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工作?你的助理和你的经纪人还在医院躺着呢,你去哪里工作?”殷展天死死地压住陆小诗,根本就不给她一点点反抗的机会。“你就算有工作也给我取消,我不许你去!”
陆小诗当然知道这个时候的殷展天究竟有多危险,她现在可不想做他的盘中餐,哪怕两人之间曾经有过多次亲密的接触,可是毕竟没能真的突破最后一层界限,差那么一点点也是隔阂。
“我爷爷在家呢,我不能在外面过夜。”陆小诗终于找到一个借口,现在也只有爷爷还能用来当借口。
“你不是跟你爷爷说你出来工作的吗?他不会管你的。”殷展天说着直接低头在陆小诗的唇上轻啄一下,低低地说:“或者你想我现在就动手,在这里要了你?”
“不!”陆小诗连忙挣扎,奈何身体完全被殷展天控制,根本就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而且她看到了殷展天眼中的那团火,根本动都不敢乱动一下。
“嗯?”殷展天附在她的耳际,温软的唇在她的耳垂间掠过,根本就是在折磨,折磨得陆小诗想要求饶。
“别,我答应你了。”陆小诗认输了,真不是他的对手,唯一能做的就是暂时让他停止动作,否则的话现在就清白不保。
殷展天露出一个满意地笑,却不起身,又一个吻落下,这一次深深地吻住陆小诗的唇,令她再也无法自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殷展天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怀中人,他的脸上是迷人的笑,看得陆小诗面红心跳。她早已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几乎快要脱力,哪怕他现在就要了她,怕是也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庆幸的是他总算还保有理智,最后放过她。
“我差点就控制不住了。”殷展天在她的耳边轻语,这件事比酷刑还要难熬一百倍,只恨现在不是在家里,否则他会立刻把她放到床上,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
陆小诗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待确定他的呼吸舒缓了许多才推开他起身。她的脸早就已经红成一个苹果,怎么揉搓都消退不了。
“都赖你!”陆小诗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殷展天的身上,殷展天却只是笑,并不反驳。
就在两人吵嘴间,手机铃声响起。殷展天默不作声地接起手机,脸上的笑意更是明显。
陆小诗猜想是有好消息,连忙凑上前,询问他是什么消息。
“那几个少年僵尸已经招了,我们的敌人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殷展天说道:“很快我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免得他们在出来祸害。”
“他们是什么人?”陆小诗心急,想要知道更多。
殷展天道:“电话里不好说,一会回去一趟,当面问问,自然就知道了。”
“看样子我们的一天连一刻钟都不能安稳。”陆小诗故作生气的模样,殷展天有些不知所措。找到对手的信息本来是好的,可是好不容易和陆小诗出游,连番被打扰,这也的确糟心。
十几分钟之后,两人就开车返程,逛街的计划就此作罢,还是回去审问那几个僵尸比较重要。
陆小诗靠在副驾驶,目光却是时不时地飘向身侧人,心中暗暗发誓,乌龙又尴尬的事情绝不再发生第二次。然而她却忽略了刚刚才答应过的事情,今晚可是要去殷展天家里睡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很快到达山顶别墅。
此时此刻的山顶别墅,外围有好几个人在放哨。殷展天对于居住地的安全工作还是做的很有保障。
“你手下到底有多少僵尸?”陆小诗这才明白,之前每一次过来都是在僵尸的老巢里面活动,而自己是天师,遇到危险至少可以抵抗一阵,秦夏那个小子才是真的危险,他到现在居然还活着,简直就是个奇迹。
殷展天想了想说道:“大概三百多吧,他们都是一些曾经生病濒临死亡,或者是受伤几乎要死去的人,我并不希望其他人变得如我一般,所以对他们一直非常约束,哪怕是变成了僵尸也必须要按照我的规矩生活,最重要的就是绝对不可以吸活人血。”
殷展天在前,陆小诗跟在后面,不多时就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别墅的地下室就好比是个牢房,修建的时候就是依山而建,只有一个出口,一旦出口被封死就再也没有办法离开。
陆小诗看着这阴森森的地下室入口,还没进入就已经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声响,一声一声的悲惨哀嚎,凄惨无比。
“要不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吧。”殷展天自然知道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景象,生怕陆小诗看了以后会留下心里隐隐,于是又郑重其事地问了一遍,让她最好是在外面等候。
“我想进去看看。”陆小诗心中不怕是假的,可是若不进去又无法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越是这样的景象,就越是想要近距离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场景。
“你走在我后面,一旦不适就马上出来。”殷展天深深叹息一声,里面的血腥场景怕是陆小诗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看完之后几天睡不着那是正常的。
这个地下牢房不仅仅是牢房,更是曾经处理无数僵尸的行刑地,一旦有僵尸控制不住自己的嗜血兽性就必须要将他彻底处死,而他们杀死同类的方式可不是像陆小诗那样拿着降魔棒或是斩妖剑,他们所能用的方式只是血腥和残忍,同时也是在威慑其他僵尸,一旦控制不住,下场必然是无比凄惨。
又向前走了几步,陆小诗单单是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哀嚎声就已经毛骨悚然,分尸或许是正常的吧,僵尸不这样能杀死吗?
殷展天停住脚步,挡住陆小诗的身形,再次确认道:“一会你看到的情况可能会让你非常不适,你做好心理准备,把你所能想到的血腥场景都在脑中模拟一遍。”
“我……”陆小诗正欲说什么,突然两个人影出现,每人都背了一个巨大的黑袋子,而里面的东西正在活动,显然还没有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