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就在门外等了三个小时,并非催眠时间有这么久,而是庞贝博士要先跟宫应弦做足沟通,循序渐进地观察他的状态,给他注射放松肌肉的药物,防止他乱动牵扯到正在愈合的伤口,这些准备工作时间颇长,而真正的催眠只有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太长了就会不安全。
房门打开后,任燚也跟着站了起来,看向庞贝博士。
庞贝博士冲他笑笑:“放心吧,效果很好。”
任燚期待地问:“怎么个好法。”
“首先他这次的情况不严重,相较于六岁的时候。六岁那次是严重的心理创伤,这次,简单来说是被吓的,是在自我保护,所以有一个安全的、舒适的环境,他自己也会慢慢恢复,而在我们的帮助下会更快。我刚刚问了他一些问题,发现他的记忆有些与六岁时的记忆混淆了,这证明经过这一次的刺激,很多当时他忘记的东西,现在可能重新被想起了,这对他恢复是一道阻碍,但同时也是个好消息,因为这是他自己一直想要寻回的记忆,而我通过对他记忆的梳理,也让他能够区分这两段记忆,帮他从过去慢慢剥离出来。”
“太好了。”任燚高兴地搓了搓手,“我现在可以进去看他吗?”
“可以,他现在可以进行简单的对话了。”庞贝博士道,“从现在开始,你要跟他聊一些更复杂的东西,比如,跟他沟通案子,问他化学方面的知识,让他尽量动脑子。”
“好。”
“去吧。”庞贝博士走了两步,又转了过来,“对了,我上次的提议,你一定要试试。 ”他朝任燚眨了眨眼睛,“真的有用。”
任燚微讪,推门进去了。
宫应弦正靠在床上看一张纸,走进了,才发现是个药物的说明书。
任燚弹了弹那张纸:“这有什么好看的。”
似乎真的没什么好看的,宫应弦随手扔到了一边,看着任燚:“你……”
“我怎么?”
“任燚。”
“是,我是任燚。”
宫应弦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喝水。”
这么清晰的表达,让任燚欣喜不已,他转身给宫应弦倒了杯水,坐在床边看着宫应弦喝。
任燚握着宫应弦的手:“累不累?”
宫应弦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是累还不是不累。”任燚耐心地问。
宫应弦想了一会儿,皱起了眉。
“好了,没关系,不会回答就不回答了。”
宫应弦把水放到了床头柜,探身过来,很理所当然地亲任燚,好像这是他最感兴趣的事,每天都要亲上好多次,尤其是当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任燚时,这就是最好的回应。
任燚也用柔情“回应”着宫应弦,脑海中突然回荡起了庞贝博士的话,心湖激荡起一圈圈涟漪,越扩越大。
当任燚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单膝跪在了床上,搂着宫应弦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心湖翻腾起了烈浪。
这个吻逐渐狂热,逐渐失控。
任燚故技重施,将手探进了薄毯里,隔着裤子握住了宫应弦的性器。那里原本还绵软蛰伏于腿间,刚一被他碰触,就微微一抖,在他掌中起了奇妙的变化。
任燚唇舌并用,扫荡着宫应弦的口腔,感受着掌中物在他的抚弄下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直至膨胀成一条完整的柱状物,他随手一掀,薄毯飞了出去,那物件横在大腿上,在裤子下面鼓起一道狰狞的痕迹。
在亲得气喘不止的间隙,任燚笑着说:“你这段时间,像个小孩儿似的,这里可不像,吃什么长大的你,我是不是也要试试冷餐。”
宫应弦下身难耐地往任燚的手心顶,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要,而眼前这个人能给。
任燚却改为按住他的大腿:“你不准动,只能我动,好不好。”
宫应弦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神亮得吓人。
“你如果乱动,会碰到伤口。”任燚又亲了他一下,“所以你不可以动,尤其是腿,好不好,你点头,点头我们就继续。”
宫应弦果然乖乖地点了点头。
任燚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了宫应弦身上,他的腿伤在侧边,只要不去刻意碰触,这样还不会碰到,但他也不敢用力,以膝盖来承重身体,用臀缝来回摩擦着宫应弦尚未“出鞘”的肉刃。
宫应弦发出一声低吟,双手揽住了任燚的腰,且慢慢下滑,从裤缝里伸了进去,本能地抚摸着他正在磨蹭自己的饱满臀肉。
任燚咬住宫应弦的下唇,轻轻拽了一下,用舌头扫过他的牙关,小声嘟囔道:“哎呀,腰要有点酸。”
宫应弦便去摸任燚的腰。
任燚低笑道:“你这样摸只会更酸,要想我不酸,你就快点好起来,你来动,让我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好不好。”
宫应弦点头,唤着:“任燚,腰酸。”
任燚跪着往后退去,俯下身来,扒掉了宫应弦的裤子,那硕大的阳物就这么弹了出来,站了起来,高高地、傲人地站着。
宫应弦局促起来,脸色绯红。
任燚许久没见小宫应弦,内心激动不已,脑海里上演着活色生香,全是俩人曾经酣畅淋漓做爱时的画面,激得他同样是下身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