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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瑾年伸手将笑笑松开了一些,目光与她平视,然后揉了揉她蓬松的小脑袋,轻声重复着:“早在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那么做了。”
    如果说刚刚还不明白,此时看见傅瑾年晶亮晶亮的眸子,以及与平时某种特殊时刻的奇异光芒,那么现在,笑笑总算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她纤指一抬,指了指旁边的方块盒子,问:“那你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傅瑾年轻笑一声,将那个盒子拿过来,指着盒子上的某个位置给笑笑看了看,然后轻声解释着:“那时候,我们第一次去超市。”
    “那时候你就想要买这个?”笑笑不满的白了傅瑾年一眼,早在看见生产日期的时候就惊讶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在那时候。
    她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了一声,看看,看看,就是清冷矜贵的如同谪仙一样的人物,也会有精虫冲脑的时刻。唉,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笑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她冷哼了一声,不满地斥责着:“天下乌鸦一般黑,就是为人师表也一个样子。道貌岸然的真小人,果然当年太傻太年轻,竟然相信你跟别人不一样。”
    傅瑾年静静听着笑笑的斥责,等到她所有的话说完,才问:“我可有强迫过你?我可有不顾你的意愿?而且一切都是情之所至,水到渠成。”
    笑笑听到这些,顿时就蔫儿了,因为在她有限的脑容量里,她清楚地记得,傅瑾年确实没有强迫过她,甚至还用特殊方式自己解决了几次,至于最后的洞房花烛夜,貌似还是她自己没脸没皮的说,“其实你可以的。”
    她在这一刻,忍不住捂住脸,伤心泪奔。原来,原来心急的不是傅瑾年。而是她自己呀!
    于是笑笑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她愤愤地说:“哼,早知道就该让你爆体而亡,免得你现在天天晚上来折腾我。”
    “是吗?一大早上夫人这么有精力!”傅瑾年微勾的唇看了笑笑一眼,淡淡地补充着:“看来,昨晚折腾的还不够。既然如此,那就来继续吧!”
    他伸手将笑笑往里侧扔了一点,随后自己爬上了床。
    笑笑一看见傅瑾年爬上来,赶紧往旁边躲,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求饶:“你不要这样嘛。不就开了一个玩笑吗?”她看着傅瑾年的眸中闪着奇艺的光,心中哀叹着:宁可得罪一个小人,也不要得罪两个女人。而现在,她宁愿得罪两个女人,也不愿意得罪一个清晨的男人。
    知道躲不过这一劫,她自暴自弃的往傅瑾年身边挪了挪,小声商量着:“阿年,我觉得吧!夫妻生活很重要,但得保质保量。”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傅瑾年的神色,发现一切正常,这才继续开口补充:“据说一周2—3次,有利于怀孕,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宝宝了,就不能这么频繁,那会严重影响到精子的质量的。你说质量也不好,万一宝宝有病怎么办?所以综上所述,我们以后还是注意点儿节奏吧!”
    笑笑伸手攒紧傅瑾年的衣袖,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傅瑾年。
    她不知道的是,傅瑾年年最最受不了她这么无辜的盯着他,仅仅只是一眼,就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也仅仅就是一眼,会让他所有的欲望全部集中在一点。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自动屏蔽了笑笑刚才所有的发言,低声一吻。傅瑾年喑哑着嗓子说:“媳妇儿放心,我的身体很好,质量可以保证,宝宝也不会有病。至于精子的成活度,我们顺其自然。”
    话说到这里,笑笑成功的发现,她又给自己挖了个坑,还顺带将自己一脚踹下,一边往自己身上捧了一抔土,悲催地将自己活埋了。
    她想要抗争一下,就听见身上传来的一阵闷哼,顿时收了心思,乖乖的躺着不动。
    俗话说“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接受”,于是在这样的励志名言下,笑笑伸手搂住傅瑾年的脖子,然后主动的亲了他一下。
    傅瑾年最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当下身子一震,看着身下的人,眸色变深,喑哑着声音说:“老婆,你引诱我。”
    笑笑苦笑了一下,她终于发现傅瑾年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亲一下就叫引诱,那要是睡在床上翻一下身,是不是叫勾引加引诱?
