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广扶着田觅,只觉得她又香又软,他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怎么能没用?舅娘,侬就放心吧!包管侬这回心想事成!”
张来娣高兴起来:“那快一点,送卧房里去!”她一边开了屋里一扇很隐秘的门,一面叫钱广。
“侬去叫金宝,我先把人送进去!”钱广眼睛都红了,这么好看的小娘鱼,难道要便宜金宝那个傻子?
当然不!
他一早就想好了,等韩金宝进去之后就把他迷晕了,到时候把田觅偷出来,韩家找起来,就说人跑了,他们也不敢真的嚷出去。
等他破了田觅的身子,还怕什么?田觅和老梁头留下来的东西都是他的!
如果能让田觅怀上他的孩子那就更好了,不过,即使一次不成也没关系,女人一旦有了第一次,还怕以后不乖乖就范?
他抱着田觅的手紧了紧,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田觅手上握紧了一把小匕首,准备他一有异动就捅死他。
不过钱广把她放下之后就没再有动作了,田觅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虽然恨死了钱广,却也不想明目张胆地去杀他,那样她就从被害人变成杀人犯了,是要抓去枪毙的。
为了这个渣滓废了自己?
田觅不会做这么傻的事,她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狗咬狗。
很快,张来娣就带着韩金宝进来了,然后叮嘱了韩金宝几句,就拉着钱广出去了。
门又关上了,田觅没有动。
韩金宝跑过来推她:“囡囡,囡囡,侬快起来!告诉我,尿尿的地方在哪里啊?”
田觅心想,这个小傻子难道要尿尿了?
她也不敢再装昏迷了,万一这孩子尿裤子就麻烦了。
韩金宝看上去很急,憋得脸都红了:“囡囡,快说,侬尿尿的地方在哪里?”
田觅一下子爬起来,带着他往挂着一道布帘子当门的里间。那里面放了一个马桶,一个新箍的木头浴桶。
“就是这里了!”
“呵呵,囡囡真好!”韩金宝眉开眼笑。
田觅笑了笑,没有说话出去了。
……
外面,张来娣正拉着钱广说话:“他们这样能成吗?”
钱广心里着急,要是真让小傻子得手了他可就亏死了。
不过表面上还是装得云淡风轻:“舅娘,侬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侬自己儿子吗?”
就是不相信金宝啊!
不过,钱广下面一句话打消了张来娣的念头,他说:“侬要是不放心,亲自进去看着?”
张来娣老脸陡然红了,儿子跟田觅做那种事呢,她怎么能在旁边看着?这要是传出去还不丢死人了。
她连忙道:“放心,放心!侬办事,我放心!”
钱广心想:我办事侬当然放心了!侬就等好吧!看我怎么把田觅那个小娘鱼弄到手!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明天早上来给侬道喜!”钱广冲张来娣挤挤眼睛。
张来娣嘿嘿笑起来,一脸得意。
钱广摆摆手就出去了,不过他可没有走远,到路上饶了一圈,又摸回来了。
韩家前面有个院子,后面就是跟以前田觅家相连的菜畦,紧靠着韩家的那边围了一圈矮土墙。钱广紧走几步,纵身一跃,就从后面矮土墙翻了过去,跟着推开他一早就从里面打开的窗,从窗户爬了进去。
然而,他刚一落地,就觉得腰眼一麻,半边身子顿时动弹不得。
钱广张嘴就要叫,陡然一只臭烘烘的破袜子塞到了他嘴里。
怎么回事?傻子袭击他了?!
他惊恐地转过头去,就见田觅正笑眯眯地看着他,手上握着一个黑漆漆的棍子。见钱广看她,她挥着棍子就砸在他身上。
那棍子上带着强电流,钱广被抽得跳起来,整个身子又麻又痛,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田觅依然笑眯眯地看着他:“好玩吗?”
钱广不敢接话,也接不了话。他恐惧地看着田觅手上的那个棍子,那到底是根什么棍子?
刚才人明明是他抱进来的啊,夏天的衣服单,身上有什么一目了然,他可没看到田觅身上还藏着一根这么长的棍子啊!
难道是韩家的东西?可是韩家他打小就玩熟了,还没见过什么带电的棍子呢!
他|妈的,被抽上一下赶上老虎凳辣椒水了!
钱广嘴里堵着臭袜子,恶心得直想吐,可是现在他浑身还没从那种刺痛、酸麻中缓和过来,只能拿眼睛盯着田觅,往后缩了缩。
“好不好玩?”田觅又问了一句。
好玩个屁!
钱广摇摇头,一脸惊恐地盯着那根棍子。
“不好玩?那我们换个玩法。”她说着将棍子的一端抵在钱广肚子上,开通了电流。
“唔——嗯——”钱广身体抖得筛糠一样,额头上冷汗直冒。
田觅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也怕一下子电流太大了,把钱广给电死了。
她进了韩家门,可是一直都没出去,徐婶子他们都看见了,要是真的出了事,追查起来,她也脱不了干系。
姆妈不在了,她还有哥哥!她的哥哥在部队一直表现优秀,立功无数,已经升到少校了,她不能给哥哥抹黑!
田觅将电棍放到了一边,然后拿着钱广用来捂她的帕子捂住了钱广的口鼻。
钱广已经不止一次用这个东西来坑害她了,就让他自己也尝尝被人弄晕的滋味。
田觅已经猜出这个上面刺鼻气味的液体是乙醚了,虽然没有真正见过,但是学过化学知识的人都懂,就这特性一准没错了。
钱广显然没有料到他屡试不爽的利器现在用到了他自己身上,他的嘴被堵住了,鼻子再不呼吸他就要憋死了,所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头晕目眩了。
田觅看着钱广软软地倒了下去,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
这个畜生终于犯在她手里了!
田觅心里琢磨着要怎么收拾他呢,突然听见隔着一道帘子的马桶间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砰砰”的声响。
哎呀,韩金宝还在里面,这孩子刚才急着要尿尿,到这会儿还没出来。
田觅刚才光顾着对付钱广了,倒是把他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