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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茵茵转头, 狠狠地踩了‘谢朗’一脚,就准备跑,却又被‘谢朗’一把拉入怀里。
    “明天还要拍戏, 再拖下去,一个月以后, 就不要住在一起。”冉茵茵真心无奈, 霸道总裁就喜欢动手动脚的。
    “好。”没有便宜可占啊, ‘谢朗’主动归还身体的控制权, 谢朗无力吐槽另外一面, 对方似乎总在能跟冉茵茵亲密接触的时候出来, 其他时候就交给他?昨晚后面交给他,是怕他跟他强势闹起来, 以后不能占到便宜?
    谢朗不明白,另外一面每次出现做的总是自己内心深处最为渴望的事情,他都有点分不清, 那是最真实的自己,还是另外一个人格。
    见谢朗让开,冉茵茵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明天继续请假。
    这晚,谢朗倒是没有再折腾冉茵茵,毕竟茵茵昨晚是第一次,得让她缓缓,休养一下身体。那么过几天应该就没有问题吧,谢朗思考着等下一个周末,他再过来探班,即使不能爽到底,好歹也有肉味。
    冉茵茵穿的还是长衬衫,这是最后一件,她就只带了四件过来,三件都被谢朗毁了。以后还是穿不用套脖子,直接就可以解开睡裙,冉茵茵开始忧虑她以后得报废多少睡衣。
    或许她应该感叹,幸好她穿的不是一上来第一章就啪啪啪的小说。可是这事情一旦开始……冉茵茵开始回忆原著,可惜她看到一大半,男女主还没有啪啪啪。倒是在作者有话说里面看到作者写的,作者说以后很快就让他们啪啪啪,浴室play、沙发play、沙滩play……还问读者有什么想看的。
    怎么办,冉茵茵有点慌,谢朗该不会真的想那样吧。
    谢朗当然不可能没在想这些,这些年,他一直暗戳戳地盯着冉茵茵,好不容易睡了,他可能就只是简单的睡么,当然不可能,他好歹是霸道总裁。
    “睡吧。”谢朗在冉茵茵的额头落下一吻,继续把人搂在怀里。
    这一晚,冉茵茵睡得比较沉,可能是因为昨晚太累。一早,她听见闹钟响起就准备爬起来,却发现她依旧在谢朗的怀里。冉茵茵的睡相不太好,后来跟谢朗躺在一张床铺后,慢慢地才适应过来。
    “不着急,慢慢来。”谢朗伸手拂过冉茵茵的长发。
    “迟到的又不是你。”冉茵茵白眼。
    “这个时间点也迟到不了。”谢朗早就知道冉茵茵的习惯,每次说迟到,最后不是还早到十几二十分钟,“我等一会儿就回去,就没去剧组。”
    “那就回去。”冉茵茵起身穿上拖鞋去洗漱,不理会侧着身子撑着脸躺在床上的谢朗,她都被睡了,还要她做什么。
    吃完早餐,冉茵茵准备出门,偏偏又被谢朗拦住。好,她知道霸道总裁喜欢早安吻,md,谢朗最近越来讲究怎么,总想占自己的便宜。冉茵茵踮起脚,准备快速在谢朗的脸颊亲一下就跑,奈何又被人压着来一个深深的吻。
    阿陶早已经习惯谢朗和冉茵茵的动作,前几次,冉茵茵没亲就走,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被拽回去。阿陶表示只有茵茵姐这样的才能忍受谢总这样的腻歪,谢总在他们这些人和在茵茵姐面前完全是两个画风,对他们冷得要死,对茵茵姐热情得要命。
    冉茵茵同阿陶坐上车后,她就发现阿陶时不时看向她。
    “茵茵姐,你们……”
    “来大姨妈,昨天休息!”冉茵茵没等阿陶说完,就道,“不行吗?”
    “不是上周才来的吗?”阿陶疑惑,小声嘀咕。
    冉茵茵伸手拍拍阿陶的脸颊,“亲,就当我梦里来的大姨妈,行不行?”
