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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离伸手拽住她的胳膊,随手一拉就将她拉进怀里,躺在身边。
    谢兰若有些不好意思,枕着他的手臂,羞怯的低下头:“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你?”
    将离摇头:“床这么宽,怎会打扰。”
    说着,将离缓缓侧身过来,勾起谢兰若的下巴,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谢兰若稍微往后退了一些,制止道:“你该先把伤养好。”
    将离笑了笑:“这样恢复得快些。”
    “真的?”谢兰若将信将疑,不知道亲嘴还能有疗伤的功效,不过如果真能疗伤的话,那她还是忍一忍吧,毕竟看将离伤得那么重,总有一种负罪感。
    “嗯,真的,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将离点头,又凑上来,贴上她两片柔嫩如花一样的唇瓣,闻着淡淡芳香,尝着浅浅清甜,吮/吸两口,将舌头探入了她口中。
    又湿又滑像是一条小蛇一样灵活舌头,使得谢兰若紧张得整个人僵住,手紧紧拽住了床单,只能任凭热烈深情的亲吻,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话说,其实第一次在谢府,半夜将离突然闯进来,对她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然后强吻了她,那时候开始,谢兰若就对将离的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种感觉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就好像曾经经历过一样。
    此刻再细细尝到这温柔的湿.吻,谢兰若早已沉浸在迷离的奇怪感觉之中无法自拔,心心念念的想着,她自己要真是江雪谣就好了,江雪谣跟将离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她也想和将离在一起,真的很想。
    一个深吻持续了许多,几乎已经累得双方都气喘吁吁,将离才肯将怀里的她放开,随后在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好了,谣谣,再亲下去我怕控制不住了,等我伤好一些再好好招待你。”
    谢兰若缩了缩身子,有些畏惧,“伤好些再好好招待你”是什么鬼?想起来怎么有点怕怕的。
    随后就见将离撑着身子坐起来,缓步挪动要下床。
    谢兰若看他动,紧张的上去将他扶住:“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躺着别乱动,起来做什么?”
    将离下床,稳住身子,忍住身上疼痛站起来,一边说道:“还有事等着我去办,怎能躺着。”
    谢兰若不解,跟在他身边扶着他的手臂,问道:“有什么要紧事么?伤这么重就不能不去?”
    “嗯,进宫,不能不去。”
    谢兰若一想,确实,昨夜温景瑞吃了亏,肯定今日就会找皇帝告状,免不了混淆是非,将离进宫面圣,定是想扭转局势,这是躲也躲不了的,与其被动的让皇帝怪罪,不如主动的去宫里解释。
    “可是你的伤……”
    “放心,我以前更重的伤不也照样上阵杀敌,这点伤势不算什么。”
    “我陪你去么?”这件事怎么说也是因她而起,谢兰若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出面。
    将离回身摸摸她的头,安慰道:“不必了,你在府上候着,谢府定会派人上门来找你,到时你就跟你哥哥回去即可。”
    谢兰若瞥眉:“你不是说我可以留在临王府么?”
    “你先回去一趟,若是我去宫里顺利,等我回来就立即去谢府接你。”将离随后站直了身姿,道,“好了,谣谣,替为夫更衣可好?”
    谢兰若看他姿势挺拔,似乎精神好了许多,又有好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也无可奈何,只得替将离换上衣服,随后看着他坐上马车离开了临王府,往宫里而去,阿穆也骑着马跟随在他马车外。
    进宫路上,将离掀开马车的窗帘,朝外对阿穆勾了勾手指:“阿穆,你过来。”
    阿穆从马上下来,靠近应声:“大哥。”
    “可准备好了?”
    阿穆点点头:“嗯,今日一早,我让人已将皇后指使人纵火的证据交给了刑部叶大人,朝堂之上呈给陛下,另外,谢姑娘的姐姐也已带到了宫外,随时听候发落。”
    “好,那昨夜曾毅抓到了没?”将离又问。
    阿穆瞥眉:“听说让他给逃进了山里,找不到人,不过,谢姑娘刺了他一刀,命中要害,他身受重伤困在荒山野岭,定是活不了多久。”
    “嗯,这次他若再回来,肯定会去找兰若,你且仔细点,多叫点人护着,怕我有事不在她身边。”
    “这次一定办妥,请大哥放心。”
    辗转来到宫内,将离还没进皇帝朝殿,正好就碰见迎面走来一个太监。
    这太监见了将离,忙迎上来,恭维的笑道:“临王,真是太巧了,陛下正让奴才去召您,您这就来了。”
    将离脸色不太好看,一撒手道:“少废话,带本王进殿。”
    于是太监俯首躬身,引着将离进殿,并响亮的声音远远就做了通报。
    等到将离上殿之后,就见这殿内只有皇帝面色阴沉,端坐在龙椅之上,温景瑞则一脸轻蔑的瞟了一眼将离。
    不出预料,他定是刚刚将昨夜的事情告诉了皇帝,现在正等着皇帝做主。
    将离进殿参拜之后,皇帝冷冷瞥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太好看,挥手让他平身,质问道:“临王,你起来,且跟朕说说,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将离平身之后,垂目如实道:“回禀陛下,昨夜是曾迁余党作祟,主谋乃是曾迁之子曾毅,他命人抓了谢家姑娘用以威胁,让臣只身前去犯险,意图替曾迁报仇。”
    昨夜之事,皇帝一早就听太子禀报过,此番心里也有数,其实曾迁是意图逃狱之时死于将离之手,这大家心知肚明,可是让皇帝如何想不通的是,怎么曾迁余党会去抓一个毫无关联的谢家姑娘,用来威胁将离。
    皇帝明知故问道:“谢家姑娘,就是与景瑞有婚约的那位?”
    “正是。”
    “可是,临王,这谢家姑娘与你毫无瓜葛,你倒是给朕解释解释,曾迁之子曾毅,为何会抓她威胁你?”
    将离如实道:“曾毅抓到把柄,知道臣下倾心于谢姑娘,所以以谢姑娘性命威胁,逼臣自残其身,如今还负伤在身,昨夜纪王应该是亲眼所见。”
    皇帝冷哼一声,看了一眼此刻恼怒的温景瑞,又问将离:“你倾心于谢姑娘,可知道她与景瑞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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