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家中之时多有听闻赵清大侠之名,只是不能亲眼所见,今日有幸看到赵公子风采当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如此便可猜想赵清大侠更是人中龙凤。”杜年开口说道。
赵羽铭听着这二人对自己父亲如此赞赏,心中十分得意,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原本我还以为二位杜兄与那贼人丁存金一伙,是来对闻香教落井下石,现在看来是羽铭错怪二位杜兄了”赵羽铭说道。
杜平微微一笑“说起丁存金那伙人,我之前的到消息,他们已然找到了闻香教的人马,就在今晚,他们各路人马聚集要去围剿闻香教,赵公子可有兴趣,与我二人一起前去凑个热闹。”
“并且,我也得到确切消息知道闻香教的人在哪里”
赵羽铭原本对这件事并无多大兴致,为了不招惹麻烦他也不想参与这种事情,可是杜平盛情难却,赵羽铭只好顺着杜平的意思,跟随杜平二人前去。
三人走走停停,半个时辰之后,来到了一处树林之中。此时已经夜过三更,此地一片寂静,只有林间不时传来几声夜莺的声音。
杜平示意二人不要做声,三人悄声继续向前走去。
终于,赵羽铭看到了一丝火光,,那是一处火堆,周围坐着几个人,那丁存金也赫然在列。
到了这里杜平示意二人再不能前进了,此处离那火堆尚远,听不清那几人在谈论这什么,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些情况。
赵羽铭知道,再不能靠近了,若是在靠近一点,说不得就要被丁存金等人发现,到时候热闹看不成,反倒招来麻烦。
并且此时林中看似平静,然而这平静之下不知藏着多少凶险,不用想也知道暗地里肯定藏了无数丁存金一伙的杀手。
只见那火堆两旁分别站许多人,一边则以丁存金为首,一共八人。而另一边则是四人以及一个于赵羽铭年纪相仿的少年,想必就是那传说中的闻香教之人。
两方人马似乎在谈论什么,看那丁存金时而对闻香教几人指手画脚,时而面色不善似是在出言威胁,他身后另有七人,则平静得多,并没有多说什么话。
而反观另一边的人,以一名青年为首,却见那青年气质儒雅,面目清秀,若不是亲眼所见,怎么也不能把这人与那造反的闻香教联系在一起,而他身后另有三人,这三人身着黑衣,隐藏着黑暗之中看不清面相,另外还有一少年,此时满脸愤恨,想必是那王好贤。
赵羽铭对王好贤的处境深有体会,自己曾经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他不禁多看了几眼王好贤,心中暗想若是等会有机会,自己说不得要帮帮他。
再说那闻香教的青年,此时面对丁存金八人,却气定神闲,好像丝毫没把丁存金等人放在眼里。
这人正是闻香教教主的徒弟徐鸿儒,闻香教事败之后,教主王森被捕,而徐鸿儒与王好贤带领一些部下一路与朝廷兵马且战且退,最终手下的人马逃的逃死的死,待到开封身边就剩下了这几人,本打算几人留得性命,待来日东山再起,谁知又遇到丁存金这一伙江湖人马找上门来。
“若是今日你等说出你闻香教搜刮来的金银财宝藏匿之地,等来日我们寻得宝藏说不好还能饶了你等性命,但是如果你们非要逞英雄,那说不得今日便是你等命丧之日了”丁存金对徐鸿儒几人说道。
“财宝,有是的确有,我闻香教经营数年,门徒教众数以万计,得来的金银财宝更是数不胜数”徐鸿儒说道。
丁存金等人闻言,更是目露凶光。
“那就速速将那宝藏藏身之所交待出来,今日你等已入必杀之局,切莫再多做幻想,唯有交出宝藏才可保住尔等性命。”丁存金喝到。
“交出宝藏倒是可以,只是你也知道江湖上打我闻香教主意的人不在少数,你们几人得了宝藏,难道不怕被人盯上吗,说不得我们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徐鸿儒继续说道。
“并且我们那宝藏如此诱人,你们想好要怎么分了吗,丁大侠为了我闻香教的宝藏如此尽心尽力,是不是要多分一些。”
丁存金知道徐鸿儒这是在拖延时间,难道他闻香教时至今日还会有人出手相助?
“你只需说出藏宝之地,以后之事无需你等操心”丁存金喝道。
“众位大侠,那藏宝之地我一时竟然忘却了,且等我思索思索”徐鸿儒说道。
“哎,究竟是在那长白山下还是在华山脚底,亦或是在泰山绝巅之下?”
“哎,近日连日奔波,加上我教起事失败,实在是心力交瘁一时竟然想不起来藏宝之地了”徐鸿儒敲敲额头叹道。
丁存金几人听徐鸿儒所言三处地方,却是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纵然是记错了,又怎么可能差别如此之大,显然这是徐鸿儒在故意戏弄他们。
“好小子,死到临头还要嘴硬,既然你不肯开口,那你就留着你的秘密去找阎王老子说吧”丁存金怒极。
丁存金见徐鸿儒此时此刻还敢戏弄自己,终于没了耐性,杀心渐起,既然徐鸿儒不说,那杀了他倒也无妨,毕竟还有王森的儿子在此,自己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少年?待捉住王好贤回去慢慢讯问,迟早会从他嘴里撬出秘密。
“且慢!我想起来了!”
就在丁存金准备命令手下动手之际,徐鸿儒突然说道。
“我想起来了,我这人有个毛病,总是容易忘事,不过我还有另一个毛病,就是每次看到杀人流血的场景之后就会异常清醒什么事就都想起来了”
“众位大侠,这位丁兄实在面目可曾,让我见了好生难受以至于我想不起藏宝之地,众位不如把他杀了,我再把藏宝之地告诉你们,你们也少一个人分财宝啊”徐鸿儒缓缓说道。