    她上周又没有因为大姨妈请假,冉茵茵认真思考用大姨妈作为请假理由的可行性。
    “行……行吧。”阿陶微微点头,那也得要其他人相信。
    当冉茵茵到达剧组,大多数人都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一号请假的。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谁在导演或是编剧、投资方的房间待了一整晚,这都很常见。何况冉茵茵和谢朗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就算他们三天三夜都不出,其他人也不怎么样。
    冉茵茵当然不可能特意去跟人家解释她昨天请假的理由,那多别扭。
    丁导昨天凌晨接到谢朗发送的短信,他也不可能跟别人说冉茵茵因为什么请假,就是调整一下戏份,把冉茵茵的戏压后,其他人的提前。
    “面色不错,被滋润得……”影帝邹华跟冉茵茵对戏时,总喜欢调侃两句,好像不说两句,他浑身上下就不舒服,就拍不下去。
    “最近没跟隔壁剧组的人坐坐?”冉茵茵没理会邹华说的话,故意岔开话题。
    “别说了,隔壁剧组又没熟人,出个门,还被人盯着。”邹华无奈耸肩,向磊这个经纪人太会找助理。欧阳芝也实在是认真,向磊说的注意事项,她竟然一一都记下来,他晚上想出门都难,“说来欧阳芝本来是跟你有瓜葛的,最后却成为我的助理!”
    “我跟她没瓜葛,别乱说。”或许欧阳芝本人跟她亲妈不一样,但冉茵茵本能的就不喜欢跟这一类的人接触。
    由于之前有人在微博扒欧阳芝,邹华大致也能明白一些事情,就是欧阳芝的亲妈是谢朗的亲生父亲谢正德的情人。网上没有直白的点出来,但邹华猜出来了,这事情自然不好随意乱说。
    “她也就是我的助理。”邹华还真不敢让欧阳芝跟冉茵茵有什么接触,万一真发生事情,他也有连带的责任,“再坚持个把月,估计不用一个月,就得杀青,你就回去跟你精力旺盛的老公滚来滚去。”
    “那你呢……外面找人?还是找女朋友?来发泄你过多的精力?”这个影帝能不能不要这么调侃她,冉茵茵每次都能发现邹华的脸皮比自己想象之中的厚。
    “正在寻找我的灵魂伴侣,在此之前……也许我应该守身如玉。”邹华轻咳,他决定暂时不说这个话题,单身汪总是容易被这些不爱护小动物的人暴击。
    冉茵茵大致看了一下今天的戏份,发现没有跟女二的对手戏,实际上,她跟女二也没有多少对手戏,倒是跟男二的比较多,“童雨兰没在?”
    “听说她接了一个代言。”邹华解释,“估计看她来这边演女二号,知道她要火,就找她吧。”
    邹华对此不发表意见,童雨兰在这时候跑出去接代言,导演虽然不说什么,但到底不大好。一个知名度不够的演员,哪怕演技再好,突然跟导演说她要去参加某某活动,就跑去了,导演心里必定不怎么高兴。
    娱乐圈的人都需要曝光率,多少都会代言一些东西。但这也要提前在合同里约定他们能请假多少天,若是不能按时完成拍摄,又该如何。
    邹华只能说童雨兰跑得太快,盛世娱乐给童雨兰这个好角色,安排的助理也不错,只能说童雨兰的心思不够坚定。其实童雨兰的助理也给她分析过状况,但童雨兰还是要接,那个助理也懒得多说,要去就去吧,才可能要走红就这样,这以后也不知道怎么样。
    那个代言商是童雨兰的家人给她找的,说是老乡,得帮帮忙,不能因为她要出名了,就不理会他们。童雨兰被父母多说几句,她就答应了,还在她助理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签约。
    冉茵茵听出邹华语气中的一丝丝轻蔑,心下疑惑,之前不是对童雨兰的观感很好吗?她也就昨天没过来,怎么一下子就变这么多。
    “接代言也没什么吧,我昨天不也临时请假。”冉茵茵极少临时请假的,可自己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也不好说别人。
    “你的名气比她大!”邹华甩了一个理由给冉茵茵。
    娱乐圈就是这么现实,你的名气大知名度高,你的话语权就大,自由度也高。要是你就只是一个随时都可能被人取代的龙套,哪里还有自由度可言,爱演就演,不演就滚。
    童雨兰虽然比龙套好很多,但这部剧是童雨兰真正意义上可能火的女二号。要是童雨兰早几天跟剧组商量,这没事,随意去。可要是没跟剧组商量,当天临时跟剧组说,就别指望别人体谅你。
