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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吱!”王小姀听见门窗又有响动,难不成九爷去而复返?
    “谁?”她试探着问。
    没人答应。
    “肯定是我自己幻听了!”她自言自语。
    “一别月余,姑娘可曾忘记我?”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啊!”
    “嘘!”
    王小姀被暗处之人一把捂住了嘴。
    待她情绪稍微平静以后,那人才缓缓松开。
    六王爷看着眼前的壁人心向往之,这些时日的明察暗访,确定了非烟是只属于过自己的女人。
    没有缘由的改变了杀掉她的主意,这女子十分有趣,甚是讨喜!最主要的是绵益那小子特别在意她,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横刀夺爱?有什么理由放弃这个自己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
    ……
    “你是谁?”王小姀压低了声音问。
    “不要怕,我是你男人!”六王爷说话油腻腻的,明明没经验,还要装老道。
    “我男人?”王小姀想要呵呵了。
    “忘记了?我帮你回忆回忆!”
    “你要干……”
    王小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死死的抱住,用火热的强吻堵上了嘴唇。
    他吻的方式和频率好熟悉,像极了那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
    ……
    “放开!”王小姀脚蹬手挠的想挣脱开男子,可惜男子的力气太大了。
    六王爷不理她,专注的亲吻着,旋转着。
    到了床边,六王爷重重的把王小姀压在身下,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一只手上下其所的解开她衣衫,顺着她酮体的玲珑曲线游走。
    王小姀的身体过于敏感,三两下就被他弄得起了反应。
    “想不想要?”
    “你强奸,我要报官!”王小姀瞅准机会,想要逃。
    “来吧!我就是官!你的新郎官!”六王爷又一把将她拉回怀里。
    “救命!”
    “不要喊,把人喊来对你没好处!”
    “救命!”
    “你想被人欣赏活春宫?”
    “无耻!”
    “别闹,新郎新娘在洞房,我们老夫老妻的也该温存温存!”
    “你!”
    “你喜欢的人正和别人颠鸾倒凤,他心里没你!”
    “胡说八道!”
    “不信我带你去看。”
    “你是流氓!”
    “好啊!”
    六爷闻着王小姀的体香,早早把持不住了,开过荤的男人不能说。
    ……
    “啊!”
    “不要叫!”
    “痛!”
    ……
    “你不是花魁吗?房中术怎么这么差?”六爷故意磕碜她。
    “你强奸老娘,还嫌老娘差,要不要脸了?既然如此,别怪老娘手下不留情了!
    王小姀抱住六王爷的脖子密密麻麻的中满了草莓!趁其蒙逼时翻身跨在他身上,女骑士的姿榨了六王爷一遍又一遍。
    …………
    “服不服?”
    “不服!”
    “服不服?”
    ……
    “不服!”
    ……
    两个人彻底放飞了自我,大战了三百回合。
    ……
    四更天,六王爷蜻蜓点水般亲吻了王小姀的每一寸肌肤,恋恋不舍吻别了酣甜入梦的王小姀!如若不走,定当被人发现。
    ……
    清晨,天已大亮。
    王小姀睡眼惺忪的揉揉自己酸痛的腰身,想起昨晚上自己疯狂的行为,面红耳燥起来。
    “该死!我他妈的怎么能这么犯贱?唉!”她深陷在自责得深渊中。
    ……
    “非烟姑娘,王妃请姑娘前厅用膳。”春芽在门口叫门。
    “马上!”王小姀找了件高领的衣裳,简单收拾了一个妆容。
    ……
    “哎呦!念慈啊!昨天辛苦啦!”浏阳王妃笑眯眯的牵着儿媳妇的手说。
    李念慈满脸娇羞,一抹红晕将她衬托的更美艳了。
    “母亲,这都是儿媳的福分,真正辛苦的,当是皇长孙!”
    “哦?是吗?”听到李念慈这么说,浏阳王妃放心了。
    ……
    “王妃,按照规矩,现在要请新人白绢了!”嬷嬷说。
    “请!”
    ……
    不一会儿,一行用红木托盘乘着一块白绢进去大厅。
    “展开!”嬷嬷道。
    ……
    “好好好!”浏阳王妃看着白绢上的一点红梅连连称赞。
    “念慈啊,从今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可得争口气,早日为咱们浏阳王府开枝散叶!”
    “是,母亲。”
    这一幕对于局外人王小姀来说甚是讽刺。
    九爷自打来到大厅,目光就一直聚集在王小姀身上,他有千言万语要对非烟说。
    “绵益,你鼻子不舒服吗?”浏阳王妃发现九爷一直在低着头摸自己鼻子。
    “母亲劳心了!孩儿无恙!”九爷回过神来。
    “没事就好,来多吃点多补补,加把劲儿让我早日承欢膝下!”浏阳王妃刻意提醒他。
    “王妃,皇长孙,长孙皇妃,我用好了,你们慢用。”王小姀自识无趣的离席了。
    没错,白绢上的那一朵红梅刺痛了她的心,纵使她对九爷十分惭愧。
    ……
    “长孙皇妃到!”
    听到小厮通报,小姀停下手中写写画画的笔。
    “非烟姑娘,昨天委屈你了!”李念慈笑盈盈的说。
    “长孙皇妃说笑了,谁给我委屈啊?”王小姀苦笑。
    “因为我的缘故,你跟绵益……”李念慈欲言又止的观察着非烟的神情。
    “长孙皇妃多虑了,非烟在府上多有叨扰,请让非烟敬您一杯茶!”昨晚王小姀已经想通了,不几日她就要离开浏阳王府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了,具体去哪,还不确定,大不了就浪迹天涯。
    ……
    “非烟姑娘,不要生分!”李念慈伸手去接茶水时,脚下不慎一跘摔倒了。
    王小姀不假思索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扶,一拉一扯的,把小姀围在脖颈的领子弄掉了。
    李念慈抬头的一瞬间,看到非烟颈间的星星红点,如一道电流击中心胸,大脑嗡的一片空白。
    原以为,九爷与非烟只是互生情愫,岂料早已……
    王小姀慌忙拾起散落的围颈,手忙脚乱得重新装上。
    “妹妹!你可想成为侧室?”李念慈心不甘情不愿,还要假装欢喜的问。
    “长孙皇妃,我天南海北惯了,受不住深宅大院的条条框框。”王小姀回答。
    “哦,妹妹可是嫌委屈?”她拽紧了手中的丝帕,很在意非烟的回答。
    “我与九爷……请您放心吧!”王小姀猜想李念慈定是发现自己的爱痕了,所以才误会她和九爷有关系。
    李念慈看非烟低头沉思的模样,心中隐痛:“好吧,就不打扰妹妹了!”
    非烟颈子上的红,是她眼中的刺肉中的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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