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殿下就静静的站那儿看了一会儿就解开了什么谜底?
这人关系着控制人这样的害人之蛊,就这样什么都没问出来就处理了?
方越有些懵圈的下令手下将人悄悄的处理了,然后快步追向了前方两位主子,他现在已经忘了害怕,只想上前些偷偷听下两人的聊天,满足下他暴表的好奇心。
这是方越的一大特点,也是一大缺点,那就是好奇心太重,有时八卦得令人发指。
“x候府那个死者,并不是四姨娘本人,赫连佩佩所养之蛊正是四姨娘交给她的。”方越虽然跟得不近,可如何能瞒得住前方的二人,子夜这是有意的提点她。
结合在x候府的所见与赫连佩佩的回忆,这双方已经被子夜联接了起来。
方越“。。。。。。”
他在前往太子宫前才从仵作那儿得知死者并不是四姨娘本人,太子妃殿下是怎么知道的?还知道赫连佩佩所养之蛊是四姨娘所给?
难不成,太子妃殿下有着未仆先知的能力?
实难忍心中之好奇,方越快步上前几步,退于两位主子的后方“殿下,刚刚属下接着仵作的回报,四姨娘的尸体脸皮是被活着的时候给剥了下来,仵作说这是制作人皮面具才要如此。尸体的后腰处有一胎记,属下派人寻问过一直服侍着四姨娘的丫环,她很确定四姨娘本人腰上并没有胎印,因此可以确定,死者并不是四姨娘。属下大胆猜测,有人要让我们相信四姨娘已死,从而四姨娘这人便消失不见,再一联想制作人皮面具,四姨娘应该是借着死者的脸也许已经逃离了魔都。”
对于方越这大胆的猜测,子夜很是赞赏,因为他的猜测,已经与事实几乎完全的吻合。
只是四姨娘是否已逃离魔都,或是说她只是换了张脸依旧留在魔都内这点,暂时不得而知,不过两个地方的蛊虫都被姜老所毁,这点那个四姨娘应该暂时还不知,她是否真的会放弃精心养了几年的蛊虫离开,这点还待查证。
“属下已下令寻找魔都中失踪的女子,只是最近几月,女子失踪之事频发,到昨日为止,警局已接收到失踪去报案的人数达十三起之多。”
失踪并未确定是死亡,这样的案子不归刑局管,得知‘四姨娘’这个死者并不是四姨娘后,他立刻就派人去查失踪者,当然第一步就是先让人去警局查看。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魔都可是焱昱的国都,竟然不到半月的时间内失踪了十几个少女,此案现在已经在魔都中引来恐慌了,夜半姑娘家们都不敢离家,学堂中的女子也个个全有家人护送,哪怕是再穷。
女子失踪案,与他们现在的案子,是否有着关联?
方越一提女子失踪案,赫连冥寒也想起了前几天看到的折子。
警局的警司君上报过此事,便对于管理着一个若大国家的赫连冥寒来说,此事并不算什么大事,他只是下令全力寻找外,并没有太过注意此案。
“要不要去警局瞧瞧?”赫连冥寒突然有种阴谋临近的感觉,若是两案有关联,牵扯上了控人之蛊,这事儿可是可大可小。
子夜未语的点了下头,小手握紧了他的大手。可控人的蛊两处都已成熟,成熟了,自然就会用在该用的人或是某东西上面,这可真不是什么好兆头。
在去警局的路上,子夜看了下她所能看到的范围,也许是地灵依旧还在这世间,它依旧还在制约着她,子夜能看到的,依旧还只是自己神识范围能看到的一切。差别就是她用地灵之能去看时,无论是多高的实力哪怕是强于她,都不会发现她在窥视着他们。
也因此,她发现了隐在魔都中不少个大能者。
子夜还发现了一点,也不知是不是地灵本来就是如此还是她被压制住了能力,她用地灵之能去看,而不是肉眼所见的话,那些人或是物的过往她一丝一毫都窥视不到。
‘主人,您哪怕成了地灵,也是一样哒。’小灵弱弱的在子夜脑中开口。
子夜没有鸟它,直接将它给频毕。
这是她在回到魔都前刚知道的能力,有个能时刻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东西藏在体内,这感觉真心不好,本以为没办法,谁知她只要一这样想,脑中就有道消息告诉她如何屏蔽小灵的法子,似乎就像是身为地灵的传随传给了她一样。
对于小灵,子夜从一开始就是排斥的。虽然它的存在让自己成了亿万万生物的主载,名义上她现在与小灵是相伴而生,但其实,是小灵依附她而生,就像她只是小灵的宿主,小灵没有她这宿主便只是块难看的石头,于这天下毫无意义,与她相融后才是地灵的助手,却行使着地灵的职责,因为它自带地灵规则,如何处罚犯错之人,如何判定人的生死,小灵自主便有规则决定,根本不需要经过她。
还因为它的存在,于她有着多翻限制。
更令人发指的是,它还时刻可以离体寻找着另一个候选者,并不是她消失了它也一起消失,也就意味着,它的存在根本起不到保护她的作用,完完全全的只是在利用她而以。
像子夜这样一个几乎唯我独尊的人,怎么能对小灵这样的存在而有一点点好的感觉?
难不成说,小灵这玩艺儿,其实是对所谓的地灵候选者的桎梏?
不怪子夜这样想,无属性灵修,混沌之体,天地的宠儿。只要是突破了承受力这一关的桎梏,不会自动吸收灵力而暴体,成尊成帝相较于他人要容易不知道多少,这也就意味着这样的人比之别人要更容易的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
若是心存善念者,那还好。若是心有恶念之人,岂不是只他她一人便会天下大乱?毕竟太过容易站在世界的顶端,心性这方面绝对要比经历了几百几千甚至万年才成帝要飞升的大能者要更加的张狂,也对权势等更加的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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