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男朋友比你小多少啊?看起来年龄好小,成年了没?”青纯问。
“成年了的啊。”还好那天正好成年。
“今年几岁了?”青纯像是一个长辈一样问周森, 他觉得有点别扭。
“十八。”
青纯差点一口茶吐出来。
“十八岁?”刚才问成没成年只是打趣啊,她以为周森只是看起来面嫩,也许已经工作了。
差了有十岁!
她最小的男朋友都是二十岁,翁如曼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要么不找,要找就找这么帅气且年轻的男人。
青纯仔细看了一下周森,的确是十□□岁的样貌,嫩得可以掐出水。
长得还他妈这么好看。
翁如曼厉害。
她在心里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怎么了?”周森问她,有点怕得到她的□□。
“不不不,很好,十八岁好啊,年轻富有活力,祖国的花朵就是你。”青纯嘴贫了几句。
“别逗他。”翁如曼这么说了一句,转头看周森。
她看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
两个人好像真的是在见家长,连青纯都有这种感觉,而且他们眼神之间带着一种甜蜜的默契。
“别腻歪啊,不然我举报你们虐狗。”
青纯嚎了一声。
两人把视线错开。
翁如曼找话题,“你这次去那边好玩吗?”
“还行吧,感觉时间久了在哪个国家都过的是一样的生活,刺激太多就没有这么兴奋了。现在我觉得还是国内最爽,要吃什么都有,凌晨三点还有人送外卖,在外面只能自己瞎几把琢磨。这次我估计要待到胖十斤再走。”
翁如曼笑。
“我在外面经常干的一件事就是看《舌尖上的中国》,一边看一边流口水,这次我要好好游国内,把好吃的都吃一遍。”
“行啊。”
“对了,你之前说的要做的纪录片怎么样了,准备开始了吗?”
“还没有,这段时间公司比较忙,抽不出空来弄。”
“行啊,反正我在国内,帮老板你打个工怎么样,我来帮你找人。”
“好啊,你认识的人也多,看看有没有有经验,酬劳抽时间谈。”
“好的老板。”
她们两人的对话结束了周森才开口问翁如曼:“如曼姐,你要做什么啊?”
“你不知道吗?你如曼姐准备做一个发掘传统美食的纪录片。”
周森真的不知道,她都没有说过。
“只是因为不想有些好吃的东西因为受到市场排挤之后就逐渐消失了,在它们消失之前记录下来,或者能够让它们继续传承下去的话就最好了。”翁如曼简单解释了几句。
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毫无利益可言,但是她还是想做。
因为是有意义的,也许会记录到很多人年幼时候存在记忆中的味道,让他们在看到的时候也会跟旁人惊喜地说:“对对对,这就是我小时候吃过的东西。”
“不过只是有这个想法,还没有开始做呢。”她感觉周森对她似乎又多了些认识。
“嗯。”其实周森有很多话想要说:“你真好,你真棒,你真让人惊喜。”
但是当着青纯的面不好说。
“小子你可走了大运了,如曼这么好的人被你遇上,要懂得好好珍惜啊。”青纯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问翁如曼:“喝吗?”
翁如曼不好扫她的兴,点头。
于是她给她满上。
又看向周森,有点犹豫:“你的小男友喝吗?”
感觉自己在向未成年兜售酒一样,她有点踌躇。
“他不喝。”
周森厌恶酒精,翁如曼是知道的,于是替他回绝。
青纯也不劝酒,笑道:“那就好,不然我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待会儿你可要好好照顾如曼。”
“嗯。”
其实不用她说周森也会好好照顾翁如曼的。
两人一边吃日料一边喝酒聊天,周森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默默地听。
都是些日常,但是逐渐就少儿不宜起来。
周森适时说自己要去洗手间就出去了。
等他出去,青纯喝了一大口酒。
“你们两个太腻歪了!”
翁如曼耸耸肩:“哪有。”
“哪里没有!你们俩老是对视!啧啧啧,我都听到小火花的声音兹拉兹拉的。”
翁如曼也喝了一口,面色红润。
“有吗?”
“嫉妒使我质壁分离!”青纯仿佛咬牙切齿。
“快算了吧,别贫嘴,你看他都出去了,没猜错的话是在大厅等我。”
“这么了解他?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唔,不太久。”
“对!说起来你怎么跟荣朗分了,我以为你俩要结婚的,害我想买东西都要考虑到给你省着份子钱。”
“唔,他初恋回来找他,荣朗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后来就分了。”
“他跟那女的上床了?”
“没有。”荣朗不是那样的人,他有底限。
“那怎么?”
“我受不了他的欺骗和隐瞒。”翁如曼又喝了一杯。
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行啊,然后你就跟这个小子在一起了?”
翁如曼又多喝了两杯。
“不是,我跟荣朗说分手的那天,把他给睡了。”
“噗……”
这下青纯真的没憋住,一口酒吐出来。
“我了个乖乖,如曼姐,你厉害。”青纯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你怎么想的,玩玩?”
“不知道,可能是想放纵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同意,他绝对不会做出违背自己意志的事,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主动的,具体的她不知道,但是对自己和他的了解够多。
也许是心底的牢笼在那一夜被恶兽挣脱,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很好,不忍心伤害他。”
“不过还是要提醒你注意点,不要被骗钱,给个几十万差不多了,超过这个范围你就要好好考虑了。”
“不会……他是我看着长大的。”
“噗……咳咳咳咳。”青纯咳嗽不止。
“我靠……咳咳咳,这是什么骚操作?”
翁如曼一边给她拍背一边解释。
“他和如望是同学,也是朋友,我看着他们长大的,读高中的时候他和他妈离开这边去了其他城市,就没有跟我联系过,这次回来就说很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
“你们两个这关系怎么这么乱啊,不是,他三年后回来跟你说喜欢你?”
“嗯。”
“我靠……”
“他填了这边的学校,是我以前读的专业。”
“我靠……”
青纯仿佛只会说这两个字的娃娃,不断地重复着。
“幸好他现在才表白啊,要是早几年表白,你又没有把持住,那我可能要去牢里见你了。”
“……”
“我真是长见识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提前祝你们新年快乐吧。”
“哈。”翁如曼笑了一声。
“不过年龄小有年龄小的好,你是不是夜夜当新娘?爽飞了吧?”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