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儿说得不错,是该让周叔也治治你这酸言酸语的毛病,也就大人明利,不与你计较,你瞧着他还容忍过谁像你那般阴阳怪异着语气同小主子说话!”
焚夙脑袋后仰着瞪了他一眼,这才又看向了前方:
“那臭丫头心大着呢!又不会真跟我置气!”
焚禅听着他冷淡的声音,神情愈发不满了些许:
“那是小主子心慈亲和,你就依着她的脾气肆无忌惮!?”
焚夙笑着嘴角就又微扬了扬:
“瞧你说的,我怎么个肆无忌惮了!陪小主子解解闷罢了!”
听着他又开始有些怪异的语调,焚禅低头就又看了他一眼:
“说的好听!我可不用你给我解闷!我看是弋哥儿好久没跟你动手,你又皮痒痒了!”
“提那呆木头干什么!一会儿犯智,一会儿犯傻的!这殿里就没一个正常人!”
焚禅听着,抓着轮椅上的手慕地收紧,眼眸就是一暗:
“没个正常?!”
焚夙听着他较真的低语,神情微顿了一下,这才又开了口,声音沉冷再不见酸意:
“这就回去了?那国师子还没瞧见!”
焚禅听着,收回神思,眉头不禁蹙了蹙,步子缓下来就又回头往苍夜的房门瞅了一眼:
“那怎么办?在这儿等着!?”
焚夙静默了一会儿,这才吐了一口气就轻靠在了轮椅背上:
“罢了!总会瞧见的!”,说着,他的语气就又转了转,“呵!是个人物不都是是要遮掩几分,几次得见嘛!?”
“你又来了!”
焚禅无语地说着,随意转着看向院子的景致,猛地一下,他眼眸一瞬放大,视线回移着定在灵樱树下,步子站定下来就抬手拍上了焚夙的肩膀:
“夙哥儿!”
焚夙听他话音不对,微微仰头看了他一眼就随着的视线往灵樱树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树下正盘腿坐着一个男子,男子正垂首弄着手里的什么东西。虽有树木枝桠挡着两人的视线,但两人心里已经了然有数了。那男子虽垂首看不全脸容,但那身形也足以让两人确定了那男子是个陌生的。灵樱院里可是向来都进不得外人,这么一个陌生人这般在灵樱树下优哉游哉的,不是那新来的苍隼又会是谁!?焚夙神情冷凝下来,就低声开了口:
“想来就是那厮了!我们过去!”,说着,他的声音愈发就沉了沉,“他坐向对着小主子的房门,我就不信他没听到我们的动静!?若这点儿机敏都没有,他还侍奉小主子个屁!?”
焚禅听着,一派忠厚正气的脸容也黑沉着严肃了下来,也没那个性子绕迂道了,抱起轮椅,连带着焚夙一起从长廊上抱了下来,刚放稳了轮椅和焚夙,那边就传来了焚玉咋呼的声音:
“大人!你看那是谁!缩着那树底下干嘛呢!?他不是想把这灵樱树给挖死吧!?”
焚禅瞧着苍术回来了,快步推着焚夙就快步往灵樱树那儿而去了。苍术早发现了苍隼,没想做搭理,听得焚玉一惊一乍的声音,这才又看了过去。苍隼前后被夹,他也没法再接着泯灭存在感了,迅速把手里的东西揣进了怀里,站起身转过来就垂首候上了走过来的三人,待着苍术临近,这才磕绊着行上了礼却并不言语。那边焚禅跟焚夙也临近了过来,各自打量着苍隼也不忘跟苍术行礼:
“大人!”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