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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哂笑,第一次从她口中听见这四个字,还真是……有趣……
    尽管这次是成功地被赫德推倒了……但是结果和过程却并不是沅沅所想的……她求得声音都哑了,男人却只吻她,这简直就像是这世上最温柔的酷刑,她想要的他不给,徒增的缠绵和疯狂只会越发勾得她难耐……
    他的忍耐力和控制力真是让她感到害怕。
    短短几日,她原本以为他是从一个衣冠禽|兽变成正人君子……但现在看来,他的本质还是禽|兽……还是不带眨眼、控制力很好的那种禽|兽……
    她是真的不信他完全没有反应,事实证明,他当然有反应,但是他的那张脸和脸上的表情一点点都不会让你联想到他此刻会有欲|望。事已至此,沅沅已经是败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沉声道,“给你长点记性,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沅沅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有点后知后觉地乖乖点头,“那如果……我现在答应你……还算不算数?”
    “算数。”
    “那现在……”她的声音嘶哑得不行。
    男人捂住她的嘴,“你只要享受就好,别的不用管。”
    ……
    第二天早上,赫德对着半梦半醒的沅沅说,“后天下午我会早点回来。”
    “最近的狙击课都安排在上午。”
    她还不太清醒,只顾点头答应。
    男人不由笑了笑,走之前还不忘打暗号,“晚上见。”
    醒来后沅沅才不得不面对现实,是的没错,她屈服了她觉悟了就在昨晚那样非人的折磨下……这真不能怪她……但是现在……怎么办?虽然还有两天的缓冲时间,但她只要想到玩那种游戏,一时间羞耻感爆棚。
    沅沅真的特别不理解为什么赫德对于和她玩这个游戏这么执着。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对自己说——节哀吧。
    老时间,沅沅去上阿曼达的狙击课。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阿曼达对沅沅只能说是有一点点的满意,但沅沅的各项水平还远远没有达到她期望的标准上,在听闻最近狙击课安排在上午后,她倒没有任何意见,理由如下——
    “上午正是你大脑、反应最敏捷的时候,这时候训练效果应该会很出色,也比较适合做一些难度较大的训练。我认为殿下的这个安排是明智的。”
    沅沅:“……”如果她知道真相一定不会觉得这是明智的吧。
    “况且我认为,原先下午的安排确实不太人性化,下午的训练会影响你晚上的体能。”阿曼达一本正经地挑高眉,“这对你们的生活不太好。”
    应该是接触时间久了,沅沅现在发现阿曼达远没有外表上的古板苛刻,她是个特别喜欢用严肃脸开玩笑的希维人……虽然都是些冷玩笑……
    狙击课下课告别阿曼达,之后一天的时间陡然就过得很快了,晚上沅沅又再一次告别整日待在她身边保护她的卢娜后转身入殿,昏暗的希维天空下,一位身形颀长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沅沅被看得发憷,身侧的圆脸侍官替她披上外套的时候,她低声问他,“这是谁?”
    圆脸侍官恭敬答道,“是殿下的三皇叔。”
    沅沅点点头,不想在此多呆,她朝着反方向离开。
    三皇叔指着她离开的方向问一旁的宫殿侍官,“殿下的女人?”
    “这……听内庭说……这女孩已经在宫殿里住了一段时间了。”但究竟是不是殿下的女人,他们这些下人也无法回答。
    听侍官这么说,他不由又想到奥姆和他讲的话,假如是真的,那以赫德这样的身份,如果喜欢一个女人,那也真是够奇怪的——不,不是够奇怪,是太奇怪了。
    回过神,男人勾唇道,“行了,带我去见见殿下。”
    ……
    到了约定的那天下午,赫德依言早归。
    沅沅听到动静声,一脸的视死如归,她小跑下床赶紧把门窗什么通通关紧再拉上窗帘,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在里面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想到白天的时候她还上星网搜了一下这个游戏,本以为攻略都能做足什么,结果却发现这游戏除了一条需要双方的默契和感情外就没啥攻略了,这不是坑她吗……
    她苦恼地问赫德,“万一玩了这个我明天早上起不来上不了课怎么办?”
    “游戏越投入完成度越高就越快结束。”
    也就是说,还不是单纯地推倒就行了,是正式地推倒……什么是正式地推倒……就是符合游戏设定正常走向地推倒……
    简单来说,这个游戏就是建立在双方享受角色扮演模式的基础上所做的。
    “一个游戏而已,不用纠结。”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沅沅却只能感觉到神经链接器冰冷的质感在他指腹的推力下渐渐陷入她太阳穴附近柔软的皮肤内,他的动作很轻柔,沅沅有种恍惚做梦的感觉。
    几分钟后,沅沅大脑蓦地一片空白,她抬头下意识看他,赫德的面容、身形在她的视网膜上渐渐模糊,只剩下一个轮廓,他似乎是站起身朝后退了几步,也拿起链接器。
    眼前浮现游戏的选择项内容,沅沅不安地点了几个确定后,游戏界面跳出来系统为她随机选择的场景和角色。
    场景:监狱
    女性角色:囚犯
    男性角色:典狱长
    难度系数:三颗星
    系统提示:典狱长的属性偏鬼畜,女性囚犯需要多加忍耐。
    游戏属性:抖m,xx
    沅沅:卧槽……
    她这个是什么手气……qaq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抱歉啊,今天早上更新~很抱歉!!!(鞠躬!!!)