    恰巧童雨兰昨天临时请假,跟冉茵茵碰在一起,这就等于剧组不但要调整冉茵茵的戏份,还要调整童雨兰的。正如邹华说的,谁的名气大,谁的自由度高。在同一件事情上,剧组的人都不认为冉茵茵过分,而认为童雨兰不应该。
    冉茵茵听到邹华的解释,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这个圈子就是这么残酷。她当初也是一点一点地爬上来,自然知道其中的艰辛。正如网上总有人说哪个名气大没演技的明星拿多高的片酬的一样,这根本就没法说的,哪怕某个人十八线演员的演技吊打女一号都没用,后者的片酬就是无法超过前者的,只能说后者有一天可能超过前者。
    x市路二夫人最近特别烦恼,家里的装修总是不如她的意,摆设物件也各种看不上眼。
    即便路二爷已经非常尽心尽力地按照路二夫人的要求办,但他不是路家的继承人,手中也没有那么多钱用来装修。忍了很久的路二爷终于爆发,“就先这样,别在浪费钱。”
    这才多久,就花了将近一个亿。就算路二爷手中不只有一个亿,可这样花下去,钱很快就见底。
    “什么浪费钱,这可是我们的家。”路二夫人哀怨,“我不求这里跟主宅一样,但好歹也得比得上我娘家吧,总不能让我嫂子她们看轻我。”
    路二爷着实无奈,陈家跟路家不相上下,陈家的主宅难道就能比路家的主宅差?说来说去,妻子不就是要他们的家比上主宅,要是真能比上,那主宅还叫主宅吗?
    “我手中的股份,一年能有一千万的分红就不错。”路二爷告知路二夫人,“银行卡里面的钱也就是一个多亿,再这样折腾下去,就只能卖掉其他的不动产,把这边弄好。”
    “那就卖啊。”路二夫人不认为这有什么。
    路二爷有些生气,不动产放在那边还能看到东西,还能收到租金,可是要是卖掉不动产,买华而不实的古董装修这边,那他就要等着古董升级,前提还是那些古董是真的。
    以前,路二爷他们生活在主宅,主宅的陈设不需要他们操心,他们也不需要管家里的古董是真是假。可要真轮到路二爷自己出手买,他就舍不得。一开始没注意,等回头的时候,就发现银行卡里大半的钱都已经填进来。
    路二爷的朋友昨天过来,还指着一个古董花瓶说那是假的,真的在他家呢。说要是路二爷不信就找行家鉴定一下,路二爷当然不想承认自己眼光不好,当下就找行家鉴定,那个花瓶果然是赝品,一下子几百万就没了。
    “舍不得?”路二夫人迟迟没等到路二爷回答,心里就有气,“你是不是不甘心离开主宅,后悔了?”
    路二爷心想后悔的不是他,而是她吧。不然,她怎么各种挑剔,拐着要跟主家比。路二爷有点心累,原本温柔可人的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攀比,就不能好好过他们的小日子吗?
    “不后悔,”路二爷叹息,忙安抚妻子,“我这不是为我们以后考虑吗?现在花这么多钱在装修上,那么我们卡上就没有那么多钱,现在顶天就剩下五千万,现在才出来一个月左右,我们就花了一个亿。再这样下去,还没到年底,我们连吃穿的钱都没有了。”
    他们现在住在外面,从主家分出来,各种花费都需要他们自己出钱,柴米油盐酱醋茶,佣人,厨师……一个个都需要钱,光光这些人,每个月大致就要花去五万,而路二夫人对于吃的又挑剔,光光吃的又花去将近二十万,就跟吃金子似的。
    路二爷倒也能理解吃的花去那么多,他们刚刚从主家出来,难免各种适应,不习惯吃那些东西,然后再换,又有多准备的。可装修、古董……路二爷就认为没必要花这么多,他填不了那么大的洞。
    路二夫人听丈夫这么说,有些委屈,这才刚刚出主家多久,就变成这样,那她以后是不是还得各种节省。她忽然想起冉茵茵给路老夫人买的旗袍,一件就要十几万,两件旗袍,怎么着也要三十多万。而冉茵茵上次买给她的玉镯也就几十万,就没看出冉茵茵对她有多重视。
    “那就先这样吧。”路二夫人嘴上这样说,可她的表情却显示她现在非常不高兴。
    路二爷也没有再说下去,就怕忍不住就又买买买。
    另一边,方芳菲终于做出一个比较像样的策划案,市场部经理也终于点头,让她可以外出找合作公司,但有一点,那就是要谦卑,别认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路家千金。
    方芳菲没办法,大热天地跑出去,就是为了能找到合作公司,推销公司的产品。
