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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丝却发现了她神情里的一丝焦灼。
    “控制好自己情绪,不要失控,宝贝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莉莉丝适时提醒。
    “我……”方惠欲言又止,觉得这种束太恼人,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心里想着锁和钥匙的事。
    “妈妈贺云州是您的校友?”
    “是,他以前同样也是在大不列颠留学。”
    方惠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个被她遗忘了好久的东西。
    她小时候得到的那个奇怪的盒子,上面就挂着一把锁!
    只一想起来,方惠立马跟莉莉丝说了点什么,然后跑到另一边。掩饰般从空间钮里把那个盒子拿了出来,抱了过来。
    “妈妈您看,是这个东西,我们把钥匙拿来试一下。”方惠满含期待,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个钥匙就是开这把锁的。
    连莉莉丝也是看了这个东西好久,道:“宝贝,试一下。”
    方惠把重重的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照着四方锁的锁眼,把两枚u型钥匙一同扣了进入。
    双手一按。
    只听见“吧嗒”一声。
    暗扣一弹,那个盒子就被打开了。
    “打开了。”莉莉丝挑挑眉。
    方惠眯了眯眼,整理了一下,观察了一下,才把盒盖子给打开。
    里面装着的东西一下子呈现在眼前。
    一眼扫过去,然后再翻动。
    方惠有些激动:“是我们要找的****弹的资料,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些别的,你看”莉莉丝拿起另外的来看。
    竟然也是一些学术研究资料。
    “先收起来。”莉莉丝说道。
    真是得来全不的功夫,太走运了!
    意外或者说惊喜就这样突然来临,很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
    “先不提贺云州怎么回事,奥罗拉,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呢?”
    “其实讲真的,我也不是太清楚。”方惠摇摇头,“那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冲出一股记忆,说我有一个东西在那里,于是我就去把它找了出来,但除了找到这个盒子,别的我就一点记忆都没有了,甚至不知道曾经是谁带我去的那个地方。”
    “不过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会不会是贺云州呢?”方惠说。
    “不排除这个可能。”
    两人说着说着,莉莉丝却突然提到:“现在这位资料也找齐了,你该同我一起回去了。”
    方惠考虑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
    接下来,该是把资料问题处理一下了。
    到了下午,几人都在的时候,方惠就把这件事情简单地讲了一下,然后拿出她复印的拓本。
    “按照刚开始说好的,这份就给您。”方惠把那份递给傅志城。
    这才是一份完整资料,虽然这么久了才找齐,但傅志城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过了一会儿,傅志城问:“惠惠你要回大不列颠了?”
    方惠说:“嗯。”
    傅志城叹了叹气,傅时禹在一旁什么都没说。
    莉莉丝道:“已经定下时间,后天早上走。这些日子很感谢你们照顾奥罗拉。”
    傅志城苦笑:“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
    正说着,突然院子里面发出一阵响动,傅时禹愣了愣,然后走出去看看。
    没想到竟然是宁秋!
    她脚步匆匆,人还没走近,就语速很快地问了一句:“你父亲呢?”
    “您怎么过来了?”傅时禹不答反问。
    宁秋脸色非常不好,又问了一遍:“傅志城在不在?”
    宁秋也只是问一下,因为她自顾自屋子里走了进去。
    傅时禹心里突然一咯噔,暗道一声糟糕。想拉住时宁秋已经来不及了。
    一跟进去,四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愣住了,时间有一瞬间的凝止。
    “是你?”莉莉丝脸色乍然一变,转个背就从她的手提包里掏出一把手|枪,就像当初方惠一样,毫不犹豫试图击杀宁秋。
    傅志城眼疾手快,一把摁住莉莉丝的手:“别动,冷静,放下抢。”
    莉莉丝抬了抬下巴,眼神犀利:“你让我放了她?”
    傅志诚压低了声音:“莉莉丝别惹麻烦,你后天就要走了,何必徒生事端。”
    “她是你的妻子?”莉莉丝问。
    傅志城能说什么,他只能说是。
    莉莉丝嘴角溢出一丝不屑,淡淡道:“你要保护她是你的事,我要替我自己报仇是我的事,你想试试我的抢子?”
    傅志诚就算根本无从解释。
    宁秋此时也看清了屋内的情况,但她现在根本没心思去管这些,而是急急冲傅志城道:“严清不见了!你们把他弄去哪里了!”
