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到床上跪着。”
喜乐只能照做。
谁料李寒未突然从后面推了她一把,把她推的上半身半趴在床上,他的手掌用力打了几个她的雪臀:“翘起来。”
手压在她的后腰:“把腰压低。”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姿势有多羞耻。
他用手指拨着花瓣,在穴口轻轻打着圈,间或用手指压一下,摸到穴口有水出来,手指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她并不能维持多久,身体已经有些缩起来。
李寒未离开床,找了一个蜡液最多的蜡烛,他上床,扶着肉棒缓缓进入。
她还没有彻底湿润,进入有些艰难,加上蒙眼,她本能的收缩起花穴,他想完全进入就更加难了。
他放下蜡烛,在她左右臀部啪啪就是几掌,趁机把肉棒全部插入,臀部的痛盖过了花穴里的,他插的顺利,双手扶着她布满红色掌印的臀部,开始用力抽动。
抽插的又重又深,喜乐痛的哼出声,身子变了姿势,李寒未拿起蜡烛,滴在她的后腰上。
“啊!”她本能的尖叫着把腰下沉,花穴也突然收缩了一下。
身后传来他沙哑的声音:“我会用这种方式提醒你的。”
他开始撞的更用力,她摸到了前面的床沿,怕自己掉下去,只好把上半身压得更低来撑着床,以此让自己的身体固定的更牢些。
也不知是不是李寒未故意的,喜乐明明觉得姿势没变,他又把蜡液滴到了她的身上,这次似乎是一口气给滴成了什么图案,她哪里受的住,花穴剧烈的收缩了一阵,他刚好这会撞击的非常快,她就压着叫声泄了出来。
泄完身体微微抖着,李寒未对着雪臀上那几个掌印又是啪啪几掌,她也不知为何身体的反应就又起来了,穴里的水声胜过刚才,咕叽咕叽的听着让她十分羞恼。
然而李寒未似乎很满意,又拍了一掌:“来听听哪个声音更大。”
喜乐咬牙恨自己的身体,他俯身在她耳边,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垂,下身用力顶了一下,两人的肉体碰撞出一道声响:“是这个声音大,”肉棒顶着深处进出,从里传出了搅动时发出的水声,“还是这个声音大?”
她不说话,他倒也不恼,顶着深处旋转研磨,听到她唇齿间细微的哼声,他忽然执起她一只手,去摸她自己的身体,从摇晃的双乳,到纤细的腰肢,再到了被撑开的花丛中,那里湿滑不堪,触之便是一手的淫液,他强迫她往更深处摸,两人的手上都满是她的液体。
她羞的满脸通红,身体的感觉却更加厉害,花穴里媚肉一层层咬着肉棒,雪臀颤了几下,再次泄了出来。
李寒未冷笑一声:“天生的淫女。”说罢松手,直起身来,这一掌非常用力。
喜乐的身体滑了一下,赶紧又调整好。
帐外的人候了很久,无聊的踱步,就是不敢进去,将军难得有这么好的兴致......
他的时间久,她泄了几次,腿已经颤抖着支撑不住,他拿起蜡烛滴在她臀部的巴掌印上,蜡液从臀部延申到大腿。
喜乐痛的把臀部翘的更高,心里求天求地求诸神快让他结束,鬼知道他怎么那么久了速度跟力道都还一点没变......
李寒未对外喊了一声:“热水。”
听到帐外有人应声,他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身体弯折的弧度几乎到了极限,“这个声音好听吗?喜乐?”
他几乎用尽全力撞进去,每一次撞击都让臀瓣变形,抽出来时带出里面积攒的淫水,溅到了两人的腿上。
喜乐咬着牙摇头,里面却又传来一阵快感,快感逐渐递增,她抖着身泄了出来,隐约中好像听到了他的嘲笑声。
李寒未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抽出肉棒,双手用力挤压她的臀瓣,勉强包裹住了一点点他的肉棒,他这样又来回了十几下,最终停住射在她的背上。
他松开手,喜乐顿时无力的瘫在了床上,双手垂在前面的床沿边,嘴里一直喘着气。
帐外几个人抬着装着热水的浴桶进来,放在了床边。
几人看到了喜乐的惨样,对她无比同情,不知道这是将军玩死的第几个女人......
李寒未玩女人从来不是为了情欲,而是实在无趣,因此养了不少女人,专门服侍他取悦他,过程之中他若是觉得这个女人无趣,要么直接玩死,要么丢在冷院。
但是他的地位跟外貌,依然有很多女人主动送上门。
李寒未进了浴桶内,看到喜乐没有任何动作,冷声道:“进来。”
喜乐动了动手指,好累,没力,她还是强撑着取下双眼上的发带,下了床,双腿之间又肿又疼,背上的液体滑到了她的臀缝,她觉得恶心,抬起颤抖的腿进了浴桶,想要把自己洗洗干净。
两人在一个浴桶里,却互不干涉,李寒未闭眸不知是休息还是在想什么,喜乐把自己全身揉了好几遍。
他忽然伸手摸到了她的花丛,她吓了一跳,抬眼就看到了他热气中朦胧蕴着寒光的眼:“跟我做,脏了你吗?”
