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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工作日與第一天一樣忙碌,但有了昨天的經驗,加上工作順利的進展,明伯昕的團隊下班走得八八九九。
    看來董示兒有望7點下班,於是她走到明伯昕辦公桌前,緩緩開口,「明先生還有工作交代嗎?」沒有的話我就去接順順回家了,一天多沒看過他呢。
    明伯昕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對她說,「妳下班吧,辛苦妳了。」
    董示兒想問他怎麼還不下班,不過大律師的考量是她做小的管不了的。「那明天見了。」拜拜。
    「我送妳吧。」怎麼當接送司機上頭了?明伯昕進一步解釋道,「時間不早了。」
    他邊說邊做着離開的動作。董示兒便阻止他,「真的不用麻煩了,我要先去接順順,我自己駕車可以了。」我要去接兒子呢。
    人家接兒子,確實不關自己的事。明伯昕好像沒理由說下去,便道別說,「那明天見。」
    這時候董示兒手機一震,外賣的訊息來說已經到了。她去接外賣,再回到明伯昕辦公室說,「我看你還未吃晩飯,點了這個給你。好好吃,我走了。」然後將外賣遞給了明伯昕。
    明伯昕伸手接過,「不用麻…」
    「朋友不用客氣,就當是你的道謝,要不就當是下屬討好上司吧。」此時董示兒已經走到門口了,做了一個帥氣的goodbye就離開了。
    明伯昕看着她,笑嘴微微揚起了一個弧度。
    ############
    第三個工作天,關於案子的工作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也意味着董示兒要幫忙的事已不多。
    明伯昕叫她進辦公室,請她坐下說,「這裏的事快結束了,妳的工作表現也很到位。」董示兒聽到「結束」兩個字,心情有點失落。
    明伯昕沒注意到,繼續說,「妳之後就跟着Frank,他是一位很好也很盡責的律師,妳在他身上肯定可以學到東西的。」明伯昕每次有案子,幾乎都是找Frank做副手,對他是給予肯定的。
    董示兒聽了心裏嘀咕,這才是正常的安排嘛。怎麼可能一個實習生跟着一個大大大律師呢?她欣然接受,「謝謝老…明先生的安排!」附上招牌微笑。
    明伯昕看着她的微笑,又不知道她心裏盤着什麼鬼主意。「認真工作,昕禹勵律師樓的大門是歡迎着妳的。」
    這是多大的肯定呀?董示兒點頭如搗蒜,「當然當然!那我下去準備準備。」
    喜新忘舊嗎?明伯昕心口有點失落。看來沒什麼機會再看到她呢。
    ############
    下來到正常律師們坐的辦公室後,董示兒才真正覺得自己是在當一個實習生。不是她不願意跟着明伯昕打仗,而是自學的日子真的是太痛苦了,雖然自己能舉一反三,但還是手把手有旁人教比較輕鬆。
    不過一些同事把董示兒當成一個空降部隊,巴不得抱她大腿;有一些卻覺得她是被讉降下來,冷眼旁觀。董示兒也沒多作解釋,閒人閒語她未少聽過,反正日子一久,這些事都會隨風而散,更何況這裏是現實的職場,幹實事才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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