    她不满地翻了个白眼,看了傅瑾年一眼,随后十分自然地说:“哦,我没兴趣引诱你,我还是睡觉吧!”
    笑笑眸子一闭,然后半睁着,眯着眼睛看傅瑾年。她看见一点点凑过来的脸,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她伸手搂住傅瑾年的脸,笑得十分狡黠,洋洋得意着:“我就知道!”
    “你就知道什么?你就知道欺负我!”傅瑾年轻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将脸上的碎发一点点的拧干净,露出完整的面颊来。
    他倾身下去,看着笑笑的眼睛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尊重,不仅仅表现在言语上,还表现在身体上。只有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尊重,才是真正的尊重。”
    笑笑嗤笑了一声,然后不满地翻了个白眼,随后嘟着嘴说:“你每次耍流氓,都要为自己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所谓的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你。所谓的道貌岸然,说的也是你。”
    傅瑾年倾身下去堵住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辗转片刻之后,才松开,说:“所谓的坐怀不乱,说的是我。所谓的陌上君子,说的也是我。”
    笑笑不满的哼唧了两声,看见傅瑾年又有过来的趋势,赶紧停下,讨饶的看着他,轻声说着:“做人不能这么小气,要大度。而且我不舒服,所以还是起来吧!”
    傅瑾年果然很乖地点了点头,翻身下来,看见笑笑的脸色却是有一点苍白,顺势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片刻之后,才说:“后遗症?”
    他轻轻地叹息一声之后,说:“大概以后是不能让你喝红酒地啦!”
    笑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脑袋埋进他的怀里,闷声说着:“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现在就想要搂着你睡觉!”
    “嗯,睡吧!”傅瑾年伸手揉了揉笑笑的头发,顺势将她的头发理清楚,过了片刻之后,才想起来问:“要不,我先拿点吃的给你,吃过之后再睡觉?”他感觉怀里的人动了一下,接着劝慰道:“早上不吃饭,对胃不好,你上次胃炎发作的时候忘记了?”
    经过傅瑾年的提醒,笑笑想起上次在上城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感觉胃里很难受,不想吃不想喝,而且一看见食物就要吐,有时候就是喝一口水都想吐,整个胃时不时痉挛一下,疼得人忍不住只吸冷气。
    最后还是傅瑾年看不过去,不顾她的反对,抱着她去医院输液,这么过了几天之后,整个人才慢慢地恢复过来,但是那次之后,笑笑就不敢再吃一些刺激性的东西了,因为那样的感觉已经在她的心里落下烙印。
    她骤然想起,在苏星辰去y市的时候,她也胃炎发作过一次。而当时的她躺在床上两天,几乎滴米未沾,恰好碰到放假,食堂的阿姨都在那天偷懒没有上班,就是想要买清淡的粥喝,都买不到。最后,还是笑笑的老同学杜轩特地从外面的小吃街给她买了送过来。
    彼时,只有她一个人在这孤独的城市里,就是往日最最依赖的那个人都这样的相隔天南海北,而再次犯病时,她紧紧地躺在傅瑾年的怀里,看着他焦急地为她忙进忙出。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在笑笑的心里,是无法言说的。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及时再痛,也会咬紧牙关自己扛下来,等着苏星辰胜利回归,然而当那种黑暗与痛苦看不见一丝希望时,压垮的却是两个人。
    笑笑伸手摸了摸傅瑾年的脸,微微扬起唇角,轻笑一声:“老公,你今天特别帅!”
    “只有今天很帅?”傅瑾年伸手覆盖在她的手上,不满地挑眉看着笑笑,看见她一双湿漉漉的眸子中浸润的细碎的笑意,平日里寂静得如同深海的眸子这会也有了一丝波澜,他跟着裂开唇角。
    “我去煮碗粥进来,你先玩一会,好不好?”傅瑾年轻轻刮了一下笑笑的鼻梁,然后直起身子。
    笑笑适时地拉住了傅瑾年的手,看见他回过头来,微微笑起来,沉静了片刻之后,说:“我要跟你一起去!”一边说着一边张开手臂,就跟小孩子求着大人抱的姿势一样。
    傅瑾年顺势坐在床沿上,看着笑笑,目光触到她纯净得如同孩子的眸子,站起身来,看见旁边叠的整齐的毯子,手臂一挥,将她裹住,然后抱在怀里,掂了掂之后,调笑着问:“今天怎么这么爱撒娇?”