    这又是一个来搞事的。
    傅志城突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傅时禹过来了,冷着脸:“您闹什么,那人不是一直跟您在一起吗?父亲怎么会知道?”
    然而宁秋已经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哪里会听别人的,眉间尽是讽刺的笑容:“不关你的事?不关他的事?你们当我傻?伙同那个小丫头,跟踪我,监视严清,他的失踪怎么会和你们没关系!”
    傅志城太阳**也是一扯一扯地疼:“你别无理取闹了,我真没见过他。”
    宁秋却突然调转矛头指向方惠,用一种冰冷的视线扫视着她。
    方惠毫不惧怕,似笑非笑:“怎么?情人不见了,恼羞成怒要随便给人扣帽子了?你哪来那么大的脸?你以为我怕你?”
    宁秋怒极反笑:“呵呵……方惠是吧,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本事。”
    “您这话什么意思?”
    方惠还没说话,傅时禹却抢先一步问。
    实则是自从宁秋在他心中的形象崩塌,傅时禹就打心眼里对她有些打怵或者说防备。
    宁秋嘴角挑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缓缓道:“去了我家喝了我的茶,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傅志城有些忍无可忍:“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宁秋嗤笑,“我当然是给她下药了,莫非你忘记我是干什么了的。”
    “你就不能给大家都留点相处的余地?她哪里得罪你了,要你一次又一次害他们母女?你的底线和良心呢?”傅志城怒斥。
    傅时禹冷冰冰道:“您给她治好,给她解药,母亲。”
    宁秋笑了笑:“好啊,没问题,你们把严清放了。”
    傅方惠打断她道:“别说我们不知道那人的下落,就是知道我也不想告诉你。至于你说得给我下药了,抱歉我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哦?不相信,没关系,过几天你就会相信了。”宁秋表情怡然自得。
    莉莉丝的手指一下子扣动扳机,黑色的突突已经对上了宁秋的脑门。
    “你不怕死的话,可以继续下去。”
    宁秋漂亮的脸上挂着奇异的笑容:“有这个丫头给我作伴,也不亏了。”
    好像一下子陷入了一个僵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傅时禹突然喊了一声“母亲。”
    他一字一句道:“你帮心心,我马上带你去找严清。”
    “你说什么?”宁秋转头盯着傅时禹。
    “我说,你如果想好生生再见到那位严先生的话,最好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否则……”
    ******
    又过了几个月,华国境内气候还是没什么变化,该旱的地方依旧旱,涝的地方依旧涝。
    而沙海市早先受了水灾,情况不见得有多好,反而一直恶劣下去。
    方惠和莉莉丝早已经回了大不列颠,傅时禹和方惠再一次分开。
    傍晚,傅时禹伏在案桌上给方惠写信,一连写了两页纸箱,告诉她他换了地址,不再住以前那个地方,告诉她,等天再冷一点,大概冬天的时候,他会去大不列颠看她,让她注意安全,保持身体健康,别生病了之类的。都是一些琐碎的日常小事。
    第二天清早,傅时禹就把信拿到邮局去寄了。
    刚去上班,发现办公室里有些热闹,傅时禹走进去,周自律立马搭过来,挤挤眼睛说:“咱们办公室有喜事啦。”
    傅时禹“嗯?”了一声。
    “有同事要结婚了啊!”周自律嘻嘻笑看了他一眼,“刚才拿了一些糖来分,喏,桌上也有。因为现在家家的情况都不好,说是就不办喜宴了。”
    傅时禹点点头,知道了是哪个同事后,便去给人家道喜了。
    周自律忍不住八卦:“喂傅时禹,你那个妹妹什么时候来回来跟你结婚啊?”
    傅时禹拉开办公椅坐好,眼皮都不抬:“先管好你自己再说。”
    这话立马噎得周自律说不出话来,好歹傅时禹还有一个喜欢的对象,周自律可是可是连对象的影子都没看见。
    只能打哈哈道:“我这还不是关心你,看你整天阴着个脸,还以为你妹妹不回来了呢。”
    却说,这边周自律刚谈起傅时禹的感情问题,却不知道另一边已经有人惦记上他了。
    说起来还是熟人,里头还有些门道。
    就是前两个月,傅志诚和傅时禹把那套非常重要资料整理好,又完善了一套说辞,就把东西贡献给沙海市研究所了。当时立马引起了极大的反应,整个研究所都沸腾了,这事在沙海市市长和□□前头都挂了号,上头非常重视,几乎是即刻就展开了两队研究小组,共同来做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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