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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曲,你怎么了?”持珠感觉都点不对劲,似乎墨曲身上多了一个如同烙铁的东西,这让她心里莫名有些害怕,只因太烫人了。
    “别动!”墨曲紧抱着她,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起身,脸色潮红一直未曾褪去,额头有着一层薄汗,他望着持珠温柔一笑:“先把衣服换了,我去外面等你。”
    “嗯。”持珠虽然说不出墨曲哪里怪异了,可就是觉得今夜的墨曲有些古怪,刚才那过分炙热之物,似乎与之前墨曲月下亲吻她时,抵触她小腹之物有点相似,可似乎又有些不像?
    墨曲可不会知道持珠心里在想什么,他要是知道了,一定当场崩溃。
    他的傻姑娘,竟然在想他那个东西,咳咳!单纯的想,反而更撩拨诱人,不是吗?
    持珠起身换下了那身喜服,穿回了自己的衣服,而后才走出去。
    墨曲在桌边坐着喝茶,他不是多渴,而是这个欲火真是难以压下去。
    如今,他总算明白君魅为何那样纵欲了,只因与心爱的女子在一起,人总是过于情不自禁的。
    持珠掀帘走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剑,因为之前的情动,她身上还有没消散去的*气息,瞧着冷若冰霜的艳丽容颜,倒是多了几分女儿娇羞,很是能引诱人冲动犯罪。
    墨曲又灌了一杯茶水,才起身走过去,伸手拉起持珠的手,牵着她向外走去。再不送她走,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成亲前对她做出禽兽之事了。
    持珠知道这是墨曲要送她回凤仪阁,可是……墨曲走这么快做什么?之前送她回去,不都是磨磨叽叽很慢的吗?
    那速度,还没有公主养在桃夭里的龟,爬得快呢。
    墨曲在被这夜风一吹,感觉舒服多了,至少躁动的*在逐渐消散去,他也不用走这么焦急了。
    持珠一个人走夜路一向不会有事,可墨曲之前拉着她走的太快了,等经过那迷阵花园时,她就被一颗石子绊的,差点脚下不稳的摔倒出糗。
    墨曲握着她的手一拉,便把她抱在了怀里,吓的呼了一口气,宠溺的笑望她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走路怎么还这般不小心?”
    “是你走的太快了。”如果换做是以前,持珠一定不会似这般反驳墨曲,而是只会冷冷的推开墨曲,转身就走。
    墨曲听着她埋怨他的委屈话,他心里暖融融甜丝丝的,扶着她站好,他便走到她身前,拍拍自己的肩笑说道:“上来,我背你回去。”
    持珠望着墨曲宽阔的背,男人就算瞧着他修身如竹,似乎也比女人背要宽阔很多。她伸出手去自后搂住墨曲的脖子,双腿被一双大手托起,她第一次被人背着,觉得有点开心。
    墨曲背着持珠月下前行,稍有不满道:“珠珠,你可是太瘦了,以后我们成亲后,我可要把你养胖些,不能像君魅一样,养了公主一两年了,竟然还是没把公主养胖一点,真不是个好夫君。”
    “习武之人不能身子太重,那样会显得很不灵活。”持珠因为习武的关系,自小就被节制少肉多菜,吃的东西也不能多,从来都是八分饱,不会饿,也不会吃撑了。
    “胡说!那有为了习武不顾自个儿身子的?”墨曲皱眉不悦,心里想去找上官思容打一架,瞧那个女人都把持珠教成什么样子了?
    持珠脸颊贴在墨曲脖颈上,皱眉道:“不习武,以后怎么保护公主?”
    “公主有君魅保护,你以后由我保护。”所以这武不练了也罢,墨曲就是这个意思,不想持珠以后太辛苦了。
    持珠垂眸沉默一会儿,苦恼皱眉道:“如果我不习武,那我以后该做什么?除了习武保护公主,我也不会别的。”
    墨曲听了持珠这些话,很心疼这傻姑娘,声音放的更是温柔道:“等你嫁给我后,可以如别的女子一样,逛街买买东西,静坐看看书,或者学做女红……总之什么都行,反正不愁没东西消遣。”
    “不会。”持珠是认识一些字,可那些也只是一些简单的字,要是让她去如公主那样博览群书,她肯定不行的。
    至于女红?她根本不喜欢那个,不想学。
    “你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墨曲觉得这都不是事儿,他很乐意手把手教持珠写字读书。
    “你要教我做女红?”持珠觉得墨曲也太多才多艺了,连女红也会做。
    墨曲涨红脸轻咳声道:“我不是教你做女红,是教你读书。”
    “读书?”持珠觉得她有点困了,不知道是不是趴在墨曲背上很安心,便莫名的有了困意。
    墨曲想张口说话,却感觉到持珠呼吸逐渐平稳,这是在他背上睡着了?
