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简严清说:“上来吧,我看见你的车了。”
简皙去到办公室,简严清正在看文件,“来了?我让秘书打了份盒饭,你垫垫肚子,晚点我带你去吃茶点。”
矮桌上有一个不锈钢饭盒,热乎乎的。
简皙揭开盖,是胡萝卜炒肉,她说:“不用您陪了,每次都是看着我吃,怪没劲的。”
简严清抬起头,暂停批示,“小皙,工作不顺心?”
老革命的洞察力就是惊人,简皙被看了穿,“嗯”了声,“没事。”
过了会,她抬起头问:“爸爸,你欣赏什么类型的男人?”
简严清重新拿笔批文件,闲适说:“对你好就行。”
“如果他没钱,很穷。”
“事在人为。”简严清声音厚重,“男人的肩膀比钱财可贵,爸爸就一个要求,对我女儿忠诚负责是第一位。”
简皙听得心头又美又暖,对号入座了番,觉得贺燃特别合适。
简严清工作繁碌,简皙没多打扰,待了一会准备走。
“小皙。”离开前,简严清忽然叫她。
简皙手握在门把上,“嗯?”
“约个时间,把他带来给家里看看。”简严清隔着宽平的办公桌,看着她说。
简皙一怔,心事都被看透了。
她点头,“爸爸,我会的。”
“开车注意,回去吧。”简严清无神无色,颔首轻言。
简皙受了老同志精神洗礼后,心情总算明媚了些。
刚准备开车,她收到贺燃的短信。
[来我这吗?]
简皙笑着回:[你那有什么好东西?我看看值不值得去。]
很快,屏幕亮起。
贺燃:[有一个想把你往死里弄的男人。]
第26章 实力丈母娘
简皙看到这条信息,觉得臀缝又隐隐作痛了。
贺燃再发来一条:[如果你在家就算了,难折腾,明中午我来接你吃饭。]
简皙想了想,回了个:[好。]
然后她调头,挑了个超市买了些牛奶水果,开去了牙蹄路。
贺燃正在家陪小老太看电视,他被电视剧的内容整的都快疯魔了。
“为什么这剧只要男女主情感迷离,天空就会下大雨?”
外婆看得太入神,一直念叨,“作孽哦,多好的孩子,那个女配太坏了。”
听到贺燃的话,呵斥他,“你个臭小子懂什么,下雨那是自然现象,人家拍戏还得挑天气,多不容易。”
贺燃有点无语,“那都是用水管洒的。”
“就你话多。”外婆才不信,“不看一边儿去,别吵我。”
贺燃起身,“天真可爱。”
他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准备去窗户边抽抽瘾。刚把窗打开,就听到敲门声。
外婆离得近,忙不迭地去开门,小脚步迈得像个不倒翁,“来了来了。肯定是隔壁的小燕送胡椒粉来了。”
贺燃没放心上,咬着烟准备点火。
“咦,哎呀。”拉开门的外婆语气词接二连三。
简皙裹着夜色和寒风,站在门口笑着问好,“外婆好,请问贺燃在家吗?”
“在的在的,快进屋。”
简皙提着水果和奶,“这是给您买的。”
“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瞧你客气的。”
贺燃嘴里的烟差点没咬住,“你怎么来了?”
屋里屋外温差大,简皙直搓手取热,“我来看看外婆呀。”
“坐坐坐,那儿有火盆。”老太太热情招呼,满脸喜色,转道去了厨房。
“冷吗?”贺燃走过来,握住她的手,“我靠,结冰了都。”
把她手塞火盆上,还捂着没放,“别动。”
贺燃问:“不是说不来的?”
“查岗不行啊?”简皙小着声音,俏生生地看着他。
贺燃笑,“紧张我啊?不用查,我浑身上下都给你用。”
简皙听得心里美,瞄了眼厨房,“外婆在干嘛?”
“八成给你做好吃的。”贺燃闹她:“简医生,大晚上的你主动登门见家长,是不是喜欢死我了?”
简皙不好意思极了,捏住他的鼻子下狠劲,是是是,我爱死你了,满意了没?”
“不满意。”贺燃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舌尖舔了舔如葱指头,“昨晚从后面弄,你非得反抗,又哭又叫的,我都没敢使力。”
简皙赶紧去堵他的嘴,“有完没完啊?”
“怎么能完?”贺燃眉眼里的笑意如四溅的飞火,“还有一辈子呢。”
这话挠得简皙心里又痒又酥,飞快地在贺燃脸上亲了一口。
贺燃楞了片刻,反应后说:“我他妈又被你强上了。”
简皙抬了抬下巴,挺得意,“受着。”
没多久,外婆端出一碗酒酿丸子,“来来来,喝个热的暖暖身。”
简皙赶紧迎上去接着,“谢谢外婆,您别忙了,坐下休息吧。”
“不忙不忙。”她把贺燃挤开,非得挨着简皙坐,笑呵呵地问:“从哪儿过来的?”
“市政府。”
“挺远,累不累?”
“不累。”简皙嚼着一颗糯米丸,“外婆您做得真好吃。”
“喜欢吃就常来,我天天给你做。”
贺燃看着小老太婆高兴得都能起飞了,看来对简皙一百个满意。
这女人也乖,长相和言谈都是老年组喜欢的路子,把老太婆哄得比她跳一晚上广场舞还开心。
贺燃见她俩聊的眉飞色舞,有点吃味,“座谈会能结束了吗?你们这全程女性话题,照顾一下家属的感受成吗?”
“行行行,我这老太婆就是话痨,你们小年轻自个儿玩去。”外婆又转头看简皙,“明儿来家里吃饭,我去买只土鸡。”
她压低了声音,正正经经地眨眼,“以后鸡腿都留给你。”
简皙忍住笑,抬手做保证,“遵命,一定吃完。”
把简皙领进自己卧室,贺燃感叹,“怎么我觉得你一来,我这家庭地位直线下降了。”
“那我再也不来了。”
“那你得来,不然有人会死。”
简皙隐着笑,“谁会死?”
贺燃一步步挨近她,把人逼到墙壁,无路可退又要耍流氓。简皙的手被他握住,往下探,最后在胯部停住,“……它。”
简皙跟烧着火一样,激动起来手就没个轻重,重重一捏。
“我日!”贺燃痛叫,“简皙你怎么回事啊,跟我玩拔吊无情是吧?!”
简皙快要笑死,没一点愧疚,“我们医院男科也挺有名,明天带你去看看。”
“看个屁。”贺燃疼的还在皱眉,“晚上你给我舔舔。这事就算过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简皙轻飘飘的,“好啊,没完就没完。”
贺燃抬高下巴,“胆肥了?嗯?不怕我了?是吗?”
简皙哦了声,“那就不怕吧。”
贺燃也不恼,抱着她的手从背脊往下,食指往她臀上戳,“那我们晚上试试这里。”
简皙破功,把他一推,“老流氓!”
贺燃低声,似笑似警告,“下次再跟我横试试。”
简皙服软,小声说了句,“其实被你试的很舒服。”
“操。”贺燃肾上激素飙升,这女人说话太他妈要命了。
简皙在他卧室溜了圈,一张床一张书桌,肉眼可见十分简单。墙角有个衣柜,外婆白天给拉开透透风,上层是叠得整齐的内衣裤,下面挂了几件外套。
贺燃从背后搂住她,“简医生,请尽情视察领地。”
“一点点大的地方有什么好视察的。”简皙乐的,“挺整洁,都不像男人住的地方。”
这话说的。贺燃皱眉,“你还看过别的男人房间?”
“多的很。”简皙轻轻升音,“你有意见也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