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给我取的外号也贼难听。人家的男主是大神,男神,到我这里就变成蠢升了,我不服!
请叫我男神谢谢,这是我做为男主最后的尊严。
☆、第84章
“哦!”
大黑把肱骨往南山的方向移了移。
南山深深地凝视着它,伸出了手,隔着塑料袋试探着触碰了一下,她觉得冰冷刺骨。再去摸了一下,就没有那种冷厉感,和普通的骨头,没有两样。
“南山!”顾升察觉到她的表情有一丝魔怔,担忧她是受了那根骨头的影响,忍不住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南山转头看了顾升一眼,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担忧,说:“我没事儿,就是觉得对这根骨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顾升将信将疑,对陌生人一见如故,有亲切感还说得过去。面对一根骨头,产生了亲切感,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你们打算怎么办?”大黑问。
顾升看向南山,总觉得这事儿似乎同南山有关,具体该怎么做也应该由她做决定。
南山盯着那根白色骨头片刻,说:“它放我们这里,具体事宜,我们过几日再商量。”
还要过几日吗?大黑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他以为他们会立刻离开,然后报警。
“顾升,你觉得怎么样?”南山征求他的意见。
顾升说:“我都听你的。”
就是这骨头放在屋子里,有一点让他怵得慌。
可南山都不怕,他还有什么理由害怕。
二黑看他俩似乎私下里还有事情要商量,便主动告辞,替他们留了空间,“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们先走了。”
“昨天挖了大半夜的土,有些困了呢。”
小黑配合地打了个哈欠,确实,他昨晚一宿没睡。
挖完尸骨回了房间后,大黑和二黑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身体,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而小黑一想到自己和一根不知身份的骨头待在一块儿,他就睡不着。
在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他异常清醒,甚至忍不住吟起了诗:众人独醉我独醒。
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了,不知道今晚无法入眠的人会不会成了顾升。
“你们去休息吧,下午睡了午觉再过来。”顾升叮嘱道。
三黑起身离开,“下午见。”
……
等他们离开后,顾升盯着那根放在凳子上的骨头,问:“我们该如何安置它?”
“放我包里好了。”
南山从柜里取出了她的包,十分自然地把那根肱骨塞了进去,又重新把包放回了远处。
她说:“昨晚三黑在挖那棵树的时候,我就在小黑的手表上。”
“所以你早就知道刚才大黑要给我们看的是什么?”顾升问道。
南山点头,“没错。”
难怪那时南山一脸淡定,一点都不害怕,原来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仔细想想,他刚才的反应也算不上失态,只是见到人骨时有些诧异罢了。
没错,就是诧异。
南山继续说道,“我昨晚见到那副尸骨后,就再也没有穿越到其他地方过。”
顾升抬眉,“你怀疑你的能力发生变化,会被困在这里同那副尸骨有关?”
“嗯。”
“一开始我们把注意力放在了孟清河身上,因为你能力产生的异变是从遇到她开始的。仔细想想,其实不尽然,应该说住进了陶家后,你的能力才发生了变化,还真有可能是尸骨在影响着你。”顾升自顾自地分析道。
南山说:“我这几天住在这里后,依旧是一晚穿越几次,除了凌晨见到它的那次以外,”她顿了顿,“我想今晚再试一次。
她笑了笑,“若是成功了,我们就可以试着离开了。留在陶家后,那种灵魂强行脱离身体的撕裂感不见了,没猜错的话,它是想让我留下来,和它一起,那倒不如……”
“把它带走。”顾升听懂了她的意思,那样的话,也算是在一起了。
又有些苦恼,等以后他俩结婚了,这副尸骨又该放在哪里?
