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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汽蒸腾,云雾缭绕的浴室。
    曲漾低着头将涂抹在胸前的沐浴露晕开,淡雅的樱花香萦绕着,再慢慢浮散于空气中。
    曲令禅踹开门的时候,闻见的就是那样一股又热又香的味道,稍不留神,好像就会沉醉和迷失。
    他稳了稳心神,想起下属向他汇报的事情,脸上阴沉之色愈发浓重,死盯着淋浴喷头下,那具尚青涩却妙丽的白皙女体,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
    紧锁的浴室门猝不及防地被轻易踹开,曲漾像只受惊的鸟,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望向门口,迟来的尖叫声终是响起——
    “啊!”
    她慌乱地交叠着双腿,双手捂住胸口,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但叔叔在她洗澡的时候这般冒然闯进来,是不对的。
    “叔叔我我在洗澡。”曲漾怯怯说道,隔着一片水雾看不清他颀长静立的身影。
    男人没有出声,看了她一会儿,向她一步一步缓缓走近。
    近了,曲漾便看到他沉静无波的眼眸里,似笼着团黑雾,那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征兆。
    曲漾控制不住地抖了身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本能的害怕,而且,她一向怕他。
    这一幕太惊恐了,她从未面临过,不知道该怎么办。
    “叔叔”
    女孩吐出的气音如若游丝,恐惧和怜弱显而易见。
    曲令禅听了,滔天怒火越加旺盛,一把擒住女孩的下巴,喉咙像含了粗糙砾石,用低低哑哑的嗓音咬牙问道:“你下午跟那个男孩做了什么?”
    水声哗哗,掩盖了他的话,打湿了他的肩。他的神色一片阴鹜,像要生吞了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孩。
    曲漾没有听清,只能无措地摇着头。
    他手指渐渐使力,很快将她细嫩的下巴掐出淤青,曲漾感觉颌骨都要断裂,但她不敢说,只是不停摇头,想让他不要这样。
    “叔叔”她嘴唇艰难地翕动,“你说什么?”
    装傻吗?
    曲令禅凑近她耳边,低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看见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直接贴上去没有章法地舔弄。
    “顾鸣佐,下午,你跟他在一起做了什么?嗯?”
    他几乎一字一句表达着怒气,嘴唇含着她的耳根,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曲漾却明明白白地听懂了意思。
    顾不及耳朵上酥酥麻麻的痒意,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你监视我?”
    “监视?我恨不得把你绑在身上,哪儿都去不了。”
    他喃喃低语着,却听得曲漾心口发怵,接着他猛地张口含住她薄薄的小耳垂,发了狠的撕咬舔舐,曲漾偏头躲开,却被他固定住脑袋。
    钻心的痛,仿佛耳朵都要被他咬去。
    曲漾伸手推搡着他,力气几乎是挠痒痒那般小,毫无作用,她便开始狠狠捶打着他硬朗的胸膛。
    曲令禅发出一声轻笑,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抓住她的小猫爪,又轻而易举钳住她双臂,单手抱着光裸的她,不顾她疯了似的挣扎,迈出浴室,将她丢在湖蓝色的床单上。
    曲漾还未起身,便被他倾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白炽的灯光打在她的玉体上,盈盈生光,她没有穿衣服,裸露的羞耻感堵在她胸口,她又羞又怕,出口已带了哭腔。
    “我要穿衣服让我穿衣服”
    曲令禅仿若听不到,两根带茧的修长手指摸上曲漾的嘴唇,“他亲了这里?是不是!”
    “不是不是”
    “可以!曲漾你可以!”
    她还敢狡辩?男人怒气空前高涨,看着身下少女雪白葱嫩的躯体,对她的欲望已经克制不住,也无需再克制。
    低头便咬上女孩的嘴唇,舌尖强势抵开她的嘴,舌头像蛇轻松自如溜了进去,在里头剐蹭着扫荡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空隙,又缠住她的舌头死命吸吮,似要洗去什么。
    曲漾只觉得又痛又恶心,不停别着脸躲闪,拳头像雨点般密集纷纷砸在他背上,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这让她渐渐感到绝望。
    这是怎么了?
    他是叔叔啊,一向沉静寡言稳重自持的叔叔,为什么突然对她做这样的事?
    她的眼角渗出泪水。
    曲令禅无意摸到,松开她嘴唇,鼻尖在她脸上缓缓摩挲,勾起唇讽刺,“哭?你还敢哭?嗯?吃我的用我的,我允许你跟其他男人接近了吗?啊,不对,顾鸣佐算男人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他能满足你吗?!”
    下一秒他又抓住她的胸乳,重重的揉捏,滑腻柔软如白豆腐,很快便经受不住,一片红肿。
    女孩痛得低低吟叫,男人却丝毫没有心软,暴戾之心反而更盛。
    “这里他碰没碰过?嗯?你看看你可怜的小奶子,多听话,在我手上随我捏成什么样,你呢?为什么不听话?”他捻了她的小乳头,用力拉扯,拨弄,很快就挺立起来。
    曲漾呜呜摇头,无助的泪水源源不断淌湿着身下床单,恐惧和绝望令她说不出话来,而他接下来的动作,真正让她瞪大瞳孔。
    眼前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危险可怕,如同一只发怒发情的猛兽。
    他会撕裂她,等着她的,将是地狱般的折磨。
    他直起上半身,跪在她腿间,抽出皮带,解开黑色衬衫,脱下西裤,很快,他和她一样原始,寸缕不着。
    曲漾屈辱地闭了闭眼,别过头不看。
    她仿佛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眼泪越流越多,纤瘦雪白的双肩瑟缩着,性感锁骨是此时最美的风景线。
    曲令禅直接覆在了她身上,男人和女孩的身体,就这样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肉与肉的距离是负数,激荡起成片的涟漪。
    男人早已勃起。
    他粗暴地撑开曲漾一双细腿,拿了白色的枕头垫在她身下。
    她的阴户大喇喇地暴露在自己的眼中,粉嫩娇弱,抗拒地一抽一抽,她的大腿呈奶白色,比身下枕头都白了几个度。
    曲令禅看红了眼,扶着性器贴上她的花缝,只磨了两下,便没有耐心地往里钻。
    她是他的,只有完全占有她,他才不会失去她。往日都是他对她太纵容了,才会让她钻了空子去勾搭别的男人。
    硕大龟头卡在入口处,极力妄图劈开窄小的穴道一举进入,然而前戏不够,女孩流出的淫水堪堪丝缕,疼痛灼烧着她的大脑。
    “好痛不要不要叔叔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她哭着哀求男人,妄想化身禽兽的男人能放过自己,即使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哪错了,即使她知道错的只是她有那么一个即将要强奸自己的禽兽叔叔。
    她的脸上皆是痛苦之色,曲令禅不想看到,拿了自己丢在床边的黑衬衫盖住她的脸,狠下心肠打算一插到底。
    然而小小声的可怜兮兮的啜泣声连连刺激着他的耳朵,他动作顿了顿,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漾漾”,心口泛起无可奈何的疼惜的酸涩情绪,终是退了出来。
    但她不要妄想,今晚他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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