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玉儿说要尿尿。他不似奶嬷嬷那样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她轻轻抬了抬雪臀,他已起身拿了便桶来。玉儿呆看着,信王见她不动,便亲自抱了她,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耳边呵哄道,玉儿要尿尿,嗯?
话音刚落,一股细细的水流急急落下。玉儿得了释放,满足的看着那只为自己把尿的手。她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只手背上,奇异的发现小小的手掌握不住那手背。
信王没有和她玩闹,把她塞回锦被里,便自背过身睡了。
玉儿呆看着那后背,模糊的想着,这是主人……又想起他平日里教她的话,没过多久也蜷着身子,偎在那背上睡着了。
晨起玉儿穿了信王换下的宽大外袍,赤脚在卧房内跑来跑去的自娱自乐。
没一会儿下人进来把食盒放在八角桌上后便退下了。她好奇的跑过去,揭开那盖子。
信王推门而入,正撞见她拿手指在玩那盘点心。看见他进来,玉儿停住了动作。
玉儿饿了么?他走到桌旁坐下,偏过头问她。
玉儿点点头,又想到什么,叫着,主人饿了。
不是主人饿了,是玉儿饿了。他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玉儿又点着头道,是玉儿饿了。
信王自取了一碗米粥慢慢的喝,玉儿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眼珠跟着他的动作游移。从他拿勺子的手慢慢移动到他的唇边。
几口喝了小半碗,她突然凑到他跟前,伸出舌头在那唇角舔了一下。
信王一怔,半晌幽幽的问,玉儿想做什么?
玉儿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眼睛又看着那碗粥。
信王明白了,她还不会自己吃饭。
他慢慢把那勺子放到食盒里,玉儿,过来。
玉儿挨到他膝前,由着他一手按了自己的后颈,把脸埋到那碗里。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她学会了一种新的进食之法。
待她抬起头来,那张粉白色的脸上已经沾了不少米粒儿。信王一手托起她的后颈,一手环着她的纤腰,细细看了半晌。
玉儿真乖。他轻笑着夸赞道。随后又取过帕子,慢慢拭净了她的脸颊。
信王仍不许玉儿独自出外,因着府内还有不少叔父的眼线。这日他自避开外出去了,到得晚间才回到后院。
玉儿仍穿着那件宽袍,早春的时节,天气微寒,那外袍在她瘦小的身子上缠了两圈,一双发育得极好的木瓜状幼乳被裹得紧紧。
她百无聊赖的倚在窗前,一望见信王的身影,立刻跑到门边,因为记着主人先前的教导,她不敢伸手去推门,只立在门边。待那门开了,她扑上去抱住来人。那人正是待她极好的主人。
信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玉儿松开手,看着主人去卧床坐了,朝自己抬了抬脚。
她欢快的笑着,跑去脱那只脚上套着的靴子。
半旧的靴子扎的很紧,她拼命用力,怎么也无法搙动那只脚。忽又记起来什么,她岔开腿,半蹲在靴脚上,去找那主人教她解过多次的系扣。
似是对她的举动不耐烦了,那脚轻轻抬了抬,靴子上沿正踢在她身下尿尿的地方。
唔,她停下手,一阵麻麻的感觉从平日撒尿的地方涌上来,她被紧缚着的双乳也起了反应。呜呜,她不自觉摆动腰臀去蹭那只靴子。
信王俯视着自得其乐的少女,看她双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腿,身下前后轻轻蹭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嗯唔……玉儿磨蹭了一会儿,发出细微的呻吟。
信王慢慢抬起腿,像钓一尾鲤鱼一般,把玉儿钓到了自己身前,一手搂住。
玉儿的身子还沉浸在方才的乐趣里,呆呆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下身。直到衣带被解开,露出那对沉坠的双乳,她才醒转似的,抬脸望向主人。
信王也不去看她,脱了她的衣服丢在一旁。她的秘处微湿带露,从内流出的爱液更多留在了他的靴面上。手掌覆上那只右乳,滑腻的乳肉在他掌心拢起,虎口处溢出一团雪白。微微立起的乳尖让他的掌心有些发痒。轻轻在那对玉乳上捏了捏,沉睡多时的分身微微有了反应。
回身把玉儿放在床榻上,又扯了锦被盖住那引起他欲望的玉体,微微喘了口气,他转身去了侧房,对那房外侍立的下人道,去烧些热水。
殿下要沐浴?
嗯。他含糊应了一声。沉水似的双眸幽幽的望着卧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