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放心,我就当做是拔萝卜,还是小萝卜。”
褚直闭上了眼。
王乙知其意,快速在身上擦了擦手,朝萝卜抓去。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人踢开了。
虽然还有一座屏风挡着,可震惊之下,王乙忘了收回爪子。
于是……
二娘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半蹲着伸着手,脸正好对着。
好,很好。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关系!
“二娘,你听我说……”褚直这次反应比王乙快,立即朝水里蹲去。
门被甩的啪啦响,王乙刚摊了摊手,他还没摸到呢,就感觉脖子后面一阵冷风,他堂堂王家暗卫,最优秀的王家暗卫,竟然被这个女人抓住绑了起来。
二娘把王乙反手绑在了桌子腿上,桌子很矮,王乙只能蹲着。然后把褚直给拎了出来,擦小鸡一样擦干,裹在被子里扛出去了。
门口站着敛秋,见二娘出来,忙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里面那个交给你了,怎么出气怎么来。”
敛秋点点头,经常看二娘力大如牛,她也偷偷练了一些,正想找个人试试。
二娘进屋把褚直放在床上。
褚直被被子裹得跟一个大粽子似的,却一动也不敢动,重要的是,他已经感觉到不到下边儿啥感觉了。
二娘喊春燕几个多抬了一个熏笼进来,靠床边放好,然后让丫鬟们晚上都回自己屋里睡觉,外面不用值夜了。
她自己从里面插上门栓,擎着灯过来,先看褚直头发,幸亏他没洗头。然后把蜡烛放好,用一把尺子把被子挑开。
褚直一动不动。
二娘戳了戳他根上的环他也没反应,只好用力敲了敲环,听见声音,褚直才睁开了眼睛,又忙闭上。
“没知觉了?”充血得已经很厉害了。
褚直蚊子哼哼了一声。
二娘瞧着还好,不过不知道他这么折腾是为了什么,又折腾了多久了。漫不经心托着道:“你这时间久了,估计得切掉,你到底戴了多长时间了?”
褚直吓的颤了一下:“切掉?”
“对,不过跟你佩戴时间长短有关系,时间短的话可能还能留一部分。”
“我从昨日开始才戴了一日……”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褚直感觉生无可恋,没想到两辈子他都注定没有子嗣,上一辈子是别人害他,这一辈子是他自己把自己害了。
好在时间不长,而且褚直说是刚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才卡上的,二娘放了心:“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戴它吗?”
她实在好奇,她知道男人这种生物比较奇特,总会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嗜好。喜欢女人的发环,并佩戴在命根子上,某种程度上是不是也暗示褚直其实还是挺重视她的(o(╯□╰)o )。
还有,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他戴的是她的发环,而不是戒指。
“变长变粗……你不是嫌我又小又短吗?”褚直万念俱灰道,此时哪还有别的想法。
噗……
二娘强忍住了:“我几时嫌你又小又短?”他这叫又小又短吗?第一次弄的她那么疼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褚直目光无神地把那一天听到她和春燕的对话说了出来。
二娘仔细一想,好像有那么回事,总算明白这几日他为什么老躲着她了。
她真是没有想到褚直会这么“纯洁”,看他抱着樱雪上下其手怎么都像老手啊,不过又回想了一下那天下午……罢了,她选择相信他。
“好了,我先给你切下来,你忍着点。”二娘悄悄吓唬他,让他长个记性。
褚直果然浑身都颤了起来:“能不能不切吗?”
二娘:“我尽量少切点,没关系,以后你可以蹲着尿尿……”
蹲着尿尿?
二娘看他浑身发抖暗笑。
“不——”
褚直刚喊了出来,就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上面。
二娘把尺子扔掉。一手捂着他嘴,一手握紧发环,略一用力,那发环就裂成了几块掉在了她掌心里。
“没有了,我没有了……”褚直喃喃道,他没有感觉,以为自己已经被切了。
二娘也不理他,把玉环丢在他脸上,自己去洗了手。
过了一会儿,听见褚直低低的惊呼,然后是提裤子的声音,接着又脱裤子的声音,再提,再脱……
估计是还不太相信留住了。
二娘用金钗把灯挑亮,翘着脚坐在镜台前面看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