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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这混蛋男人恶整的时候,可没有一个人知道。
    “丫头,本王对你这般宠腻还不知足,真是一个坏丫头!”北堂墨伸手轻刮向秦时月的鼻头,惹得周围走过的小宫女们,一阵低声惊呼。
    “好吧,好吧,我败给你了好吧,你厉害,你牛,话说,咱们现在回去,是回哪里,要回景王府,还是——”秦时月身上拖着重重的凤袍,感觉都快被压弯了腰了。
    她现在真的很想找个地方,把凤袍赶紧脱下来换掉才是。
    “你说呢,现在本王还是本王,自然是要回我们的景王府喽!”
    北堂墨眯笑瞅一眼拽着厚重凤袍的秦时月,一把揽过秦时月的腰,低首在其耳边,轻喃一声,“丫头,昨晚洞房花烛夜还没有完成,我们接下来回去继续造小人吧!”
    呃?
    嘎?
    什么?
    喂,喂,等等,等等北堂墨,我现在突然觉得皇宫里挺好玩的,我们不急着回去好不好,我们再转一会,再转一会——。
    秦时月的声音,在空中如一道美妙和旋的音乐,随着风吹过,留下令人迷醉的回音。
    ……
    三日后,戏剧性的转折,被迫接手皇位的北堂浩,在众大臣举议立新皇后之后,很快就亲自去了陆府提亲。
    平阳候府的陆御史,也就是陆亚男的父亲,当听到下人说皇上亲自到他们府上提前后,惊喜地差点笑歪了一张嘴。
    一路小跑地带着家人急急去府门口,激动地迎接新皇入府。
    此时陆亚男正在跟其祖父,陆老候爷,在府里的后院里,架火烤野味。
    “亚男,最近你好像都没有怎么出府,整天跟我这个老头子窝了府里,不闷吗?”陆老候爷翻了下烧架上的野味,眯笑瞥一眼一脸闷闷不乐,死劲拿着树枝正在地上画叉叉的宝贝孙女。
    “祖父,外面有什么好玩的,亚男跟着祖父去打野味才更有趣!”陆亚男低着头,闷闷说着。
    “唔,那建王殿下那里,你也不去了吗?”陆老候爷眯笑着,笑声打趣一声孙女。
    陆亚男一听到祖父念到北堂浩,心中的一团怒火蹭地点燃,“祖父,以后别提那混蛋,我跟他现在没有半毛线关系!”
    “哦,亚男,半毛线关系是什么意思?”陆老候爷,又翻了一下烧架上的野味后,一脸疑惑地瞅向自己的宝贝孙女。
    “这个,就是没有关系的意思!”陆亚男忽然想起来,这句话还是之前好友时月教给自己的,一时顺嘴说出来,倒是忘了祖父会听不懂。
    陆老候爷一听孙女的解释后,不禁就咧嘴乐开了,啧啧有声的赞道,“不错,不错,这句话挺有意思的,亚男,这话怕是秦府那丫头教你说的吧?”
    “呃,祖父,您怎么知道的?”陆亚男听祖父竟然能猜出是谁教自己说的刚才那句话,不禁抿唇笑了起来,一扫刚才的闷闷不快。
    “哈哈,你这丫头,这整个皇都城里,能跟你做朋友的,曾前是数都没得数。倒是现在,秦府那丫头,成了你的好朋友,自然除了那丫头教你的,还会能有谁,哈哈——”。
    陆老候爷爽朗大笑出声,忽地眸子微眯一眼瞅向宝贝孙女的身后,眯笑出声,“亚男,你天天念的人来了,祖父就不打扰你们了,先离开一会!”
    话落,陆老候爷已经起身,不等陆亚男吃惊想要问谁来了时,已经大步离开。
    “祖父,这野味快要熟了,你现在走了,一会凉了可就不好吃了!”陆亚男眼见祖父真的离开,忙急喊一声,同时疑惑地扭头瞅向身后,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利劲过来这里。
    可是待其回头的一瞬,一双大眼忽地定格住身后向着自己走来的,那抹高大英俊的身影。
    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地,痴念一声,“北堂浩!”
    “亚男!”北堂浩一身明黄锦衣,大步稳重地走向陆亚男,走近陆亚男身边时,伸出手就欲牵握起陆亚男起身。
    “啪!”
    陆亚男一巴掌拍向北堂浩的手,原本痴迷的眸子此时怒地骤起一张小脸,狠瞪向北堂墨,“滚蛋,谁让你来这里的,我不想看到你!”
