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枝紧闭双眼等了许久的毒打迟迟未落。
反而听到薛远忱的一声嗤笑。
薛远忱松了她的下巴,坐在床边,带有薄茧的拇指品鉴成色一般缓缓摩挲她的下唇,冰凉的扳指抵住她的皮肤。
愿枝察出不对来,想要躲闪,又被生生扳回来,睁眼看到的也只是黑色的剪影。
“二...二爷...?”她不确定的叫了他一声。
薛远忱置若罔闻,指头还趁着她开口的间隙探了进去,软舌、牙齿、上膛都被重重按了个遍,拿出来后连带了不少她湿淋淋的口液,被他慢条斯理地抹在她裸露的脖颈上。
愿枝无论如何没想到他竟起了亵玩自己的心思,一边手脚并用使劲推拒他,一边慌忙跟他解释,带了哭腔。
“二爷!二爷!我并未和许绍元私相授受!”
“他骚扰我的!呜呜呜您别这样。”
“您别这样!您相信我...”
“放开我啊!!”
薛远忱被她挣扎扰得不耐烦,随手拽下她的腰带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一齐绑在床柱上,翻身上床,一腿屈起压住她乱蹬的双腿,好整以暇的对上她含泪的眸子。
“怎么?做爷的女人委屈你了?”
“不识好歹的东西。”
语罢不再理她的哭喊,脱了外袍,随手扔在地上。
晚春时节,愿枝穿的轻薄,没了腰带,衣裙早就在挣扎间散开了些许。
薛远忱一手承在她身侧,一手顺着她松开的领子往下探,毫不费力便擒住了愿枝的左乳,入手软腻滑嫩触感极好。
愿枝扭着身子想躲,反倒把乳又贴近他手了几分,薛远忱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会儿,两指夹住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
胸前的触感令愿枝身体里升腾上几分麻意,鲤鱼出水似的打了两个挺,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忽然,身前一凉,薛远忱直接将她的上衣除了去叫她袒胸露乳。
烛火昏暗,愿枝双手被吊在上头,发髻散乱,细致的锁骨下,乳头樱红,乳肉白嫩,上面还有小片他留下的红痕。
薛远忱眸色深了几分,欺身压上她,埋首其间,吮了上去,轻咬慢舔,两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揉捏。
愿枝被他压的结结实实,能看见他黑色的头颅埋在自己胸肉里,乳尖被一遍遍嘬弄,陌生的麻意愈来愈重,想曲腿却被他一只膝顶在腿间。
薛远忱右手穿进裙内的亵裤,顺着股沟覆上她的穴口,在外围揉捏,几息间就感到了湿意。
随后起身跪坐,摁住愿枝往里缩的身子,将她裙子掀到肚子上,撕了亵裤扔到床下,下体再无遮挡。
薛远忱实在懒得听愿枝哭喊,随手用净手的丝帕堵住了她的嘴。
将骨肉匀称的双腿折在她胸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阴户。
毛发稀疏,两瓣紧闭,中间有个细细的缝,肉唇色泽殷红,还在翕动。
愿枝屈辱极了,两只脚胡乱踢他。
薛远忱被她一脚踢在了伤处,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找到了藏在肉瓣内的豆豆,轻轻掐弄,修长的指头滑到穴口,费劲探进一个指节,四方媚肉齐齐压来,好似在抗拒陌生的入侵挤,又好像在邀请他。
薛远忱呼吸粗重几分,整根手指挤了进去,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愿枝起初只觉得异物感难受至极,慢慢地麻意从尾椎升起,随着他的进出排山倒海地涌来,一个哆嗦,穴口泄出两汪淫水来。
薛远忱没了耐心,除了自己下衣,深红的肉棒抵住湿润的肉缝蹭了几下,一个挺腰,便想整根送进去。
愿枝尚未开苞,被他这样粗暴的插入,疼的攥紧了拳头。到底太窄,只进了个头,薛远忱也被夹得不好受。
俯下身摘了她口中的丝绢,垂着眼吻住她,手上还搓揉肿起的豆豆。
愿枝从未跟别人亲吻过,两人长发相叠,她的下巴被捏着,牙关被迫开启,薛远忱如巡视般将她口中每个角落扫了个遍,又缠上她的舌头迫使她跟上他的节奏。
愿枝显些忘了呼吸,脸上潮红一片,眼神涣散。
僵直的身子慢慢被他吻得发软,恍神间一阵剧痛。
他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