里我也是如此解释的,莫要说岔了。”
    黄姣拨拉开他的手,坐直了身体问道:“我这凭白地哪儿来的舅舅?”
    “俞致远是你母亲的亲弟弟。当年被流放充军。你舅舅其人很是多谋善战,这么多年立功无数。这次大战告捷已是升为正六品的千总。到你走时我派你舅舅送你回家。正好他还能顺便回去攀个亲戚。”
    “你怎么没告诉我还有个舅舅?都回来这么久了,我也没去拜见过,多失礼啊?”
    陆池将人一搂倒在床上,道:“你现在可是将军夫人了,该端的架子也得端起来呀。”
    黄姣挣扎着撑起来,“胡说八道。现在可还不是将军夫人呢。我就是皇上的老婆,那见了亲爹也不能不认啊。”
    陆池就不知道她这张嘴是怎么长的,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能顺嘴说出来,无可奈何,还是堵上的好,也免得她再语出惊人。
    黄姣好半天才让嘴得到了解放,因想起一事又问道:“十五那日去看花灯吧?我这两年一次都还没去过呢。”
    陆池一边摸着某人的细腰,一边寻思着那日是否能得了空,想了会儿才说道:“那日宫里赐宴,不如你先去望月楼等我。我找人来接你,我若是不来,你也不要乱跑。那日人多,三教九流的都跑去凑热闹,你长得这么可人,莫要被人拐跑了。到那时将军夫人当不成,怕是要给人当压寨夫人了。”
    越说越不正经,黄姣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才算完。
    陆池轻轻笑着,翻身将人压住道:“过几日回家,就安心在家里绣嫁妆。我可是知道你有一手绝活的”说着,凑到她耳边说道:“别的不说,肚兜子总要你亲手来绣才好。”
    说着,不等她反驳就将双唇印了上去。
    火热的夜晚总是令人难熬,虽是严寒的冬日,可是室内却蒸腾起一股燥热。陆池的汗水滴在黄姣的身上,吐出的呼吸印在黄姣的耳边,令她颤抖着身体感受着从陆池身上带来的热烫的摩擦。这一刻,黄姣觉得似乎进不进来都已经不重要,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皮肤已经使他们融在了一起。
    陆池粗声地喘着气,已经半个时辰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出来。他甚至想,干脆什么都不顾,就那样埋进那片火热里。他知道无论他做什么,身下的女人都不会抗拒,她义无反顾地接受着他,就像两人早已经这样做了几百年。
    黄姣这时也已经被磨得生疼,她知道陆池难受着,这样隔靴搔痒实在是折磨人,她将陆池推起来,翻身坐在他的身上,他的那处正昂首挺胸地立着,像一位霸气十足的大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陆池吃惊地看着黄姣慢慢低下身子,越来越下,越来越下,这就是美人与猛兽,他感觉那副画面将会永远被留在自己的记忆里。然后他再也感觉不到其它,他只知道,他要死了,这种极乐是他从未体会过的,这是濒死时的极乐吗?
    他甚至有些记不起他有多久没有过女人了?从上辈子算起到这一世,多少年了?仿佛过了几十年一般,竟是那般漫长,可是在这一刻,他又希望不要停止,不要停止,继续,继续,他口里轻声叫着:“娇娇。。。。。。娇娇。。。。。。”
    黄姣拿帕子将两人收拾干净,看到陆池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她刚做了那样丢人的事情,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蒙上。实在是太丢人了。
    陆池才从余韵中缓过来,看到被子里又鼓起一团,不由地笑了起来。他从被子里将人翻了过来,紧紧地搂进怀里,轻声道:“娇娇,我很喜欢。就是刚才那样,我,明天再来一回罢。”
    黄姣立刻从丢人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她哭笑不得地瞪着他,哪有像他这样厚脸皮的?他那样大,她到现在还很难受好不好?明天还要?真是食髓知味儿了?也不知道他坚持个什么啊,明明有更便捷的方式,他偏要这样,弄得两个人都难受。
    陆池拍着她,“睡吧,我陪着你。”
    “今天不用回军营了?”
    “他们大部分都回去了。最近我也无事,明日我带你出门。”
    黄姣犹豫道:“丫头们都在呢。”她私下里倒是不怕和他腻歪腻歪的,可这是在古代,叫丫头们看见,她这个做主子的尊严还要不要了?以后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陆池知道她的意思,只是今日他尤其得不想走。他就想抱着他的女人睡觉。他摸了摸黄姣的脸,“明早我早些走,不碍事。你尽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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