喜乐愤然,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怎么能问出这种话,她干脆笑着道:“不,我可是跟这营中众多男人做了一天一夜,那时就脏了。”
他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她倔强的脸,半晌,仍在她花丛里的手插进她的花穴中,在深处扣挖起来。
“明天上午自己过来。”李寒未忽然抽出手,哑着声音道。
喜乐赶紧起来,出了桶,随意擦了擦水,披了衣服就走。
帐外等候的人紧接着进去汇报情况。
吟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应该是因为等她吧。
她小心的把吟秋扶到了床上,自己脱下衣服拿药膏擦红肿的穴,不知道李寒未明天会做什么......
唉...老天,如果可以,就来个雷劈死她吧。她睡前这么想着。
.........
“大哥大哥!”明明说好了要女扮男装,她看到好看的裙子还是忍不住穿在了身上,在周钰面前开心的转了几圈,想要他的夸奖。
周钰眼中闪过惊艳,无奈的拿过一个面纱,蒙住了她的脸:“好看,我的公主穿什么都好看。”
“那我们快走吧,要赶在晚上的生辰宴之前回来。”喜乐牵起他的手,蹦蹦跳跳走在前头。
俩人偷偷溜出宫玩了一整天,还剩一个时辰就是宫里为她办的生辰宴,周钰带她到了一座人烟稀少的桥上,已经有些困意的喜乐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还不赶紧带她回去。
正欲询问,远处绽放了半边天的烟花,桥上看的清清楚楚,她无比惊喜:“大哥,这是你为我准备的吗?”
“对。”他从身后抱住她,唇贴着她的耳畔,“好看吗?”
明明烟花看了许多年,可似乎没有哪一年的能有今晚的好看,她靠在他的怀里:“好看。”
.........
又是如同记忆一样的梦。
一觉醒来,喜乐脑袋重,帐外的亮光有些不对,她起来掀开帘子询问帐内其他的女孩子,“现在什么时候了?”
女孩瞥了她一眼:“晌午了。”
喜乐从头凉到了脚,嘴里一边喊着完了完了,一边快速的穿好衣服,瞬间洗刷好,赶去了李寒未的营帐。
他说的可是上午......
进去以后李寒未正半躺在床上闭眼歇着,好像没有察觉到她进来,动也没动。喜乐看看整个大帐,此时正适合杀人。
她拿出缝在腰带上的箭头,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对准他的喉咙用力刺下去。
喜乐惊魂未定,浑身无力,看着撑在她上方的李寒未,她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她的箭头要刺到他了,怎么下一秒她就被他压在了床上,那个箭头擦着她的脖子插在了床上,她甚至能感觉到断了几根头发。
李寒未拔起箭头扔到了地上,笑意盈盈:“今天要加重惩罚。”
这下是真的要完了......
李寒未取了一根绳子,让她脱了衣服在她上半身绑了几道,双手固定在身后。
他让她跪在一个长木凳边,转身不知又去拿什么了,回来时手里多了根假阳具一样的东西。
喜乐看着那玩意的尺寸,眼中露出惊恐,她怎么受得了......
他把东西放在了木凳上,“坐上去。”
她跨开腿,缓缓坐下去,这东西触之冰凉滑腻,她只是稍稍用了点力,东西就从凳子上滑下去,李寒未捡起来擦干净,再次放在凳子上,她又试了一次,只进入了半截,这玩意又硬又大,根本没办法全部都放进去。
李寒未坐在床边:“夹着玉具走过来,若是掉了,今天我便罚到你不会掉为止。”
狗男人,死变态。喜乐在心里骂了几句,努力把玉具塞的更深一些,直到真的不能再进入了,她才臀部小腹媚肉一起使力。
站起来一点点,滑了,她赶紧坐下去,更用力的夹紧,她几乎并着双腿走路,短短三四步的距离,她走了很久,等走到李寒未跟前,她的姿势已经很奇怪,穴里的玉具出来了大半。
“蹲下。”他分开双腿。
喜乐急得眼泪打转:“会掉的...”
他面上只是淡笑:“掉了就罚你。”
她并着双腿用力夹住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的玉具,一点一点蹲下来,李寒未伸出一只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腿分开。”
喜乐哭着摇头,已经快要受不了这种折磨,他脸色冷下来:“要我说第二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