    对于几天前发生的一切,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虽说她脸皮厚,从来面子看得不重要,可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狠狠打脸,那种难受想要发疯的感觉,她陆亚男再也不要再来一遍。
    “亚男,你听我解释,那天其实我是我想跟你说——”北堂浩矮身靠近坐于矮几上的陆亚男,着急试图想要解释什么。
    “我不听,我不听,要想解释,你早干么去了!”陆亚男小脸冷冷地挥手使劲拍打向靠近自己身边的北堂浩,一双有力的小手,几乎是逮哪拍哪。
    直到被北堂浩的一双大手紧紧握住,攥于双手中无法挣脱出来,才冷瞪着到一双大眼,狠狠瞪向北堂浩,“你放开我!”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北堂浩一脸坚定无比地紧紧握着陆亚男的手,死死攥紧不肯松开丝毫。
    突然望着陆亚男清亮的大眼,缓缓念道,“亚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第六百七十七章 陆亚男的感动
    “不好,我不想听你的解释,要想解释的话,当时为什么不解释?”陆亚男死瞪向北堂浩,使劲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是挣了好几次都无法出来后,只能气得放弃挣脱。
    “亚男,那次你跑去府上找我,要我娶你,不是我不想答应,而是——”北堂浩急着想要解释,却被陆亚男给嗤声打断。
    “那次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是我没有自知之明,腆着脸的一个大姑娘家的跑去你那里,主动求着你娶我,太可笑了是不是?所以,那次的事情,你就当从来没有听我说过,我们两人从此以后,你我分路人,不要再见面!”
    陆亚男赌气的一口气说完,说完,又后悔的心揪的一阵疼痛。
    “亚男,你这个坏丫头,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本王好好解释一声!”
    北堂浩原本耐着性子想要解释,在听到陆亚男绝情的一番话后,立即恼地瞪大一双黑漆的眸子,一把双手握上陆亚男的肩头,强迫其与自己正视,沉声吼怒道。
    “本王当时之所以没有答应你的求婚,是因为本王认为,求婚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做的才对。本王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么委屈,所以,本王当时拒绝了你,就是想要亲自来你的府上提亲,你明白了吗?”
    北堂浩的大吼声一落,愤怒的一张俊脸,感觉欲吃人一样,握在陆亚男肩膀上的双手都有些力道加重。
    久久后,突然“啪哒,啪哒——”。
    几滴眼泪顺着陆亚男的大眼,掉落下来,“呜——”一声,陆亚男终于放松的大哭出声。
    “坏丫头,现在知道哭了,是不是被本王感动到了!”北堂浩难得学会戏谑人的,笑着瞅向眼前呜哭的陆亚男。
    岂料,却得来陆亚男委屈地拍打声,“北堂浩,我的肩膀都快要被你捏疼死了,我感动你个大头鬼啊!”
    噗!
    像这种搞笑的对白,怕是除了大大咧咧的陆亚男,也没谁这么破坏情趣了。
    北堂浩感觉喉咙噎了一下,却是很快松开紧握着陆亚男肩膀的手,一把将陆亚男给打横抱起,坐到了陆亚男所做的矮几上。
    轻轻地挑起陆亚男精致的下巴,一个低头直接吻下去。
    陆亚男完全一脸的惊呆傻愣表情,根本没有想到,北堂浩竟然这么肆意地在他们陆府直接强吻上她。
    直到被吻一会放开后,陆亚男整个大脑懵愣一阵后,终于羞恼地低嗤向北堂浩,“你干么呢,这里可是我们陆府,不怕被我爹拿棍子把你这个大色狼赶出府去啊!”
    陆亚男有些心惊地,一把就想要推开北堂浩,却反而被北堂浩给抱得更紧,“亚男,你爹已经答应我的提亲了,几日后我们便成亲,现在你便是我的未婚妻,自然可以正大当明的亲你——”
    话落的一瞬,似是刚才的吻不够满足,低头霸道的就又要吻下去。
    陆亚男一看,赶紧把脸扭向北堂浩的怀里,挥手不让北堂浩亲,着急喊,“混蛋北堂浩,你是想让府里的人都笑话死我吗?”
    “嗯,亚男,你这是害羞了吗?”北堂浩看着陆亚男燥红的一张小脸,感觉就像是熟透的红苹果一般,可爱的很想这么咬下去一口。
    “切,谁,谁害羞了!”陆亚男扯了扯脖子,却是小脸一阵涨红,忽然闻到一股糊味的,慌地急拍打北堂浩放自己下来,“坏了,坏了,肉烤糊了,快,快放我下来了!”