    持珠也就打了个瞌睡,因为她在骤然察觉到杀气时,便睁开了双眼,瞬间推开墨曲,脚一落地,她便拔剑脚尖一点地面,飞身而起,向着黑夜中的贼人攻击去。
    龙隐本是来传信的,没想到竟然在半道上遇上上官浅韵的女护卫,他初次与这姑娘交手,这姑娘剑法之高,令他心中惊讶,也有着一种棋逢对手的莫名兴奋。
    墨曲也感到那股天生的煞气了,可他还没来及出手,持珠便先和那人打起来了。
    看来,比起暗卫出身的持珠,他还是察觉危险的能力太低弱了。
    持珠已把那把装饰剑丢给了墨曲,她腰间的软剑挥洒而出,如银蛇狂舞,来人已被她凌厉诡谲的剑法所伤,而她一丝没有放松,就算要活捉这人,也定然要重伤得他不能动弹,她才会收手,这也是她一贯万无一失的做法。
    龙隐手臂受伤后,便更是被激起了好战*,这个女子让他心生怪异的感觉,不止想当对手打败她,更是想当个男人征服她,一个强势厉害的女子。
    墨曲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这不是关乎生命安危的危险,而是一种雄性野兽,对于配偶被另一个侵略者,即将抢夺去的危险之感。
    持珠没想到墨曲会出手拉开她,并且将她甩了出去,她旋身飘落一处假山上后,便看到墨曲与那人打了起来。
    她想,墨曲也是想练练筋骨的吧!
    龙隐早听龙行长老提起过这位墨管家,听龙行长老说,这位墨管家很是深藏不露,与他们少主的武功不相上下。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人真的很强大。
    持珠这回看清楚了,墨曲的武功很高,就算不一定能胜得过驸马,可若想胜她,还是可以的。
    没想到,墨曲居然藏的这样深,以往可见都是在让着她的。
    墨曲可不想久与这人纠缠,与对方对了几招,便飞身后退到持珠所在的假山顶,遥望对方,声音冷然道:“兄台来大将军府若是传话的,在下自当你是客人招待。若是来存心挑衅的,可别怪在下让人拿了兄台你。”
    “我是来传话的。”龙隐虽然也很想与这位墨管家一较高下,可比起与人较量,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办。
    墨曲听对方说是来传话的,便拱手客气道:“敢问兄台是要见君魅,还是公主?”
    “上官浅韵。”龙隐可不会尊称上官氏的公主,而是几分不屑的直呼其名。
    墨曲心下思量过,便伸手道:“请!”
    龙隐没想到这位墨管家如此好说话,竟然以翩然落地,意思是带着他去见上官浅韵?
    墨曲牵着持珠的手前面走,丝毫不担心身后的男人会对他没不利。
    凡是高手,皆过于骄傲,从来不会屑于背后偷袭人,这是令高手不耻的行为。
    龙隐跟在他们身后,之前他看到这位姑娘趴在墨曲背后,还以为她是个娇羞的小姑娘,可当拔剑而出时,他见识到了世间最强的一柄利剑,人形剑。
    持珠回头看向那名男子,总觉得对方的目光过于炙热,好似在觊觎着什么宝贝。
    “珠珠,你先回凤仪阁通报公主一声,也好让大家准备好……迎客。”墨曲是个男人,自然了解男人,这个人胆子很大,竟敢当着他的面,觊觎他的新娘子。
    “嗯。”持珠不担心墨曲会被这人所伤,抽出被墨曲握着的手,她提剑便要离开,却不料被墨曲自后抱住,她的脸,不由得有些发烫。
    “这几日好好休息,其他事都让别人去忙,我要在洞房花烛夜,看到我最美的新娘子。”墨曲低头亲吻一下她发热的脸颊,才勾唇一笑,心情很好的放她离去。
    持珠提剑头也没敢回的离去,觉得今日的墨曲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很。
    龙隐知道墨曲这是什么意思,意思不过是让他打消心里的念头,因为那位持珠姑娘即将要成为他墨曲的妻子。
    墨曲就是在警告对方,休要觊觎他的新娘子。
    龙隐是对持珠很另眼相看,可却也不会去做夺人妻之事。只是觉得可惜,这样的女子,他没能早点遇到。
    持珠是用轻功飞回的凤仪阁,回来后,被飞鸢拦了下来,说公主和驸马暂时不方便。
    可那个人即将到来,公主若是不出来,耽误了什么大事,也是不好的。
    飞鸢没办法了,只能拉持珠到一旁,告诉持珠,公主和驸马到底在做什么事。
    持珠听完后,就红了耳根子,回想之前墨曲在墨苑对她做的事,难道便是男欢女爱情不自禁吗?