    笑笑没有立即回答,从被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毯子中蹿出一只手臂来,搂住傅瑾年的脖子,微微笑着,随后回答:“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很爱你,很爱很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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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文:暖宠之拽妻难撩/叶欢颜
    他说过,他一生一世只爱她,她笑着说,爱是她一生都戒不掉的烟,他说有毒我陪你一起。
    她清纯靓丽,却腹黑至极,杀人放火样样拿手。
    他妖孽贵气,却心狠手辣,黑白两道玩的很顺手。
    她绝望无助的时候,他是暖阳,他说,“我来带你回家,一个有你有我的地方就是家。”
    总裁很冷很高傲,在她面前很暖很无赖。
    她离开他的时候,他孤独颓废,他说,“我走过你去过的所有地方,只因为那些地方有你的影子,你回来好不好?我很想你。”
    总裁很狠很自负,在她面前很爱很珍惜。
    ☆、123我来接小狗回家
    熬过了最艰难的时期,就要为大学四年交一份答卷了,而代表答卷的就是最明显的论文。
    其实整个大学期间,大家没有少写论文,就是学校为了锻炼同学们的能力,还故意在大一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大四的论文指导老师,然后每期末都安排一个课题,让大家自由写。
    虽然笑笑等人一直觉得老师不靠谱,但是还是很认真地取众家之长,补众家之短。所以写的论文虽然不多,能力也没锻炼好,但是筛选能力那绝对是顶尖的,就是知网上用来查重的机器都没她们好使。
    开题报告早就上交了的,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写论文和答辩。
    虽然w大和a大的答辩时间不一样,就是论文的格式也有些许不同,但是这些毫不影响傅瑾年对她的直接指导。
    早在先前,傅瑾年就已经就笑笑得选题给她列好了提纲,需要的书籍也从w大的图书馆和他的知网账号中下载下来。
    对于笑笑来说,就是将所有的东西糅合在一起,最后一点点抽丝剥茧,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在无数人的意见中得出自己的感悟与体会。为了避免查重不能通过,在写论文的时候,笑笑还故意多写了很多字数,就是方便“先加后减”,一次通过。
    至于所谓的“优秀毕业论文”,在视名誉与粪土的笑笑眼前,那简直就不值一提。抱着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拉到的心理,笑笑果断又迅速地开始了,所以所谓的毕业论文到了她这里就简单许多。
    这就是有一个厉害老公的好处,他做好前期的准备工作,她负责后期的整理完善,两个人配合着,简直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最佳典型。
    笑笑喜滋滋地吃着哈根达斯,听着南柯她们抱怨外面实习的艰辛,论文资料的整理以及其他的一些烦心小事。她正准备十分豪气地说:“看看,看看,还是我大w市比较好吧?!”就听见大白的哀嚎声:“我们今晚睡哪儿啊?”
    原来大家约好一起回来答辩,笑笑答应陪吃陪喝陪玩陪睡,这才向傅瑾年请了一天的假。几个人碰面之后,首先回了宿舍。她们推开门的一瞬间就被结满的蜘蛛网吓到了,当时感叹:这哪里是宿舍,这简直就是盘丝洞!
    本来还准备稍微打扫一下,将就一晚,一个个看了之后,心生怯意。笑笑当时想实在不行去上城,可是一想到傅瑾年并不喜欢别人踏入他的私人领土,最后只得安慰道:“我们先去外面吃点东西,等会再说吧!”
    笑笑从刚刚的记忆回过神来,想起“盘丝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拿在掌心的哈根达斯更加冰了,于是一撒手,将它放在桌子上。
    她看了一眼愁容满面的几人,思索了片刻提议道:“不是都拿了驾照吗?要不我们今天自驾游吧!”