    等北堂浩放开陆亚男,随着陆亚男的视线看过去时,才发现一旁的木架上,挂着正在烤着的野味。
    只不过,这些野味好像颜色有些太深了,全成了焦黑色。
    “都怪你,都怪你,这么好的野味全被烤焦了!”陆亚男可是吃货一枚,超好吃的东西,她可是从来都不会浪费。
    可是瞅着原本可以香喷喷的野味,变成现在这般焦黑的样子,一张小脸立即垮了下来。
    “嗯,来,让本王瞧瞧!”
    北堂浩伸手挑起架上的野味,突然伸手试着扯了一下焦糊的地方,立即一片烤焦的皮肉掉了下来,“亚男,你看,里面的肉非常好呢,本王帮你把烤焦的地方,全弄走再吃好不好?”
    “好像是唉,不过很烫的,一会凉了再弄吧!”陆亚男听到北堂浩的话,一阵心里暖暖的。
    心喜的同时,却又心疼刚烤的野味很烫,怕烫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于是忙摆手说不要。
    北堂浩宠腻地笑瞅一眼陆亚男,随手便一边吹着一边剥下了野味烧焦糊的地方,细心地轻轻撕下里面还很鲜嫩的肉,亲手喂到陆亚男的嘴里,宠腻地询问一声,“好吃吗?”
    “嗯,好吃,好吃,真的很好吃,这是我从小到到吃的最好吃的东西了!”陆亚男一脸甜蜜蜜地享受着北堂浩的宠爱,一颗心都被眼前的男人完全给融化掉。
    而此时这处院子的一棵若高的常青大树叉上,有两个身影正隐于有些茂密的树叶底下,笑瞅着院子里正在发生的令人羡慕的浪漫情景。
    “唔,原来建王殿下,也有这么细心又暖心的一面呢,亚男这丫头真是捡着大便宜了!”秦时月站在大树叉上,啧啧赞叹有声。
    “死丫头,本王对你不够好吗?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夸别的男人,你是不是欠收拾!”站于秦时月身后的北堂墨,瞬间黑俊一张脸,一把遮挡住了秦时月看得津津有味的视线,强迫地转过秦时月的一张小脸,直接就要强吻下。
    吻之前不忘甩下一句话,“丫头,不准羡慕别人,本王的吻,技术含量一定比任何男人都要强!”
    “喂,北堂墨,你犯什么混呢,我刚才是说建王殿下对亚男细心,没说吻啦,——呜——”秦时月急着想要解释的时候,自己的嘴已经被男人霸道的给堵上。
    现在如果有人递给秦时月一块砖头的话,她一定欣然接过,随手就拍晕霸道强吻她的混蛋男人。
    她刚才羡慕的是别人在接吻吗?
    她是羡慕人家小情侣的恩爱默契,以及男人对女人的温柔细心和暖心的举动,好不好!
    面对眼前这头动不动就强吻她的恶狼,她秦时月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对狼弹琴。
    呜,应该说是对着一头凶猛的恶狼弹琴。
    ☆、第六百七十八章 蚁盅剧毒蚂蚁
    深夜,秦时月很晚才回的景王府,而北堂墨说是还有事情,送她回府后很快便出去了。
    “唔,终于可以自由一会了!”秦时月感觉少了北堂墨在身边,简直感觉太舒服了。
    一个人想要做什么,都不会背后一双眼睛盯瞅着,嫌这嫌那的。
    就在秦时月一个仰躺,一头倒了床榻上,想要趁着北堂墨没有回来之前,先眯睡一会时,突然冰煞闯了进来。
    “主子,雪幽谷出事了!”冰煞急匆匆走近,脸上是平常很少有过的慌乱神色。
    “出了什么事?”秦时月闻声,凤眸一紧,冷地从床榻上起身急问向冰煞。
    她自从北漠回到东晋以后,几乎忘记了自己身为雪幽谷金盅门,门主的身份,忽然听到冰煞此时慌急提及,神色攸地一变。
    “顾柔霜那个贱人,带着二皇子荣王偷偷从后山密道潜进谷里,先是控制了谷里掌管众弟子的六师等几人,后逼迫近千弟子吞下了蚁盅。”
    冰煞全身肃冷一片,声音自齿缝中狠狠咬出,看向主子冷声道,“六师弟拼了性命逃出来,身上多处受伤,此时昏迷不醒!”
    秦时月听完冰煞禀报完这一切的一瞬,攸地从床榻上冷凛起身,手握向腰间的虎骨鞭,凤眸冷凝透着幽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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