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欧卡伊阴阳怪气道:“天使啊……血族可是和恶魔做交易的国度,怎么能有天使那种让人作呕的东西存在呢?”
“够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克洛迪亚突然将雷欧卡伊扑倒,整个姿势从外人的角度看来倒是十分的暧昧唯美,然,只有他二人知道这其中的火药味有多浓烈。
“我不过是警告你,拖泥带水、藕断丝连对你没好处,你当真以为,陛下不知道安琪莉亚总是偷偷的约你见面,是不是兄妹情深,谁知道呢?毕竟在血族,兄妹通婚,又不是不可以的。”
“闭嘴,我和安琪莉亚只是兄妹,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龌龊。”
雷欧卡伊推开克洛迪亚,也不管他的伤,“滚开!”雷欧卡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子,“克洛迪亚,别说你不知道安琪莉亚那个伪天使的真面目!你和她相处了这么多年,那副柔弱的模样我看了都想吐,她的野心,你不要说一点不知道。”
克洛迪亚低着头,双拳紧握,最终还是放开了,整个人都有些无力。
夜色正浓,圆月当空,此时才是血族子民最活跃的时候,几乎是所有的活动都在这时候举行,或者是工作、或者是娱乐,都是才刚刚开始,他们是一群习惯了生存在夜色中的血族大陆子民,这其中也包括了狼人一族。
炼狱中,此时是一片欢腾,因为季苏菲这个王者的到来,炼狱的成员都欢聚一堂,如今的炼狱已经不似初见时那般阴森的让人窒息,相反是一片欣欣向荣,无论是狼人、血族或是吸血鬼,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窝,他们依照季苏菲的吩咐,在这块原本属于惩罚的土地上造了舒适的房屋,每天除去训练,可以躺在舒适的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仔细想想,季苏菲这么做,并不是仁慈,也不是善良,只是纯粹觉得大家应该有个住所,因为只有让心有了归属,执行任务和训练才会更有动力,有时候看不到明天的日子,总是让人绝望的懒惰。
“千叶(千凡)恭迎女王陛下归来!”千叶和千凡单膝跪在季苏菲的面前,他们也是有许久没有见到季苏菲了。
西蒙依旧是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样,他吞下季苏菲给他的一瓶鲜血营养溶剂,只觉得十分的爽快,比喝酒还要爽快,“女王陛下带来的东西果然是好东西,我就知道,女王陛下的归来,一定能改变血族的现状。”
季苏菲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火狐则是十分乖巧的趴在她身边,摆动着火焰般的九尾,在回了血族以后,季苏菲也没有将火狐归还给飘雪,而飘雪也仿佛遗忘了火狐一样,从未曾再提过。
季苏菲慵懒靠在巨大的火狐身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火狐的毛发,对这只火狐,所有人都是敬而远之,更不要说像季苏菲这般抚摸了,因为它是火狐,全身都分明的燃烧着火焰,那火焰明艳的让人灼伤。
季苏菲在火狐的耳边低语:“瞧,你的主人已经不要你了,所以只有我才是你的主人。”
火狐安静匍匐在地上,身下的地面却是一片焦黑,它自然是听懂了季苏菲的话,只是每次季苏菲如此温柔抚摸它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的战栗,在他的眼中,季苏菲就是一个可怕的魔鬼,也是它从今以后的主人。
西蒙正要亲自为季苏菲倒酒的时候,却被千叶拦下了,她过去一直都是跟随季苏菲左右的贴身侍卫,因为炼狱和血族的事情,才半途离开,如今季苏菲回来了,她自然也要重新归位。
“陛下极少饮酒,还是更喜欢汽水多一些!”千叶为季苏菲倒了一杯汽水,她印象中,季苏菲对汽水总是比对任何饮品更要情有独钟一些。
西蒙大笑,“还是千叶对陛下最为了解,千叶和千凡每日都是盼着陛下的归来,好一统血族。”
季苏菲接过汽水,看了一眼千凡,“血族现在有什么动静?”