    “咦,这不是芳菲吗?”正当方芳菲颓丧地坐电梯下楼准备离开拒绝她的公司时,她就听到熟悉的声音,谢欣!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方芳菲就很少见到谢欣,就算见到,也没说几句话。她身体僵硬,怕见到谢欣。
    谢欣原本是过来找朋友喝茶的,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方芳菲,这真是孽缘。
    “路芳菲,哦,不,方芳菲。”谢欣踩着高跟鞋走到方芳菲的面前,笑着道,“怎么?不高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见到我,还像是老鼠见到猫啊。”
    “我……”方芳菲惧怕谢欣,当年,谢欣虽然没有在长辈面前撕破她们的关系,可是对方暗地里没少给她使绊,直到对方出国后,这才好。
    可谢欣出国的前一晚,方芳菲就被谢欣约出去,被狠狠地踹了一脚,没打在脸上,就踹在大腿上,她也记得谢欣眼底的恨意。
    “走,一起出去喝杯茶。”谢欣面带笑容强势拽着方芳菲出去,方芳菲不肯走,谢欣也不怕,笑了笑,“还记得当年的任文柏吗?不只是我回来了,他很快也要回来呢。”
    一听到任文柏的名字,方芳菲的心瞬间就冷下去,只能乖乖地跟着谢欣一块儿出去。
    那些年,方芳菲做过不少事情,要不刻意去回忆,估计这些事情还被她抛诸脑后。任文柏出生任家,任家是音乐世家,虽然没有那么多财富,但也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
    任家比不过路家,也比不过谢家。可方芳菲不是路芳菲,她怕的事情终于一件件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o(n_n)o谢谢支持哟,这是加更,请收下~
    第60章 合法同居
    当年, 方芳菲做过的事情太多,这也是她不敢跟原先的朋友再有联系的一个原因。那些朋友多半是看中路家的身份, 没了路家, 她害怕,她曾经没少戏弄他们,甚至背后……方芳菲不敢想,他们会如何对付她。
    “知道吗?以前我不喜欢喝这么苦的咖啡。”谢欣拿着小汤匙搅拌着面前的咖啡, 没有放一块糖, “可当我看到你跟任文柏在一起后, 就发现这咖啡也不苦,真的,一点都不苦。”
    这种舌头上的苦, 哪里有心里的苦。
    心爱的人被闺蜜抢走,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 谢欣永远不会忘记, 当初要不是顾念家族利益, 不好在众人面前跟路芳菲撕破脸, 她就不忍着, 不出国。
    如今嘛, 谢欣冷笑,“任文柏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呢。”
    “他……”方芳菲不敢询问。
    “听说他的初恋……要是加上他一心暗恋的人, 你我都不是。”谢欣慢悠悠地道,“猜猜,那个人是谁?”
    方芳菲抿唇, 她当然知道任文柏心里有其他人,不然她就不可能那么干脆地甩掉任文柏。方芳菲伸手抚上小腹,高中时,不该尝的也尝了。他们做、爱的时候,任文柏情到深处,呼唤的不是谢欣,也不是她,竟然是什么‘月儿’。
    然而,方芳菲怎么打探,都不知道这个月儿是谁,甚至几次跟任文柏吵闹。
    瞧见方芳菲微变的脸色,谢欣就知道方芳菲一定也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真是可笑呢,方芳菲从她谢欣的手里夺走任文柏,最终还是抢不过他心底的那个人。
    “我怎么知道。”方芳菲握紧饮料杯。
    “学校的芙蓉湖,知道吧。”谢欣看出方芳菲的紧张,“听说他曾经在湖畔看见过神仙一般的绝色女子。”
    男人总是那么在意女子的容貌,谢欣感慨,她当初真的是瞎了眼睛。
    “后来,他又曾经在琴房见过几次,可每次还没等他走近,一晃眼,那个人就不见了。”谢欣道,“他以为那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你要说什么。”方芳菲慌乱,她一开始确实不曾打探到那个月儿是谁,可是后来他却看到任文柏画的一幅素描,画上的女子极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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