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南制止他,笑着对他说道:“姐夫喜欢吃辣,这盘是辣的,我不吃辣,跟你换一下。”
“盛南你真是心细,将来不知是哪个小子有福气娶了你。”
景盛南红了红脸,默默挪过不辣的那盘咖喱盖饭,然后小口小口的吃。
一边吃,一边看电视里播放的影片。
刘润则也开始吃咖喱盖饭,虽然是很简单的食物,味道却很好。
影片里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影片外,也有一个美丽的女孩侧坐在厚厚的白色地毯上。
影片里有一个充满情/欲的男人,影片外,也有一个浑身热血沸腾、肌肉紧绷的男人。
刘润则感到自己的脑内越来越混乱,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眩晕而梦幻。
如果这是梦,那真是一个美好的梦。
少女坐在他面前,大半身子背对他,让他能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雪白的**陷在毛茸茸的地毯内,脚趾圆润饱满,肌肤纹理细腻,指甲整齐干净。
光是这双裸足,都让人浮想联翩。
刘润则顺着眼前女孩的**往上看,目光扫过光滑的大腿、弧度优美的小蛮腰、肤质带着丝粉红的肩膀——屋内开着空调,女孩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裙。
影片里的剧情正进展到**处。
而影片外,女孩白色吊带滑落了一只肩膀。
裙子腋窝处的布料微微鼓起,布料与肌肤间空开了一块。
从刘润则的视角,正好能够透过那处隙开,看到那方本该被遮盖的波涛汹涌。
不知道**那处柔软,触感会是什么样的?
刘润则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按在景盛南的肩膀上,掰过她,想迫使她正对向自己。
景盛南余光瞥见刘润则伸过来的手,看了一眼沙发边的那个立式台灯下,那一闪而过的器械反光。
刘润则将景盛南拉向自己,在他眼中,只见景盛南缓缓眨着一双透亮的、可怜的大眼睛,表情是那样的能挑起男人的蹂/躏/欲。
仿佛在对他说:来吧,欢迎。
女孩被压在纯白的地毯上,黑色的长发散了一地,像是深不可测的黑色海洋,又像是传说中妖艳女妖美杜莎那头细蛇的长发。
希腊神话中,看见美杜莎脸的人都会石化。
而客厅里,看见景盛南的脸的男人,已然思维石化。
景盛南漫不经心地瞟一眼埋在自己肩膀处那颗毛茸茸的头,手摸向裙子口袋里的一个消息发生器。
然后,按了一下。
第10章 神级绿茶初长成(9)
小怜**横陈夜。
雪白的地毯,乌黑的长发,剔透到近乎透明的肌肤,闪烁泪光的大眼睛。
衣衫凌乱的女孩,身姿之美,万年难遇。
刘润则的理智早已经不知丢到了哪里,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冲着。
欲浓似酒。
这个世上最易得到快感的事,也正是最令人难以启口的事。
关于这件事,男人历来靠着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来获得愉悦。
而恰到好处的反抗,更能够激起那份征服欲。
景盛南显然深谙此道,未被禁锢住的部位正不安而激烈地扭动着。
这是十足的反抗模样。
但这反抗,却又处处透露着常人难以察觉的心机。
而正因为那心机,她的动作总是能不动声色地蹭过别人身体神经末梢最为密集之处。
刘润则本就已经丢失了理智,如此一来,那理智更是犹如被丢去星际银河的边际,丢去数不尽光年的距离之外,再也拉不回来。
眼华耳热,脉胀筋舒。
景盛南轻嗤一声,正是刹车的好时候。
门外适时传来敲门声,是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南南,你之前说的那本书,我找到了,快来开门,我把书给你。”
景盛南花容失色地大叫着:“救我!禹哲!救我!呜呜呜呜……”
“南南,你怎么了?”门外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门被锁着,你怎么了?”
刘润则之前进屋,已经把景盛南松开的锁关上了。
对着地毯上双眼含泪的女孩,刘润则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眼睛布满血丝,用力扯着女孩的衣服。
这些布料,真是碍事。
景盛南再次哭着叫道:“门口牛奶箱里有备用钥匙。”
齐禹哲的速度很快,吱呀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见到屋内的景象,他快步向前,一拳将已经堕落成疯兽的男人揍到一边。
刘润则被人劈头盖脸打了一拳,整个人翻倒在沙发上,脑子很不清明,晃了晃,迟钝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然后想站起来,要冲着正盯着自己的男人反击回去。
不论是身高、年龄还是体型,齐禹哲皆是比刘润则好出不少。
这场打斗的结果不言而喻。
刘润则被齐禹哲打在地上,双手和双腿被用扯出的电线绑了起来。
齐禹哲将刘润则整个儿扔到洗手间里,恨恨说道:“敢动我女朋友,我这就去警/察局找人来把你关进局子里。”
放下这句话,齐禹哲才离开洗手间回到客厅。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坐在地毯上的女孩一会儿,只见女孩正平静而悠然自得地啃着一个苹果——半分钟前她还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齐禹哲走到景盛南身边,晃了晃手中的消息接收器,说道:“你发消息过来的时间,好像比预计晚了一点?我在外面等得都饿了。”
景盛南抿了抿唇角,笑着叹了口气:“唉,我也没想到勾引他会花这么多时间,估计错误了。”
她一边说,一边又从茶几上拿了一个苹果扔给齐禹哲。
齐禹哲接过苹果,也慢悠悠地啃了起来,问道:“都录下来了?”
