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好吗?
雨臻好想被摸,被身后望著她的国华摸。
但是,你爱我,对吧?那就该我,所以,国华,忍著别碰我,好不好?
你会碰我吗?
我好想。
好想让你著手摸著我的屁股,真的…。
但……不要,好吗?
而国华,没有,他没有碰雨臻,直到眼前的女孩将内裤完全套上屁股时都没有。
他不想,真的,尤其是雨臻白皙的嫩臀,跟股沟中小巧的菊花……还蕴著才刚高过的红晕,以及跨下隐著的小穴……似乎还缀著晨露的晶亮。
这一切在国华眼中看来,雨臻就宛若女神降临般的完美,不,雨臻就是完美的女神,而且就在触手可及的面前……弯下腰,呈现著最致丽、最宝贵、最诱人的女阴。他好想摸,哪怕只是颤抖著手指轻触半分也好……。但是,他就是不肯,即便在蕾丝内裤轻划过纤细的长腿时也不肯,因为这只会让自己的淫秽玷污了女神永恒的神圣。
于是,他没再碰雨臻,那天,第一次在办公室看著彼此自渎时没碰。
后来的每一次的共同自渎也没有。
即便在看见彼此眼中深深的渴望,他也没碰过雨臻裸出的身体,哪怕是再平凡不过的手背肌肤都没有。
直到此刻,雨臻抬起右脚,连同著丝袜一同在洗手台上清洗为止。
那里,女神半裸著下身,让轻透的黑丝包覆著分开的大腿、分开的臀肉、分开的穴口,为这一切复上朦胧的淫雾,增添淫欲的暗示,跟……透著淫香的汁水,在女神的私密部位……渗著丝丝点点……。
当他总算回过神时,自己已从背后抱住雨臻……不……亵渎著女神,因为纯净的女神……正在他强而有劲的臂膀里……无力地挣扎?
雨……雨…臻?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国华吓坏了,怎么能弄脏纯全而无瑕的女神?
但他不愿放开,不愿放开他的雨臻。
毕竟,中午在餐厅,先跨过碰处对方这条界线的……,不就是在怀里挣扎的女神雨臻?
所以,雨臻也知道,是她先开始的,但那又怎样?
因为我可以,而你黄国华就不行!
于是雨臻挣扎,想要挣脱国华从身后的拥抱!挣脱他稳住自己的身子!挣脱他握住小脚的手!挣脱他在脚趾上轻轻的搓洗、洗去沾在丝袜上头的每一点精液、洗净每一丝渗进趾缝的黏液、洗到没有东西可以再洗、但依旧洗著她扭动的脚趾……灵巧地扭动的脚趾…………在国华的手指轻揉轻搓轻转轻捏,如宝物般地呵护著,丝毫没有半分弄痛她的粗暴,反倒是让隔著丝袜的抚触更加的温和,也更加的迷蒙,蒙乱著两人画下的界线,消融著你不碰我、我不碰妳的那种矜持,只剩下薄如黑丝的淡淡隔阂,若有似无地提醒他们的水乳交融是越界后的背德。
但真的,就是这层隔阂,才会让心防被织物的实质遮掩给推倒,因为遮掩只会国华更想看清掩在黑丝后的细嫰大腿,而隔离只会让国华更想摸到隔在丝下的细柔肌肤。可是再灼热的视线也穿不透黑丝的遮掩,只是让国华眼中的欲望在腿上烧出近乎真实的酥痒;而再痴情的抚摸也透不过丝袜的隔离,只是让国华手上的力度在肌肤上揉出几近难忍的疼痛。
但,真的,就是这样的隔阂,让国华无法满足的渴望更加炙热,烫到即便隔著这样的隔阂,依旧能燃起雨臻无法被满足的饥渴,饥渴到雨臻即便死盯著心中那条不该被碰触的界线,感受到的却是界线被突破、跨越、远去消失的狂喜,狂喜地揉和著被国华盯著她时所留下羞怯与酥痒,与大手用力揉搓时的留下的羞涩与疼痛,共同混成又痒又疼的渴求;痒的是国华竟然得隔著黑丝才能淘气地搔痒著她的脚踝,疼的是国华居然得隔著黑丝才能爱怜地疼惜著她的腿肚,渴求则是……上去点……国华…再上去点,好吗?
于是,天……,雨臻舒服地仰起小脸,半瞇著眼,因为,心跳加速地发现,国华真的摸了上来,小腿、膝窝、大腿……,还有……屁股!国华揉著我的屁股!
可怜的小女孩就这样臣服在国华的手中,让身子随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伏,让起伏的身体在国华怀中磨蹭,让磨蹭的肌肤之亲加剧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让大口的喘息迫得身子起伏……。
雨臻陷入了无限放大的反餽里,只是她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她只是知道,她要,她好想要,她的身体用尽一切的语言求著国华,给她想要的,别再矜持那套尊重我就别碰的鬼三重四德了,碰我,碰我,就像这样,揉我的屁股…,好大力,大力到即便隔著丝袜,手指却依旧深深地陷入我的臀肉,深到令我能完全地接受到你指上的渴望,渴望著我丰满的屁股、渴望著我柔嫩的肉肉、渴望著我火热的…火热的……里面,你好想进来,好想进来,进来…进来……,好想进来,好想让你进来,黄国华,我张雨臻真的好想被你进来!
好想,真的……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