    我今天晚上会早点更新的!!!因为我写了这章下章灵感暴增!!!哈哈哈哈哈
    让我笑会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疼女主一秒……
    我希望……女主可以……翻身……(望天……)
    看下章你们的留言量……如果反响还可以……这个游戏……额……其实我原本打算时让他们玩三局……
    一章一局这种大概……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qaq
    感谢你们的等待……我……我真的今天早上起来……这个姨妈啊……血崩了woqu
    ☆、第54章 五十三
    倒数结束,游戏系统界面自动隐去,出现在沅沅面前的是神经链接器内部启动程序构造出来的世界,一个逼真到令人产生怀疑的世界。
    ……
    冷月夜,泼墨般的云遮蔽星体。
    她从坚硬冰冷的石床上醒过来。
    沅沅首先注意到的是自己的状况。入眼的是一双布满了血痂、伤痕的手,手背上是愈合的伤口,她看了又看都无法相信这是她自己的手,但触碰时她的大脑和直窜全身的疼痛感还是告诉她,这确实是她的。
    她实在难以想象这里……这监狱一定特别没人性。
    身上的囚服还算完整,只是仍然有因受刑而产生的大大小小的破洞,囚服脏破,她的身体疲惫肮脏。
    打量完自己,她这才将目光投向自己所处的监狱,除了一张石床和一个小窗口外,什么都没有。
    通过这间监狱内唯一的竖满了铁栅栏的窗口,沅沅终于能看到外面的一小片天空,她费力地踮着脚还想多看几眼外面的世界,几分钟后,天霎时暗了,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再度坐回坚硬冰冷的石床上,沅沅又朝监狱两旁望了望,似乎整个监狱只有她一个犯人,两旁的监狱都是空着的,她的两侧是无边的黑暗,只有她这间监狱被点上了一根蜡烛。蜡烛在燃烧,烛泪顺着监狱黑漆漆、破败的墙面流了下来,逐渐凝固。
    幽暗静谧的地下监狱内,人迹罕至,连点声音都显得难能可贵。
    在某个瞬间,火星跳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噼里啪啦炸裂声,这令埋头于膝的沅沅警惕地抬起头,她有些惊慌地环顾了下四周,确认没人后,她又再度埋头,理清目前的思路。
    这个游戏是要求投入→完成度就高→顺着剧情推倒赫德→游戏就结束,她就成功。
    所以现在,她要投入。她现在就是这个囚犯,虽然她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如何,反正投入就行。
    干坐着好像也不太对,沅沅索性站起来,来到禁锢自己的门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环境里的监狱设计得特别古老,是沉沉的黑铁制成的牢笼,根根竖立,窄窄的缝隙令罪犯无法逃走,粗壮的铁链锁住简陋的铁门。
    由于时间太久,铁链另一端银制的锁已经渐渐发黑,女孩低头打量着门上的锁,正为失去了自由的自己而苦恼着,就在这时,一双戴着白手套的手伸到她眼下,掌心处有一把精致的钥匙,女孩头都没抬,她欢快道,“谢谢。”
    拿走那人掌心的钥匙,她顺利地打开了铁门,落锁声在空无一人的地下尤为清晰,正当她要跨出牢笼时,蓦地抬头,怔住了。
    沅沅心知这是游戏效果,但是……
    蜡烛微弱扑闪的光下,他的眉眼隐没在黑暗里,高挺的鼻子下有一小片阴影,薄唇微抿,下颌线条干净冷冽,他甫一抬头,眉眼轮廓在一片黯淡里浮现,面容肤色成了一种病态的苍白,黑眸寂寂、连情绪掩藏都没有,精致英挺的脸庞此刻望上去,有种冰冷的、假人般的气息。
    异常俊美的男人,俊美到令人感到不真实。
    “囚犯私逃,”男人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将压着他黑发的帽子摘下,轻轻地戴在女孩的头上,他疑惑地问她,“你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沅沅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反驳道,“可是,钥匙明明是……”
    “你自己拿的,”他微拢着眉,语气变坏,“还是你想说是我给你的钥匙?你是在做梦吗?明明是你自己拿的钥匙,竟然想污蔑我?”
    “你……”她急道,“确实是你给我的钥匙,现在你又不承认,污蔑人的明明是你。”
    “哦……”男人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点头,微笑,“确实是我给你的。”
    “但这如何呢?”他挑眉问,“你有私逃的动机。”
    他俯身低声说,“我过来的时候你在看锁,为什么看锁?我只是引诱一下你,没想到你就上钩了。”
    “你已经有了动机。”
    他哂笑,“还是可以算死罪。”
    “你是不是,有病?”
    一连串乍一听有前后依据的话但深究却逻辑全无自相矛盾,不是有病是什么?他的思维常人无法理解,他一定有问题,难道,是疯子吗?
    沅沅睁大眼睛盯着他,不敢有任何疏漏。
    她刚才的问话声音很轻,但在死寂的监狱内仍然清晰可闻,她现在才后悔,后悔自己刚才说了不该说的。
    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应该最厌恶别人问他是不是有病。可是她刚才无意中踩了他的雷区。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有病。”
    出乎她的意料,他听到这话的反应非常平静,只是自问自答地喃喃。
    几分钟后,他眼眸带笑地望向角落里的她,轻声道,“你知道我刚才见到你的时候,怎么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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