“炼狱因为是直属陛下管理的,所以一直没有人可以动的了,这是规矩,只是长老族那边有意无意的打压着炼狱,所有的行动都不给炼狱参与的机会,甚至很多事情都对炼狱这边保密,他们说,炼狱不过是一群贱民服罪的地方,没有资格去知道血族的事情。”
千凡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忿忿不平,“众所周知,炼狱一直以来都是为了保护血族王者而存在的,他们这样就是在否定炼狱。”
季苏菲漫不经心的听着千凡的话,西蒙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陛下大约是不太了解,说这话的人就是那个整日里自以为是的亲王希尔顿。”
季苏菲垂眸,依旧不语,对这个希尔顿亲王,她也是略有耳闻的,血族皇族的一个亲王,传言说,他一直都对王位虎视眈眈,只可惜,得不到恶魔之眼,就无法名正言顺的做皇帝,更何况,还有雷欧卡伊这个公爵掌握着一部分权利,他更是进退两难,但是他身份还是很特殊的,因为他也是长老族中的一员。
千叶在这时候开口了:“比起希尔顿亲王的野心,还有一个人,陛下也是不得不防的,安琪莉亚同样不是省油灯。”
季苏菲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眼角微微上挑,正在这时候,一个挂着两只黑色翅膀、全身黄色皮肤、一双核桃那么大黑眼珠的吸血鬼悬着两只爪子走到季苏菲的面前,跪在地上。
“女王陛下,大祭司请您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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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晚上我得空去看了一下贴吧,终于让我看到留言中说那个造谣者,叫什么zz的……
现在我要在这里正式说明,首先,这个贴吧的存在,我并不清楚,所以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闺蜜”,我更是不知道。
家中接二连三的有事,所以我的更新不给力,从刚开始的一腔热血、满腹灵感,到后来被家事弄得精疲力竭,自然写文时候的心情也发生了改变,写出来的人物性格或许也有些偏离,但是,我必须澄清,我从未找人代笔,更没有将号转给别人写的想法,我辛苦码字,即便现在没有什么收入,我也不曾放弃过,这个文写到现在,有这么多人的支持和喜欢,我更没有弃坑的想法。
所以,这位zz同学,我麻烦你,不要没事黑我,我不是你的闺蜜,我用心码字。
☆、第四章 以牙还牙
明明是这样一个喜欢黑暗的地方,却有着一个让人看了就想发笑的名字,“光明殿”,一个皇权和大祭司长老族集聚一堂审判的大殿,也是整个血族的最高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
光明殿里一片阴暗,似乎所有人都习惯了也喜欢这颜色,除了墙壁上的一点昏暗的灯光,照的整个大殿越发的诡异。
大殿呈现圆形,所有人都环绕着坐着各自的位置上,季苏菲今日也是第一次见到了几个长老除了弗吉利亚之外都齐全的到场了,他们此时都是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
季苏菲的左手边坐着大祭司飘雪,一身白衣胜雪,长发柔顺的躺在肩膀上,只是这样的一个侧影,却让季苏菲想到了一句古词: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季苏菲以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的侧影,也足够让人动心,然而……飘雪的绝美容颜和傲然独立或许可以打动这天下所有人,却唯独无法打动季苏菲。
不是她清高,也不是她自傲,而是看到现在这样的飘雪,总是会让季苏菲想到另一个人,那个同样拥有绝美容颜,甚至更为飘渺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殷寒。
飘雪的身上,越来越有殷寒的影子了,他们总是有那么一些相似,相似的飘渺和绝世孤傲。
飘雪也察觉到了季苏菲一直盯着自己看,嘴角微微上扬,给了季苏菲一个浅浅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十分的安心。
季苏菲只是用一种很淡然而又陌生的目光打量着飘雪,脑海中想起幽对自己的告诫,要当心自己身边的人,有时候不要被一些表面的假象所迷惑。
季苏菲觉得自己现在陷入了一个死局,她重生以后的目标原本很清晰,就是报复何家和季家,报复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最重要的是杀了霍金修德,然后呢……
她从未想过然后,正因为没想过,所以自己最终才会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她创建了路西法国,又不得不回到了血族,好像整个生活都被束缚了。
“陛下!”开口的是一个漂亮的男人,一双褐色的桃花眼仿若在勾引着谁,一头如火如荼的红发,藏在宽大的袍子里,伸出的一双修长的手指,黑色的尖锐的指甲,整个人看起来都透着诡异的妖魅。
这个男人就是希尔顿亲王,其中一个长老。
“是!”季苏菲很认真的应了一声。
希尔顿对上季苏菲的眼睛,许久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电眼对她根本没有用处,这个少女根本对自己不感兴趣,一点不来电,甚至自己还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就是即便自己再对这个少女放电,心里却是越发的寒冷,对她也是同样一点不来电,到了最后,自己都觉得继续这样下去,自己都会恶心死。
希尔顿手指掩住嘴唇,掩饰自己的尴尬,“听说陛下将弗吉利亚女爵给囚禁了,弗吉利亚可是血族的贵族,就这样被你囚禁了,陛下似乎应该对此做个解释。”
“所以呢?”季苏菲淡淡的反问了三个字。
“什么?”米歇尔第一个跳起来,“陛下,是你应该给我个解释!”