    “不不不,这不是关键,关键我觉得我的命比较重要!”刘刘反对。
    最终经过投票,笑笑以五票的绝对优势胜过了持反对票的刘刘。
    几个人租了两辆车,开车绕着整个w市绕了一大圈,然后去江滩旁的小吃街大吃特吃,还去了临近的购物街大买特买。最后实在走不动就横七竖八地躺在江滩上看别人画肖像。
    落日的余晖里,几个青春洋溢的女孩子大声地笑着闹着,时不时追逐一番,在滚滚江水和喧杂的环境下,被淹没。
    等到都累了的时候,几个人才开始聊天,实习碰到了哪些人,毕业了去哪旅行,以后有什么打算。
    也是这个时候笑笑才频繁地听南柯提起顾逸墨,她说第一次见面,她以为顾逸墨是小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她说第二次见面,她以为顾逸墨是色魔,一耳光将他拍到了墙;她说第三次见面,才知道他是她的上司。
    她注意到南柯说顾逸墨的时候,眼睛晶晶亮,浸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那个时候,笑笑就知道,也许南柯的春天来了。
    最后不知道怎么绕到了笑笑已经结婚了,还找了个高富帅,大大地实现了人生价值,几个人嬉笑着,笑笑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到了晚上,几个人随意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准备入住。
    傅瑾年就打电话过来问笑笑怎么还不回家,其他几人围着笑笑,最后大白一把把手机抢过去,按开了免提。傅瑾年清冷的嗓音,就这样在半空中盘旋着。
    笑笑被旁边几个人暧昧的眼神盯得不好意思,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将手机夺回来之后,快速将免提关闭,然后背对着众人敷衍着说:“今天不回去了。”
    傅瑾年怎么放任笑笑夜不归宿,今天放她一天的假,已经是给足了南柯她们几人面子,难道晚上还想霸占他家老婆?
    他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见电脑屏幕一片漆黑,再扫了一眼外面亮起的星星点点,回家的欲望更浓烈了几分,但有人才有家,没有人又谈何为家?
    他沉着一张脸,问:“你们在哪?”
    笑笑看了一眼身后还在起哄的几个人,起身走到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万家灯火,再想到傅瑾年或是一个人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或是一个人在毫无人气的上城,陡然生出一丝惆怅。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对着手机问:“你吃饭了吗?”
    “你们在哪?”傅瑾年起身,将搭在椅子上的黑色西服拿起来搭在手腕上,顺势将钥匙塞进兜里,抬步往办公室外面走。
    笑笑听见关门的声音,心中突然明白这是傅瑾年出门了,要么出办公室,要么出上城,她伸手覆上那透明的玻璃,轻声说:“长春路美丽街四季酒店。”
    手机又恢复了一片寂静,笑笑将手机拿开一些,看见漆黑一片的手机屏幕,回过身来看了一眼身后在热闹交流的几人,手指轻轻地叩击着伸手的玻璃窗,站着不动。
    她听着其他几人在交流,听着曼兮说她和刘嘉伟已经见过双方的家长,听见刘刘说家里已经安排她进国企,听见大白说目前在和一个高富帅交往,听见董董说过一段时间会去上海,听见南柯在提顾逸墨。她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她们的热闹,所有的思绪却飞到了傅瑾年的身边。
    半个小时左右,笑笑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看见备注上的“老公”,轻笑一声。
    这个备注还是傅瑾年非要敲上去的,当时她觉得这么露骨,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会不好意思。可是傅瑾年硬是在自己生日的时候,许愿换她一个备注外加一晚无干扰的二人世界,最后她不得不妥协。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傅瑾年的小脾气,随即接起,“怎么了?”
    “在几楼?”傅瑾年的嗓音透过耳麦慢慢地传到了笑笑的耳朵里,那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期盼,如同第一次告白的时候。
    笑笑“啊”了一声,才反应傅瑾年这是过来了,说了个“16楼”,就抬脚往门外走。
    大白伸手拉住笑笑,嗤笑了一声:“这才出来多久啊,这才结婚多久啊,就夫管严了?!”
    “就是,就是,笑笑,看来你一点家庭地位就没有!”曼兮在旁边附和着。
    笑笑警告地看了一眼大白,心中腹诽道:她们这种孤家寡人,怎么懂她们这种时刻想腻歪在一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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