    一种很奇怪折磨人的感觉,也真不怪公主每回都推拒着驸马了。
    墨曲带着龙隐来了凤仪阁,可是凤仪阁外的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瞧着一个个的神情如此古怪?
    飞鸢上前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声:“公主驸马已经歇息了,墨管家,有什么事,能不能明日再说?”
    墨曲一听飞鸢这话,又见飞鸢对他挤眉弄眼的,便知道君魅和公主的那个歇息,是个什么意思了。
    龙隐皱眉道:“不行!这事很重要,我必须要立刻见到她。”
    墨曲觉得这人很不懂事,没听飞鸢说了吗?人家夫妻已经歇息了,这个歇息的意思难道所指还不够明白吗?
    屋子里的展君魅,虽然还想再要一回上官浅韵,可外面也太吵了,他只能起身穿上衣服去看看,是谁大半夜的来凤仪阁打扰他们歇息。
    房门被打开,飞鸢他们退立一旁,瞧展大将军的脸色,可是很欲求不满啊!
    龙隐在见到展君魅时,便抱剑恭敬的行了一礼:“龙隐见过少主!”
    展君魅一瞧来人是龙隐,便更是不悦的蹙眉问:“你来有何事?”
    “龙凌长老邀请……”龙隐在展君魅的目视下,他改了口道:“邀请凝香长公主,长安城外五里亭一见,时间定为明日下午申时。”
    “龙凌?”展君魅皱了下眉头,看向龙隐淡冷道:“知道了。”
    “龙隐告退!”龙隐抱剑拱手行礼,转身飞离了凤仪阁,不用多想,他也能从展君魅脸上看到欲求不满。
    唉!他这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回去后要与龙凌长老说,以后可不能晚上传话了,因为他们少主很没空。
    展君魅在龙隐走后,便回了房间。
    墨曲望着那被大力关上的房门,他听到上门闩的声音了,呵呵,君魅也是够了,就那么贪色好欲吗?
    飞鸢挥手让大家都去休息,也不想想,有将军在,谁能伤得了公主?根本不用她们在整夜整夜的守门好吗?
    墨曲送持珠回房后,自然也离开了凤仪阁,唉!还有五日,真是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啊!
    真恨不得,明日就当新郎,娶新娘,入洞房。
    男人心里最想的,其实还是抱得美人归,入洞房。
    且说展君魅回屋后,上了床,没容怀中人问他什么事,便又激起一场新的战乱。
    上官浅韵觉得这两日以来,展君魅可有点过分了,那有这样纵欲个没完没了的?
    展君魅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便埋头在她肩窝出,喘息着平息欢爱的余韵。
    上官浅韵慵懒的浑身无力,感觉骨头都酥了似的,伸手都没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不过,那怕都累成这样了,她还是不忘问:“刚才外面出了什么事?”
    桃夭这间房虽然不能完全做到隔绝任何声音,可却还是隔音一些的,至少屋里人就听不到外面人说,外面人也听不清楚屋里的声音,那怕声音很大,也只能听到如蚊蝇般的声音。
    也就凤仪阁都是习武之人,否则,她要是在紧闭的房间里叫人,估计都要许久才有人听到进来。
    “明日申时,龙凌要与你在城外五里亭见面。”展君魅说完这些话,便搂着她决定睡了。
    上官浅韵倒是有些睡不着,实在习惯了时候沐浴,可这个男人今夜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就这样不爱干净的抱着她睡,一点起来沐浴的意思都没有。
    “你既然怀疑我,那等你我睡一会儿后,我们继续,最好我能在你身上累的筋疲力尽,你自然也就可以真的放心了。”展君魅想着,他该给她点教训,省得她又生疑心病。
    上官浅韵一听他休息睡一会儿后,还要折腾她,她就知道错了,她无论如何,都不该怀疑他的忠诚的。
    “你不必向我认错,因为我不会接受!龙儿,你以往无论偶尔怎么任性无理取闹都可以。就是不该来怀疑我对你的心,你这样对我,是一种不见血的伤害,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只会让你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要随便怀疑自己的男人。”展君魅是真有点生气了,特别是事后越想越生气,还感到很是委屈,这样抛弃一切真心待她,她怎么可以对她生疑心?
    上官浅韵也自知她这回真有些无理取闹了,所以……她道歉还不行吗?他还想要她怎样?
    她平日,瞧着再是个冷静理智的女子,可始终也是个女子,女人不是天生都小心眼的吗?她只不过没能免俗罢了,他用得着小肚鸡肠为如此大动肝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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