“如果一切如我们想的那般顺利的话,到时候我们出了陶源村就报警吧。”
顾升点头,这是必须要做的,让杀人者得到应有的惩罚。
“没准我们替它伸张了正义后,它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顾升看了一眼那个柜子,“南山同志,身为一个党员,你要相信,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依照我科学的分析,应该是你和它所带有的磁场相互影响的结果,你不是说对它有亲切感吗?当然,也有可能在陶源村整个磁场的中和下。”
他尽量用所学的科学知识来解释这一现象。
南山:“……我不是党员。”
“不是党员也关系,”顾升笑了笑,说,“跟我念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南山:……他是认真的吗?
望着顾升殷切的眼神,南山不得不念道:“富强,民主……”
宛如一个智障,她念了十多遍。
直到顾升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被他这么一打岔,南山差点忘了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孟清河的小纸包吗?”、
“记得。”
“我计划这两天去探探孟清河的卧室,偷偷查看那个小纸包里究竟有什么。那次我见孟清河神神叨叨地对着它说着话,宛若它是思想的,我有些担心它会成为我们离开的变数。”
尸骨能干扰她的能力,兴许那个小纸包里的东西也可以。
顾升质疑,“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
南山明白他的顾虑,“今天吃饭的时候,陶明说晚上要和孟清河一起去山过去的大河边钓鱼。我们刚好可以把握这个机会。”
“那便如此吧,到时候让小黑在山脚候着,等他们回来了也可以及时通知我们,而大黑二黑则帮我们注意二老的情况。”
顾升自认为安排妥当了,“希望今晚不要再发生别的变数,比如……”
“你千万别说。”南山听他又打算开金口了,连忙阻止道。
她说得飞快,看向他的表情颇有些狰狞,大有一副他再说她就手撕了他的架势。
顾升颇有些无辜,“好,我不说。”
……
三黑例行公事,吃完午饭后,就到了顾升住的屋子。
顾升把今晚的安排告诉了他们,大黑和二黑倒是没意见。
“凭什么让我一个人等在山脚?”小黑立马控诉道。
昨日三个人挖土已经给他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打击,这一次更加过分,竟然让他一个人待在山脚底下。
他的小心脏受不了了。
“他这是怎么了?”顾升没料到小黑会有那么大的反抗情绪。
大黑说:“他害怕。”
“没错。”
小黑理直气壮的承认了,丢脸就丢脸吧,让嘲笑来得跟猛烈一些吧,他下定了决心不会去山脚。
顾升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那就让二黑去吧,你今晚就跟在大黑身边。还有平时若是害怕的话,就买一些黄符放在身边,这样心理上会好一点。”
小黑一愣,随后鼻子一酸,“顾总真是个大好人。”
没有嘲笑,没有奚落,只有暖心的建议,顾升的形象在他心里瞬间高大了好多倍。
顾升:我只是感同身受罢了,你不用多想的。
顾升微笑,“不过男人胆子还是得大一点,”他的手搭在南山的肩膀上,深情款款地说,“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南山:……他说的话,我怎么有点不信呢。
“嗯,”小黑重重地点头,他已经成了顾升的脑残粉,“我一定会早日成为胆大的人。”
顾升欣慰地笑了笑,“我看好你。”
望着顾升的笑容,小黑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勇气。
……
晚饭后,顾升和南山破天荒的没有回房间,和童老太太等人一起在院子里乘凉。
不久后,大黑和三黑也过来串门了。
八点的时候,陶明和孟清河收拾了钓鱼工具,去大河那边夜钓去了。
南山等人依旧坐在外头,打算等陶家人全部进屋后。再等一会儿,就行动。
谁知童老太太慢悠悠地摇着扇子,没完没了地和陶老爷爷聊起了天,他俩全程用土话交流,南山他们压根就听不懂。
南山只好抬头欣赏起了星星,乡下的星空很美,如宝石散落在各处。
既然大黑和三黑是来串门的,总不好意思一句话也不说。
于是他俩同顾升聊起了防身术。
一个小时过去了,童老太太还在和她的老伴聊天。
南山等得睡意昏沉,头一点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