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个孩童。对周围所有的一切都保持着好奇心。
东游西荡,飘飘晃晃。他们在星期天遮遮掩掩一起出门,看见花她会高兴,望见好看的树她得摘几片叶子。
路上碰见买棉花糖的她不买,就在那看,看很久。看腻了又跑去用手抚摸街道上挂的灯笼。摸了一手的灰,漫不经心的往他衣服上擦。
看见蒲公英,很高兴。深吸一口气没吹落却吹断了,气的直接给把它给薅秃了。
有老人卖气球,她跑去买,挑挑拣拣买了个黄色的鸭子。问卫炤可不可爱。卫炤望着许荧玉跑的通红的脸,点头说,很可爱。
她笑了笑,松开了气球的绳子,让它升空。又跑开了。
卫炤默然。望着她东跑西颠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像带着个顽皮孩子出门的父亲。
倘若他结婚早,是会有这么大一个孩子的。他的年龄本就可以当他的父亲。
不是他太老,是她太小。
卫炤像是想到了什么,也笑了起来。眼尾牵起纹路。
她会玩。
上公开课,教室里过道里坐满了老师,气氛庄严肃然。
卫炤恰好坐在她旁边,鼻梁上架着一副眼睛,拿着纸笔停停写写。身直肩阔,短而密的头发规矩整齐。目视前方,模样很儒雅,神情很专注。
许荧玉也不怕,手靠着一点儿书的遮掩在他的西装裤上轻点挑弄。触感很轻,卫炤却觉得痒。
他被搔的口感舌燥,却仍面无表情望着台上,任由她。
像是厌恶他的装模作样,她变本加厉,手往他腿中间游去,摸上他腿间拉链,想拉开。
卫炤握住了她作恶的手,把那只手包裹在他的大手中。摩挲她的手心的纹路,很轻很慢。很色情。
许荧玉躲在面前层层叠叠的书中冲他眨眼,嘴唇张开合拢无声地说着几个字,齿白舌红,表情嗔然。
他看懂了。
真色。她说。
卫炤办公室外学生来往嬉戏打闹,办公室内许荧玉被他狠狠顶在墙上,捂着嘴,偶尔漏出几声切切的呻吟。
她眼泪落得很凶说疼,又说舒服。反反复复,胡言乱语。情欲蒸腾了她的理智。
她上身只剩下薄薄的白色文胸,下身已尽光裸,如一尾鱼,脚踝上还吊着白色的内裤。
少女身白如玉,唇红似血。身姿体态像一尊浑然天成的玉像。不,玉像不如她,世上哪尊玉像能有鲜活。
像无边寒夜中燃起的一捧火。那般剧烈,炽热,烧的人只想为它肝肠寸断。
办公室只有书桌上开着一盏灯,卫炤把她压在书桌上干她,她的脑袋撞到堆在书桌上的一堆文件,头发纠结杂乱,光裸的身体紧贴冰凉的桌面。
白与书桌的陈旧对比出病态的美。卫炤把她的腿向上压,下身很用力的顶。她仰着头,目光散乱,空荡荡。蓬乱稠密的头发在书桌上铺就成一朵黑色的花。
卫炤很舒服,喘息间发出喟叹。再反馈至身体上,顶的更加用力,顶的她想逃,手四处乱抓,无处着落。
她推开卫炤,说不要了。
没有用。卫炤已经杀红了眼。他抱着她走,遍走遍颠。她骂他,什么脏话都骂出口。
她又笑了。
这是一场殊死的搏斗。从白日战至黄昏。外面霞光斑斓,他们在黑暗中原始野兽般互相厮杀。不停变换场地,沙发,墙角,书柜…..
一双手从一块红色的布中伸出来。纤细,修长,很白,指甲莹润。不断团起,伸展,手背筋脉明显。最后抓上了另一块红布。
那是一直垂挂在卫炤办公室的窗帘,是余群特地挑选的,她很喜欢这个颜色。
又一块红色窗帘被无处着落的手扯下,重重的下落,覆盖到地上已经纠结成团的红布上,压到红布下交织成茧的两个人身上。
许荧玉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红布内视线被屏蔽,闷出一身汗,昏昏沉沉。卫炤还在操她,她绝望了,挣开他的钳制想逃。
无处可逃。卫炤把她牢牢的困在身下,蛮横的干着。身下只有疼和麻,她哭都哭不出来。
事后。卫炤给她上药。那里红且肿,一碰就疼,她丝丝抽气,用脚去踹他,却因酸软落了空。她更难过了。
你是没肏过女人嘛,想要把我肏死对吧。许荧玉骂他。
你不是性冷淡吗,看余老师那个模样怎么也不像有性生活的人啊。诶,你操过她吗?
想不出余老师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好人家的姑娘。你能放开手脚操的舒心吗?
她有我浪吗,有操我舒服吗,她有我年轻嘛?有……唔…
卫炤用唇舌堵上了她念叨不停的嘴。
给与答案。你最骚,也最舒服。
许荧玉笑。
卫炤又亲上了笑时挑起的眼尾。他没骗她,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觉得她是真骚,干她也是真舒服。
性爱越是下等快感越是强烈。
卫炤操许荧玉时总会婊子,骚货的骂。在她身上每一寸舔着,叼着她胸口的一点吸的啧啧有声,毫无体面和道德感。
粗犷原始,像没进化的动物。全无顾忌。
教养,斯文,规矩,身份,都是狗屁。
他爱极了许荧玉,多么年轻的身体,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多年轻啊,他同她一样大的时候,这世上还没有一个她。
多漂亮啊。童贞和淫荡结合地如此恰如其分。
多么难得啊。
他近乎虔诚的热爱着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