季苏菲思索了一下,看着米歇尔说道:“罪行在她被拘捕的那一天我已经说过了。”
“哼哼,陛下的那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米歇尔冷笑,“谁不知道,克洛迪亚和弗吉利亚之间的那点儿关系,一直都是暧昧不清的,就这样一个理由,陛下就要囚禁堂堂血族的一个女爵。”
此时站在光明殿外的克洛迪亚在听到里面的这段话后,双拳紧握,他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季苏菲被人笑话的一个耻辱。
想到这里,克洛迪亚就要走进去争辩的时候,却被一只柔荑拉住了,他扭头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担忧和伤感的少女,女孩的眼中似乎噙着泪水,却还是固执的抓着克洛迪亚的手,摇摇头,“哥哥,不要去……他们会伤害你的……”
季苏菲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有些慵懒的坐在自己舒适的王座上,脚边趴着火狐,火狐偶尔抬眸看一眼飘雪,飘雪却从未去看过火狐,飘雪的手腕上则是盘绕着一条蛇形手环,季苏菲自然也知道,那是飘雪的灵兽,一条巨蟒。
季苏菲的目光此时却是穿透层层障碍物,清楚的看到站在光明殿外的一对男女,克洛迪亚和安琪莉亚,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当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季苏菲收回视线,转而看着米歇尔,米歇尔被季苏菲这没有任何波澜色彩的目光看的全身发毛,那眼神太过空洞,仿佛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又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米歇尔长老!”季苏菲淡淡的开口了,只是这一个称呼,却让米歇尔莫名其妙的吊起了心脏,警惕的盯着季苏菲。
“米歇尔长老有妻子吗?”季苏菲问的话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让所有人都一时间跟不上她的节奏。
米歇尔还是硬着头皮闷声回答了她:“自然是有!”
“有几个?”
“你……”米歇尔怒了,对飘雪说道,“大祭司,今天是为了弗吉利亚的事情才聚在这里的,女王陛下却问这些无关要紧的问题,分明就是在转移话题。”
米歇尔话刚落音,一叶锋利的飞刀从他的耳边飞过,划破了他的脸颊,一条鲜血赫然呈现在他的脸上,季苏菲却是很平静的看着米歇尔说道:“我是你的王,无论我问什么问题,你都必须回答,这是你的职责和义务,不需要什么事都找大祭司控诉,除非你觉得,我这个王是傀儡,大祭司才是血族的统治者!”
飘雪看着季苏菲轻描淡写的表情,微微垂眸,轻声道:“今日我就是一个陪衬,你是女王,自然是该你做主。”
季苏菲习惯性的抚摸着玉扳指,“米歇尔,你有几个妻子?”季苏菲一本正经的表情让人发笑,仿佛问的是一个十分严谨的问题。
“三个,三个!”米歇尔还是回答了。
季苏菲听过米歇尔的回答后,陷入了沉思,希尔顿亲王有些不耐烦了,他眯起眼眸,嘴唇咬着小拇指,打量着季苏菲,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千凡,去把米歇尔的情人美惠子小姐带过来!”季苏菲漫不经心的对着隐藏在黑暗中的千凡下达了命令。
米歇尔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脸色都不好看了,猛地站起身,阴鸷的瞪着季苏菲,虽然不知道季苏菲问他有几个妻子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还是选择了隐瞒,回答了有三个,事实上,他的确是有三个,因为他最喜欢最钟爱的女人还是那个叫美惠子的女子,那是一个人类女子,他从外面带回来的,一直养在自己的身边,从十七岁的时候带回来开始抚养,一直养到现在,对血族来说,二十年是短暂的,但是对人类来说,却是十分漫长的。
所以二十年来,他一直偷偷的豢养着这么一个人类女子,算是金屋藏娇了,不让她与外界接触,因为他是真心的喜欢这个女人,有时候也会偶尔带着这个女人却人类的土地上逛逛,也是因此,才放任自己的女儿莫茜一直留在人类领土上,就是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带着她这样公然的生活在人类的地盘上,不让她整日关在血族里面郁郁寡欢。
要知道,他是爱极了她身上那鲜血的甘田香味,更害怕她暴露出去,变成血族其他人的食物,所以一直小心的保护着,为了留住她的青春,他甚至屠杀血族同胞,用血族人的鲜血,滋养着这个女人,若不然,十五年过去了,她根本无法留住今时今日的青春。
“你想干什么……你凭什么动我的人!”米歇尔有些歇斯底里。
季苏菲不为所动,只是仿若一只漂亮的陶瓷娃娃安静坐在那里,漠然的看着心急如焚的米歇尔,也引起了其它几个长老的好奇,到底这个情人是谁,怎么从没听说过,而且看米歇尔的样子,明显是很喜欢。
“米歇尔,我杀了你的女儿莫茜,你应该很恨我!”季苏菲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肯定的陈述,算是替米歇尔说出了心里话。
米歇尔冷笑一声,“陛下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不如谈谈弗吉利亚的事情吧?我看陛下你就是妒忌弗吉利亚的性感漂亮,怕自己的男人被她抢走吧?”