景盛南已经吃完苹果,而后站了起来,走到沙发边的立式台灯边,将针孔摄像头拿了下来,说道:“姐夫意图强/奸妹妹,妹妹奋力挣扎,好在一切被正好来家里的妹妹男朋友撞见。怎么样?劲爆不劲爆?”
齐禹哲:“……”
“唉,几个摄像头花了我不少零花钱,事成之后,得叫我姐请我们吃饭。”
“现在干什么?去警局把那段录像给他们?然后叫他们来捉刘润则?”齐禹哲说道,“就国内的法律来看,未遂犯罪判不了什么重的刑罚。”
景盛南正取过扔在沙发上的一件外套往身上穿,是准备要出门的样子,听到齐禹哲这样说,转头看他,轻轻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指对他摇了摇。
她说道:“不,我们就出去走走,给刘润则时间逃走。”
齐禹哲不解:“恩?”
“这录像要在合适的时候曝光,这样才能获得最好的效果。愤怒值这种东西,得攒在一起爆发,才能到达顶点。现在还不是曝光的时候。更何况,这卷录像带还可以当成鱼饵用。”
景盛南已经穿好外套,偏头对齐禹哲说道,“走吧,出去逛逛。”
两人在路上溜达了一会儿,天已经黑了,h市的夜景很美,路边的树上挂着无数白色的小灯,看上去就像是繁星落了下来。
齐禹哲一边走,一边打了个哈欠,他问道:“就算刘润则逃走,之后他发现警/察那边没有动作,不会觉得奇怪吗?”
景盛南道:“别说这只是未遂,就是隧了,你猜这种案件有多少人是真的会去报案的?刘润则只会觉得我为了清白考虑,最终没有勇气去告发而已。看着吧,过会儿等他逃出,我就会被威逼利诱着封口。”
走了好一会儿,两人路过一间小店,景盛南有点口渴,摸了下口袋才发现自己没带钱,于是问齐禹哲:“你带钱了吗?我想买瓶水。”
齐禹哲揶揄道:“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一瓶水还要借钱?”
景盛南毫不在意齐禹哲的调侃,娇着声音对刘润则撒娇:“禹哲哥哥~~人家渴了嘛~~”
齐禹哲被这声音激得毫无防备地抖了一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就在景盛南又准备要掐着嗓子继续恶心他时,他立刻将手伸进大衣口袋要拿钱包,全程木着一张俊脸。
景盛南满意地笑了一下,等齐禹哲把钱包拿出来。
然后齐禹哲就没动作了。
景盛南挑了挑眉,说道:“怎么?还想继续被恶心?”
齐禹哲虽无奈,语气里倒是带着丝促狭,说道:“钱包在车上,我没带下来。怎么办?你没水喝了。”
“……哦。”
几分钟后,齐禹哲看着景盛南拿着一瓶水从小店走出来。
而那个人到中年的男店主正笑眯眯地和离开的景盛南告别:“小姑娘,下次再来哈!”
景盛南也对店主甜笑着告别:“大哥,多谢你的水了。”
景盛南告别完,走到齐禹哲面前,抬手对他晃了晃水,调笑着说道:“人美就是方便,别人买东西刷卡,我们只要刷脸。”
齐禹哲平静地看了一会儿景盛南嘚瑟的模样,然后平静地把水直接从景盛南手里夺了过来,说道:“我也渴了。”
他正要拧瓶盖,景盛南凉凉说道:“我已经喝过一口了,这瓶水里面有我的口水,难道你想和我间接接吻?”
齐禹哲一愣,垂眸嫌弃看了一眼那瓶水。而就这一愣的功夫,水已经被景盛南拿了回去。
景盛南冲他妩媚地眨了眨眼,然后愉快地拧开并没有被开封过的瓶盖,满足地喝了一口水。一边喝水,一边慢悠悠地继续往前走。
“真是服了你了。”
齐禹哲叹了口气,跟上前面走着的景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