面对米歇尔的挑衅,季苏菲一副波澜不惊的淡漠,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又仿佛很认真的听进去了,点点头,“似乎应该是如此。”
一直不发表言论的其他几个长老中的一员居然在这时候没忍住的笑出来,他看了看其他人,又装逼的正襟危坐,故作优雅道:“不好意思!”
“弗吉利亚的事情,我很快就会给你解释!”季苏菲看着米歇尔说道。
季苏菲的话刚落音,之间半空中什么东西划过去,随即众人就看到,大殿的中央一个女子被重重的抛过来,落在地上的时候,女子痛呼一声,地面仿佛都撼动了,可见这一下有多重。
飘雪看着地上这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再看看一脸淡然的季苏菲,心底也知道了大概,什么都没说,抱着一种看戏的态度。
“美惠子!”米歇尔看到地上的女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不能淡定了。
女人艰难虚弱的抬起头,对着米歇尔伸出求救的手,下一秒就被铁链缠绕住身体,整个人被吊起来了,操控这一切的人自然是艾米丽这个拥有隔空取物异能的异能者。
如今的艾米丽在经历过炼狱的洗礼后,已经逐渐褪去了曾经那愚蠢的善良,她心里也很清楚,她之所以可以活到今时今日,是因为她对季苏菲来说的利用价值,倘若她不能改变自我,季苏菲也绝对不会让他活到现在。
“啊!”美惠子痛苦的哀嚎着,“救命……米歇尔……救命……”
“美惠子!”米歇尔着急了,露出了锋利的爪牙,飞向他心爱的女人,然而却在刚刚起步的时候,就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给牵引住了,随即身体重重的甩到墙壁上,墙壁上都摔出一个坑。
季苏菲这才缓缓的站起身,“米歇尔你刚才不是问我弗吉利亚的事情如何解释吗?现在我就是在解释!”
“陛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希尔顿亲王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即就看到季苏菲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刀刃,锋刃出鞘,发出让人胆战心惊的哀鸣,任何人都能感觉到这利刃中隐藏的嗜血杀戮。
面对这样一把刀刃,刚才还有些蠢蠢欲动的人,此时都退却了,而飘雪在看到季苏菲拔出这青龙刀的时候,瞳孔骤然一冷,手指微微收拢。
“在给你们一个解释。”季苏菲手中的刀刃指着美惠子这个注定会成为这场争斗的牺牲品,她或许无辜,季苏菲或许残忍,但只能怪她选择错了地方,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她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只能成为一个牺牲品,有时候附属品的另一层含义就是牺牲品,只是很多人都没能真正看透这一点。
“刺!”美惠子的衣服被划的粉碎,凌乱不堪的挂在身上,大多数肌肤都果露在外面,美惠子发出了羞耻的尖叫声。
“米歇尔,你刚才说,弗吉利亚对克洛迪亚的那点事不叫事,别忘了克洛迪亚现在的身份可是我的丈夫,这个女人……还不是你的妻子,只是你的情人,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给你上一堂课,你应该感谢我如此慷慨。”季苏菲一副‘我羞辱你其实就是在施舍’的姿态,偏偏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米歇尔从没想过季苏菲会这样做,她根本就是一个变态,自己不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算计她。
“季苏菲,她是无辜的,有什么就冲我来!~”米歇尔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季苏菲挥出一刀风刃,划破了美惠子肌肤,鲜血涌出来,一点点的流淌着,很快全身都染红了,血粼粼的一片,鲜血的香甜美味传播弥漫在空气中,让屋子里的几个长老都活跃起来,瞳孔收缩起来。
“那么现在,你认为弗吉利亚的事情我改如何向你解释?”季苏菲淡淡的问道。
米歇尔嘶声力竭的喊出来:“我认输,是他咎由自取,她不该染指陛下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